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苍蝇听到韩信半开玩笑似的话,也是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也是教皇冕下和大长老威名赫赫,足以威震里面这些宵小了。
“既然你不是细作,那你为什么就敢这么上武魂殿啊?你难道不怕被圣殿的护卫就这么抓到吗?”
教皇殿只是对武魂殿以外的称号,而武魂殿内部通通是称教皇殿为圣殿的。
而金苍蝇年纪这么小,心智还没有完全的成熟,自然也是成功的,被韩信给误导了,随着话题的转移和韩信的误导,金苍蝇对韩信也没有那么的紧张与敌视了,两人像是开着玩笑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而韩信听到金苍蝇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继续转身向着教皇殿走去。
金苍蝇看到韩信并没有听自己的劝,而选择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教皇殿去找死,于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本来她想着韩信既然不适合其他地方派来的细作,那么或多或少也算是武魂殿人员的后代了,而自己若是拉拢他,对自己以后的长老之位的竞争也有着不小的帮助,可是啊,既然韩信一心想要“寻死”,那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但是最终不知道是出于某种原因,金苍蝇几个人?最终还是留了下来,想看看强闯教皇殿会是什么样的惩罚方式?
韩信脸色淡然的一步一步的走着99级阶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韩信迈出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金苍蝇的心尖上,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马上就要见证一个天才的英年早逝了。
而韩信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是在“找死”,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步伐丝毫没有凌乱,甚至到了最后,越走越快,马上只差九个阶梯,韩信就要到达教皇殿的门口了。
金苍蝇仿佛啊,心中的压力已经到达了极致,也许是出于对贤才的渴望,他冲着韩信大吼一声:
“韩信,你快下来吧!你是个天才,你的未来会很精彩,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冲动和面子,丧失了自己的性命,想一想你的父母,他们甚至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受到连累,下来吧,我们不会嘲笑你的!”
金苍蝇的眼中也散发着渴望,焦急劝阻,以及无奈,声音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嘶哑起来。
韩信自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金苍蝇的话,反而脚上魂力流转,脚下生风越走越快,转眼间只差三格就能走到觉皇殿的门口了。
而此时金苍蝇也顾不得拉拢韩信了,但还是全身的魂力催发到了极致,冲向了韩信,想把韩信拉回来,毕竟刚刚他和韩信留了一段时间的交谈,那么他也就有可能成为鼓舞韩信犯罪的嫌疑人了,他自然不想这样,所以他就得阻止韩信。
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人之间的距离家里还是太大了,即使金苍蝇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追上韩信了。
但是金苍蝇并没有放弃,看了心中仍然存有一丝的幻想,万一韩信悬崖勒马,万一自己的速度突然突破了极限,那么自己还有可能阻止这件事情。
但是正如西方话剧里面那样,世界总是残酷,充满悲剧的,在金苍蝇刚刚到达40个台阶的时候,韩信就已经站在了教皇殿的门口。
金苍蝇的声音也猛地停了下来,甚至由于惯性,身体倒在了台阶上。
而韩信仍然像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样,脸上始终带有着和煦的微笑,仿佛他能够来到这里是理所当然一样。
然而接下来让金苍蝇大跌眼镜的一幕就出现了,两位看守教皇殿的圣殿骑士,居然对着韩信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打开了教皇殿的大门。
韩信蓦然回头,冲着金苍蝇挥了挥手,同时对着金苍蝇说了些什么?但是由于两者之间的距离,实在隔得太远,哪怕是金苍蝇也只是微微的听清了几个字。
“我…教皇殿…你…回家…爷爷…来!”
韩信说了一大箩筐的话,但是最终传入金苍蝇耳中的却只有这寥寥几个字。
金苍蝇一下子也是愣住,在脑海里把这几个字回忆串想了好久,才大概的把韩信的意思成功的误解了。
但是也不知道金苍蝇是哪来的自信,心中的想法刚一冒出来就坚定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嗯,没错,韩信兄弟是说让我不要担心,他去教皇殿是有事情要禀报,甚至这件事情还会牵扯到我爷爷,所以韩信兄弟是让我回家,把俺爷爷喊来教皇殿,然后他们要商议大事!”
越想金苍蝇就越兴奋,因为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教皇冕下是想让她的爷爷奶奶担任韩信的老师教导韩信,想着想着金苍蝇也不知怎的,就是愈发的肯定了这个想法,甚至到了最后,金苍蝇还兴奋地咧开了嘴。
如果是她的爷爷奶奶来教导韩信,到时候他就能够趁机和韩信打好关系,对,以后他继承爷爷奶奶的位置也有很好的帮助啊!
然而,这些想法,要是让韩信知道了,保不准会出现什么事情。
因为韩信要是知道了,或许会一棍子敲到金苍蝇的脑袋上。
他韩信明明是在教皇殿的门前喊道:
“你不用追过来了,我会自己上教皇殿的,你就乖乖的回家修炼吧,我会在教皇面前替你爷爷多美言几句的,我很期待你成长起来!”
然而,这一番鼓励的话,居然被金苍蝇这个脑洞不知道多大的,给脑补出了多少画面。
而金苍蝇也没有继续追了上去,一开始他只是想救下韩信,让韩信欠他个人情,然后以后供他驱使。
但是现在人情没拿到,自己反而出了个丑,当然金苍蝇也没有在意,从台阶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挥了挥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甚至最后还念念不忘的回头看了一眼韩信消失的位置,最后默默的走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