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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下去,你再下来。”顾严辞温声开口,话音落,他已然将眉眼间的帕子一把扯掉,折叠整齐后放入了袖中。

秦烟见状,小声嘀咕道,“王爷,你不是见不得这乱糟糟的场面吗?”

很显然,答案是肯定的。顾严辞只能强迫着自己的眼睛盯着秦烟,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些不适的感觉。

“无碍。”顾严辞面不改色地出声道。

闻言,秦烟顿觉诧异。

当真无碍吗?

只见顾严辞走至床榻边,伸手将那块木板掀开,他率先钻进了洞口,露出半截身子,看向秦烟,“你过来。”

秦烟缓步走过去,她小声道,“王爷,我自己可以下去的。这次有了经验。”

可偏生,顾严辞不听。

半晌,顾严辞气定神闲道,“我可不想你另外一只手也摔断了。”

唔。

秦烟哑然,一时只觉如鲠在喉。

她看起来真得那么怂吗?

心里好一阵吐槽和腹诽,但秦烟还是跟着进了洞口。

才走了两步阶梯。

秦烟便忽觉自己腰间多了一只手。

顾严辞将秦烟环抱住,随即一个飞身,竟是直接下到了密室。

好在秦烟已经有了经验,手上持着的夜明珠并未坠落在地。

两具干尸躺在一处。

秦烟戴好了自制的手套,快步走到女尸身边。

她紧紧地盯着女尸心口处的伤口,陷入沉思。

最中心的位置,一剑毙命。

“王爷,我们来演示一遍。”秦烟忽然认真出声道,“假如你是凶手,我是林子涵。你持剑要杀我,击中我的心口最中间位置。”

说完,秦烟便正对着顾严辞,令自己快速进入角色。

顾严辞见状,以手为剑,直指向秦烟的心口。

见状,秦烟立马闪躲,试图反抗。

“停。”秦烟沉思道,“不可能是正对着的,如果是陌生人来杀害林子涵的话,就和我方才一样,定然会反抗,即便不会武功,那也会用手去抵挡,可林子涵身上并未有伤。这说明,林子涵应当是背对着凶手的,而凶手是林子涵认识的人,凶手在背后唤住林子涵的名字,林子涵回过头来,而降低了对凶手的防备,所以才会导致一剑致命。”

“嗯。”顾严辞点头,“你方才分析得的确很有道理。那么凶手会是谁呢?杀人之后,还能够迅速将凶器带走。”

讨论似乎陷入了僵局当中,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凶手并不懂内屋那开关,所以林子瑜是饿死的。”秦烟只觉头嗡嗡直响,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线索,可现在却仍旧像是没有找到任何发现一般。

“走,先出去。实施下一步计划,与谢景渊他们一起去打听一下林小娥生前的事情。”顾严辞走至秦烟的身旁,伸手拍了拍秦烟的肩膀,温声道。

这样也好。

秦烟点头。

见顾严辞又伸出手来要搂她,秦烟立马往旁边挪了一步,她抽了抽嘴角道,“王爷,我自己上去,没问题的。我手没什么事情了。”

下来还好,可这上去,如果被顾严辞抱着的话,密道又不是那么的宽敞,二人完全就是身子贴着身子,想想那种场景,秦烟便觉得脸红心跳。

她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能让顾严辞以为她是个老色胚!

不等顾严辞出声,秦烟已经快步爬上密道了。

见状,顾严辞幽怨叹气一声。

二人上了地面。

从里端走到酒肆门口。

秦烟瞧见谢景渊又在和陆怀安斗嘴。

真是幼稚哈!

“秦烟,你们出来了啊!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谢景渊一眼瞧见秦烟,立马走到秦烟的跟前,眨巴着眼眸出声问道,他瞥见秦烟的脸颊上似乎沾了灰尘,伸手欲要触碰。

啪。

只见站在秦烟身后的顾严辞,直接一掌拍在了谢景渊的手背上,顾严辞冷飕飕地出声,“把你的爪子拿开。”

“她脸上有灰!”谢景渊吃痛,看着自己已经红了的手背,很是无辜地开口,“王爷,你这叫典型的有了对象忘了兄弟。我们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噗。

秦烟差点笑喷了。

而不经意间,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他冷眼扫向谢景渊,“你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可真就给大将军写信了。”

“不!”谢景渊强烈反对,他可怜巴巴地望向陆怀安,“陆怀安,我现在终于懂你的难处了。你看你师弟他也抛弃你了。”

陆怀安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景渊,什么话都没有说。

秦烟欲要伸手擦脸,却发现顾严辞比她动作还要快,已然拿出另外一条干净的帕子帮秦烟擦脸。

见此场面,谢景渊和陆怀安皆是一副眼睛快要掉出眼眶的样子。

谢景渊嘴微微张开,不禁感慨,“所以王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你不是应该嫌弃的眼神吗?”

话音落,谢景渊的嘴里却被陆怀安塞了一块糕点。

谢景渊支支吾吾地瞪了一眼陆怀安。

“你还是吃东西吧你。”陆怀安衔着一丝笑,出声道。

谢景渊吃完一块糕点,咬牙斥道,“陆怀安,我看你是想挨打吧你?是不是刚刚还没有打够?”

二人眼看着又要吵起来,秦烟赶紧出声打断,“那个,你们先不要吵了,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做。”

听到有正事,谢景渊立马安静了,他点头道,“你说。”

“你去这酒肆附近的酒楼转转,打听一下店主林小娥曾经有何人交好,看看有没有知情人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顾严辞直言道。

谢景渊一听,立马应道,“这好办,是我擅长的。那我去了。”

说完,谢景渊拔腿就要跑,他发觉陆怀安跟着自己,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干嘛跟着我?”

“陆怀安,你有没有觉得你待在盛京的时间过长了?师傅他老人家怕是想你了吧?”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道。

却见陆怀安甩了甩紫色衣袖,淡定应道,“你这个师弟怎么管起师兄的事情来了?难不成你不尽地主之谊,要把我赶走不成?啧啧,这么小气,小心我们秦烟抛弃你!”

秦烟无辜被提到,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滚!”顾严辞蹙眉,呵斥出声。

谢景渊担心殃及他这条池鱼,跑得快得很,而陆怀安则是追着谢景渊的身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