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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一行人赶到京兆府时,才将将准备提步进府内,恰巧与行色匆匆的谢景渊碰了个正着。

因为过于匆忙,谢景渊大喘着粗气,一把伸手拽住了秦烟的胳膊,他喘气道,“阿烟,你派我在醉花楼守着,我当真发现了一些秘密。”

秦烟一听,立马开口问道,“快细细说来,可是那胡姬妙妙姑娘有问题?”

因为过于关心案情发展,秦烟并未觉得自己与谢景渊挨得过于近,更没有意识到自己拽着谢景渊往院内走,而无视了站在马车前的顾严辞是不是不大妥当。

卫姝嘴角含着笑,缓步靠近顾严辞,啧了一声,打趣道,“哎呀,原来我的王爷哥哥,还是比不上案情,你看,阿烟可是与谢景渊走得格外近了,那小手小胳膊拉的。”

她偏生就是故意刺激顾严辞的,谁让顾严辞竟然时时刻刻想着威胁她!哼,此仇不报,她就不是锦阳郡主了。反正她也想好了后路,要是顾严辞再次威胁她,那她就去找阿烟哭泣,顺带着控诉,编几个顾严辞的绯闻轶事,让阿烟生他的气!

顾严辞睥睨了一眼卫姝,他冷哼一声,“怎么?这是见到了梁景州,你皮痒了?”

“哼?反正不管,你要是挖坑等我跳,那我就找嫂子告状!”不等顾严辞反应,卫姝人已经忘京兆府内院跑去。

原本是大步走着的,远远瞧见方厅中站着的梁景州,卫姝立马收了步子,转为慢悠悠地走。

“阿烟,这几日我们已经在搜问饰品店及卖货的货郎们,倒是问出了一些东西。就是昨日你同郡主前去的那家饰品店,那老板娘一眼便认出了我们在尸首那发现的玉佩坠饰是出自何处。”梁景州一脸认真地开口,“老板娘说,那玉佩的质地及珍珠的材质,可以辨认出,乃是出自西域之物。还说这玉饰在我们盛京城卖价很高,甚至还有人不识货,但是在西域,却是稍显便宜的。一般都是舞姬才喜欢制作成小坠饰,带在脚踝上。”

秦烟沉思着,她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指摩挲着衣摆。

抛尸处发现的玉饰,出自西域,且一般舞姬喜欢佩戴,那是不是可以判断那胡姬妙妙当真与这死者有关?而出事至今,也没有人来报案人口失踪,所以是不是其实死者也是一名胡姬?而且与那妙妙是认识的?可如果真的死者是一位胡姬的话,那么醉花楼的老板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一位舞姬呢?

还有什么,是她没有考虑到的呢?

“阿烟。”谢景渊猛灌了一杯水,这才出声,“我和你说,就是你弟秦念昭他和那胡姬格外熟,就我昨天观察直到今日,可以确定秦念昭和那胡姬妙妙就是一对有情人,而且那楚楚姑娘的占有欲格外强,二人好像还争执着什么,不管我听不太懂。所以我就想着来找你们。”

秦烟已然早就在心中认定秦念昭与胡姬妙妙是有不一般的关系。

那是不是,秦念昭知道些什么?

“阿烟,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醉花楼的人?”梁景州询问道。

走进方厅的卫姝,站在一旁看着梁景州,眼底尽是惊羡和欢喜,但她未出声。

秦烟听完梁景州说的话,微微蹙眉道,“眼下并不能确定,毕竟这桩碎尸案,只有一个物证,其他什么都没有。至今为止,我们连死者身份也不能确定。但根据你们二人方才告知的消息,的确可以将凶手的范围缩小。”

“碎尸,不管男女,能够将人杀死,且碎成肉末,定然需要力气大,或者有武功。还有,又能够将尸肉运出盛京城,弃之荒野,一个人办成,委实有难度。尸体被碎后,定然会有意味,如若是当日就被丢出盛京城,那么应当会有血腥味,如若是隔了一段时间扔出去的话,那会有尸臭味。”梁景州有条不紊地分析道,“阿烟,能够顺利将一大包裹碎肉运出盛京城,且隐藏气味,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当众人在思索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卫姝倒是很淡定地接话道,“想要掩盖味道,那当然是要用更为有气味的东西。”

“有味道的东西?馊水?”谢景渊疑惑问道,“可是我们盛京城的馊水都是统一处理的,不会遇到郊外。”

沉寂之际,顾严辞提步进屋,他清冷出声,“谢景渊,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曾经吃过一种东西,格外臭,还说是盛京城周围小镇上镇民们做的,叫什么来着?”

谢景渊一噎,他皱着眉道,“王爷,你别提了,我吃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吃过了,叫卤水豆腐!那完全和吃屎没有区别。”

“呵呵,那我见你吃得格外开心。”顾严辞冷笑一声,嘴角挂着凛冽的弧度。

一听,谢景渊像是回忆起了那奇怪的味道,完全就是一副要吐的模样,他猛地咳嗽了好几下,又倒了杯水,一口喝干之后,他才平复过来,“王爷,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往事,放过我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吃的。”

卫姝和秦烟都不由浅笑。

莫不是臭豆腐?同样闻不习惯臭豆腐味道的秦烟,倒是也不觉得那味道极为奇怪 ,勉强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按照谢景渊方才形容的来看,应当是超过臭豆腐的味道的。

“所以王爷,你的意思是凶手杀人之后,将尸首藏在卤水中,然后就这样蒙混过关出了盛京城,然后将那大包碎肉扔在野外。”秦烟肯定出声,“王爷你倒是提醒了我。”

“那是不是凶手是卖卤水豆腐的?”谢景渊下意识地接话道。

话落,顾严辞已经又一记嫌弃的冷眼射向谢景渊,他抿直了唇,冷声道,“谢景渊,你的脑袋搁置在脖颈上,是为了好看的吗?”

谢景渊无辜被骂,他尴尬地应道,“不然王爷,你说如果凶手是旁人的话,又去哪里搞来卤水,装作卖卤水豆腐的人进出盛京城?”

秦烟的脑海中回放着这两日在盛京长街上闲逛的画面,所路过的每一家店铺及小摊贩,都在她的脑海中重叠浮现,但是独独没有卖卤水豆腐的。她的鼻子这般灵,如若有小摊贩卖卤水豆腐的话,她肯定第一时间就能闻得出来,所以很显然,卖卤水豆腐的摊主已经没有摆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