姜小宁气呼呼地问:“封世恩究竟在哪儿?不得到他我们是不会走的!”
“你们敢不走?”络腮胡一脸讥讽地说:“就凭你们几个,四个三层修为,加上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跟我斗剑,你们就不怕死吗?”
姜小宁看了许玉春一眼,问道:“怎么办?”
许玉春眼中闪着精光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封世恩带回去!”说罢手持长剑率先冲上去。
两人相差了两个境界,许玉春徒有勇气,只接了对方三招就被刺中肩膀,后退着败下来。曹闪和华宗对视一下,分别从储物袋拿出符纸,在身上关键的位置都贴上了,然后相互点头示意一起进攻。
“雕虫小技,你们以为贴上几张破符纸就能保命?笑话!”说罢舞动手中神风剑,一阵眼花缭乱的剑法,几息之后,华宗、曹闪身上就有了伤,血流不止!
“我周喜弘慈悲为怀,没有下手要了你们的命,知趣的赶紧离开此地,再若逗留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转身就走,原来络腮胡的名字叫周喜弘。
姜小宁一看四位都挂了彩,对方竟然不给自己机会就怒了,“嗨!别走!”
周喜弘回头一看笑道:“你不男不女的,我不跟你打,免得传出去丢人。”
“站住!”姜小宁大叫一声道:“我是女的,昨天你就应该知道,要不然我跟金凤上楼,怎么会什么都没做?”
“那也不能表明你是女的,除非你把上衣解开,让大伙看看清楚。”
姜小宁无奈之下一扬脖子道:“看这里!我没有喉结,肯定是女的!你恐怕是不敢输给女人吧?”
“太监也没有喉结。”周喜弘瞟了一眼她的胸脯,狞笑一声不怀好意地说:“好,你也只有四层修为,稍费点力气就能让你衣服开花,到时候不用你讲就能断定你是男是女。”他心里已经确定,对方十有八九是女子,就存心调|戏对方。
玄凤宗的四位同伴们,都明白周喜弘说得什么意思,可他们身上都有伤,就算上去帮忙也是徒然,八只眼睛都紧紧盯着姜小宁,在心里祈祷她保住以往的好运,别让这个登徒子得了便宜。
两人脚步一错就交手,姜小宁第一招直奔他的腋下,周喜弘怪笑躲避道:“哎呦,你要挑开我的衣服?”他边反击边笑道:“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信晚上你可以留下来验货。”
听到对方的浪言,姜小宁气得脸通红,咬牙骂道:“呸,不知羞耻的东西!谁要验你!”
一记金属撞击的声音,两人的剑碰撞在一起,周喜弘胳膊被震得一麻,顿时吃了一惊,心说:“这小娘子力气蛮大啊,不可轻敌。”
他收起笑容,调整脚步长剑飞舞,几招下来,姜小宁一个不小心胸前被划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软鳞甲!
周喜弘大笑起来:“哈哈,这一下力气太小了,再用一点力气就能全部解开了,你可要当心哦,别让里面的肉宝贝跑出来吓人。”
曹闪后背吃了一剑,此刻见姜小宁要吃亏,忍着伤痛大声叫道:“姜师妹,别硬拼了,咱们认输就是!”
周喜弘一听更开心了,接着调笑道:“原来是姜师妹啊,怪不得昨天没动金凤一根头发,否则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两人刀剑交错,他笑看姜小宁道:“模样生的挺俊嘛,你若是愿意,我帮你引荐给王爷,跟金凤做对好姐妹怎么样?”
“哗啦”一声,周喜弘大腿被刺了一剑,惊得他脸色大变,“嗨,小看你了!不光力气大,剑法还挺怪的。”
他阴沉着脸不再说话,来来回回过了三十几招,姜小宁毕竟是女子,额头上渐渐有汗了。她在心里呼喊:“师父!活祖宗救我!”
没有一丝回音,姜小宁心里一沉,暗说:“今天悬了,再这样下去,我体内的灵气耗尽,就要败了!”
她变进为退,绕着树林里的大树打转,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姜小宁跟周喜弘都吓了一跳,原来是曹闪把身上的符纸撕碎,朝着周喜弘撒过去!
“你敢偷袭我!”就在周喜弘骂曹闪的当口,姜小宁脚步未停,上前一剑,正好刺在周喜弘的右手腕上,皮开肉绽鲜血顿时涌出来。
“嘶~”周喜弘疼得倒吸了口冷气,把剑换到左手,继续跟姜小宁交手。右撇子用左手应战,虽然有着五层修为,却也使不出五层力道。
“好!”姜小宁大叫一声,见曹闪手里还拿着符纸,便提气用手攀在曹闪对面的树干上,借力后转向周喜弘,劈头一剑下去!
由于她在高处,加上对方领教过她的蛮力,周喜弘不敢硬去接招,身子一偏倒向曹闪身边!
曹闪抓紧时机,把手里的符纸再次扔出!
“砰!砰砰!”几声连环炮似得声音响起,原来华宗也学着曹闪,把符纸撕碎砸过来!
周喜弘手腕已经受伤,此刻被符炸得双眼睁不开,左手举着长剑在空中乱舞!
姜小宁见状在他身后补了重重一脚,周喜弘后背受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手中长剑也飞了出去!
许玉春手一伸,掌中多了一条银绳,迅速把周喜弘捆了个结结实实!
姜小宁走过去,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问道:“说!封世恩在哪里?不说把你两个眼睛挖掉!让你今后成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周喜弘此刻眼睛疼得厉害,听说要挖了他的眼睛,气得咬牙切齿:“你们...你们乱来!斗剑应该一对一,不是打群架!”
曹闪也上前踢了一脚道:“谁让你乱说话的?对待你这种人就得乱来,以后记得说话嘴巴干净点!”
周喜弘挣扎着,想把身上的银锁挣断,可那银绳是专门用来抓人的灵器,没有主人的咒语根本解不开。
“你们想怎么样?”他无奈地喊道,“王爷身边不止我一个,还有五层、六层的高手,你们就是找到他,肯定也带不走他!”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说出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