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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方才我瞧见阿烟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今日在宫中受了气不成?”

谢景渊与秦烟打了个照面,可他出声唤秦烟,秦烟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无视他了。

顾严辞瞟了一眼谢景渊道,“没有。过几日我去一趟晋州城,阿烟交给你们,势必要护她周全。当然,也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毕竟之前阿烟与你可是将自己作到了地牢中去的。”

这次若是离开十天半个月,等他回来,还不知道秦烟又和谢景渊一同干出什么作死的事情来。

谢景渊嘴角抽了抽道,“王爷,这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竟然还翻旧账!”说完,谢景渊又立马接话道,“你去晋州城做什么?我可没有听说晋州城有什么悬案。”

“没事,我既然瞒着阿烟,自然也不能告诉你,毕竟你知道了,就代表全天下都知道了。”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提步欲要朝前走去。

谢景渊厚脸皮地跟在顾严辞的身后,“王爷,我看还是我跟着你去吧,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啊?”

“省省吧你!”顾严辞本就心烦得很,听见谢景渊一直在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他直接出声怼了一句。

谢景渊无辜地对着顾严辞的背影喊道,“那我将你的东西都搬去阿烟的寝屋?”

顾严辞被谢景渊追上了,他被谢景渊戳中了心事,故作镇定地绷着一张脸道,“谁说我要去秦烟那儿了?”

谢景渊一愣,他看着顾严辞朝向秦烟寝屋方向的鞋尖道,“咳,王爷,正宣室可不是往这个方向去,你走反了。”

顾严辞牵了牵嘴角,他忽然觉得谢景渊有些烦,也不知道陆怀安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没有和谢景渊在一处,倒是给了谢景渊絮絮叨叨的机会。

他脸上浮出一丝恼怒道,“本王这是要去遛那只蠢狗!”

谢景渊抬头看了看天,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愈发不正常的男人道,“王爷,且不说你对动物皮毛过敏,而且这三更半夜的,你确定要去遛来财?”

“你遛不行?本王直说去遛狗,没说亲自遛!”

谢景渊无言以对。

顾严辞面无表情地去了秦烟住的院落。

那窝身在侧屋狗窝中的来财,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立马激动地汪汪叫个不停。

顾严辞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对谢景渊说道,“去,将这傻狗带去遛,然后关在你住的院落。”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迫于顾严辞的威严之下,谢景渊只好连拖带拽地将来财带走了。

轩窗明暗的灯火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朦胧的影子,印刻在窗楞上,渺远得就像是一个梦。

顾严辞忽然有点胆怯,将迈不迈的腿顿住。

静静地站在月下看着屋子里的那道身影。

秦烟应当还在生气,不然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肯定会打开门看的。

他不想秦烟生气,更不想一个人睡觉。

纠结了片刻,顾严辞终究是做了决定。

他推开门。

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外袍,长发未束起,秦烟侧目看向顾严辞。

无人开口,气氛有点奇怪。

秦烟沉声道,“这么晚了,王爷来做什么?”

明知故问!

顾严辞被问住了,不过还是以拳抵唇,干咳了两声道,“景渊想遛狗,所以我便一块来了。况且,你腿酸腰痛,我得给你上药才是。”

言毕,顾严辞当真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玉瓶。

秦烟其实已经猜到了顾严辞来干什么的,但是她偏生就不遂了顾严辞的愿。

“哦,我觉得没什么事了。而且方才宋大夫碰到我时,给了我一瓶药膏,我已经上过药了。”

顾严辞并不慌张,“哦,那再涂一次,力度不一样。”

说完,顾严辞已经自顾自地将瓶口给拧开了。

“有纱布吗?”顾严辞问。

秦烟听惯了顾严辞的差遣,赶紧应和,“有的。”

等从小木盒里取出了一些纱布来,秦烟才反应过来。她明明在和顾严辞生气,怎么还老老实实听顾严辞的?

顾严辞接过纱布,顺势拉过秦烟的袖子,将秦烟牵到一边坐下,开始给秦烟上药。

“皇上派我去查案。”顾严辞忽然出声。

“哦。”秦烟眨眼睛。

她知道顾严辞去晋州城是去查案,可究竟是什么案子,她不清楚。

“王爷可要带我去?”秦烟问道,如若顾严辞还说不带她去的话,她现在就要把顾严辞给轰出屋子。

顾严辞擦药的动作未停,他启唇道,“嗯,可以给本王这个钦差大臣安排一个侍从。”

秦烟心忽然雀跃起来。烛火映照下,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顾严辞暗暗移开视线,低头继续给秦烟涂药,“为何想去?”

“没去过晋州城,所以想去。”

“我不想听假话。”

秦烟浅笑,猛然亲了顾严辞一口,“因为担心你,我想同你一直在一起。”

顾严辞却是没有再开口,而是摁住了秦烟的腰,与他相贴。

两人呼吸变得杂乱。

“你,真好吃。”秦烟笑着说。

果然,脸皮变厚了就是可以无所畏惧。

秦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竟是更加放肆。

“秦烟!”顾严辞已然青筋暴起,他在忍着,可浑身因为忍,变得格外痛。

在彻底失去自控力前,顾严辞坐起身,将秦烟的手摁住,他深呼吸,平复心绪。

顾严辞暗自腹诽,既然阿烟要陪着他,那便陪着吧。

他不是害怕,一向铜壁铁墙,浑身铠甲,就算有了软肋,也一样可以护着秦烟无虞。

尝过味道之后,自是肖想。秦烟原本以为撩足了顾严辞,可谁知道反着将自己给撩拨得心猿意马,顾严辞却是面色镇定。

“王爷!”秦烟的声音变得轻。

她伸手将自己的外裳扯掉,又欲要将亵衣都给剥了......

顾严辞眼底逐渐起了火焰。

终究是无法控制。

秦烟被顾严辞扑倒在床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还好,王爷是正常的!

而此时正在遛狗的谢景渊,已然完全被狗拖着走。

“大哥,来财!你行行好,你到底拽我去哪里?你累不累啊?已经很晚了,所有人都睡觉了,就连狗也该睡觉了。”谢景渊边跑边念叨着。

汪汪。

来财被念叨的头疼,不由叫唤。

谢景渊累了,他大喘着气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行行好帮忙遛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