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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严辞放下碗筷,冷眸扫向谢景渊,“倒是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秦烟眼巴巴地瞅着顾严辞,心道要是顾严辞夸赞她一句,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可以将来财留在三都府了?

“王爷,好吃吗?”秦烟似乎很执着,又出声问道。

顾严辞心下疑惑,他看向秦烟,淡漠出声,“你希望本王说什么?”

秦烟闻言,立马觉得机会来了,她微微一笑道,“王爷,我希望你说我喜欢听的话,比如像谢景渊这样夸我煮的面好吃。”

谢景渊一脸吃瓜似的打量着秦烟和顾严辞。

却见顾严辞站起身,并没有开口,提步朝门外方向走去。

秦烟见状,眸光有些失落。

难道她真的做得不好吃?那顾严辞喜欢吃什么?顾严辞的口味也实在是太难弄了。

“还可以。”刚踏出门口的顾严辞,却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秦烟一听,顿时欣喜,她望向谢景渊,小声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将来财留下来了?”

谢景渊刚将碗里面最后一点汤汁都喝光了,满意地点头,“当然,王爷都夸你煮的面好吃了,那说明他心情好了,心情好了,当然不会在生来财的气,你放心好了,王爷不会将来财扔出三都府的,而且王爷说过了你之前提的那个建议,培养警犬是吗?虽然我不知道警犬是什么,但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闻言,秦烟悬着的心,才不由放平,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我去洗碗。”秦烟作势便要收拾桌子。

谢景渊见秦烟似乎行动不是很方便,难得好心地从秦烟的手中将碗筷抢到自己的手中,“我来收拾,你就坐着休息一会儿,我等会儿还有事情找你谈。”

说完,谢景渊便端着托盘朝里屋走去。

秦烟坐在凳子上,一脸懵。

谢景渊找她干嘛?这两日没有什么案子发生啊?越想,秦烟越觉得奇怪。

没一会儿,谢景渊便走出来了,他走至秦烟的对面坐下,他轻声说道,“明日休沐,你可有事?”

秦烟一听,脑袋里面的警钟敲响了。

这一听,谢景渊便没有好事找她。

“你先说什么事情吧,我明天准备回家一趟。”秦烟很是平静地开口。

谢景渊一听,立马接话道,“那正好,明日你同我一起去岳凡楼一趟。”

岳凡楼?

秦烟心生疑惑。

“去酒楼做什么?难道去那里吃饭吗?”秦烟很是好奇地开口。

谢景渊闻言,只得一本正经地解释,“王爷说明日叫我带你一起去岳凡楼,按照我的经验来说,应该又是有人请王爷吃饭,然而王爷这人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只好找我们去应付了。从前都是我一个人,眼下你来了,倒是有伴。”

秦烟只想骂人。

而且刚刚她脑海中浮现的是这样一句话。

有一句想骂街的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顾严辞不喜欢应酬饭局,难道她就喜欢吗?在江城的时候,她也是格外厌恶出席这样的宴会的,每次都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外加上作为法医的确忙,而那些人一听见她还在尸体旁边,立马就不愿意强求秦烟了。

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又被迫过上了自己最讨厌的生活。

可却没有办法拒绝,谁让这大夏王朝的等级制度还是比较森严的。她哪里敢拒绝,不然顾严辞又要生气,到时候不知道顾严辞会拿什么来开刀,说不定来财又要受到生命威胁了。

“就这样说了哈,明日我们在岳凡楼门口会面,午时,不见不散。”谢景渊站起身,对秦烟说道,不等秦烟开口,谢景渊已经跑没了人影。

秦烟不由嘴角抽了抽,真是无语。

因为想到明天饭局的事情,秦烟回到住处,躺在床榻上,硬生生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

唉!

秦烟实在是睡不着,只好睁开眼睛,干叹气。

足足发愣了半柱香,秦烟才再次躺下,已经不停地给自己数绵羊了。

直到后半夜,秦烟才彻底睡着。

翌日清早,秦烟早早地醒来,因为没有休息好,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洗漱完,秦烟便立马去膳房准备做早餐,谁知餐桌上已经摆放了餐食。

“大人,老奴是王爷新招来的厨师,以后膳房的事情便由老奴负责,大人可以唤老奴李婶。”

李婶是今早刚进三都府的,有些胖,但人看起来格外的温柔,说话也是格外轻。

秦烟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

“李婶好,你不要客气,直接叫我秦烟就好,我也是在三都府干活的,不是什么大人。”秦烟轻笑出声。

谢景渊走进来时,正好瞧见秦烟和李婶在说话,他走到秦烟的身边,用肩膀撞了撞秦烟的肩膀,启唇道,“王爷说了,怕你压力大,嗯,所以找李婶来做饭。”

秦烟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做怕她压力大?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啊?不过有人做饭更好,偶尔她做饭,不用每天都做,倒也的确能够给她节约一些时间。

“好吧。”

谢景渊已经坐下来了,他出声对李婶说道,“李婶,今日开始你便正常上工,等忙完了便可以回去,也可以留在三都府。”

李婶是李萧寻来的,又要找到一个厨艺高,且人也很好的厨师,李萧可是挑选了好一会儿的,最后才选择了李婶。

“大人,你先吃吧。等会儿老奴收拾完厨房,就回去,等到快要做午膳的时候,老奴便回来。”李婶微笑说道。

可一句句老奴,听到秦烟的耳朵里,却是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秦烟并没有开口。

她在谢景渊面前坐下,小心翼翼地吃起早膳来。

不过,顾严辞怎么还没有出现?

谢景渊倒是抬起头,像是猜中了秦烟的心思,“唔,王爷他睡觉中,今日怕不是要睡到午时三刻都不止。”

秦烟嗔怪道,“谢景渊,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想问王爷了?”

动作迅速将粥全喝光了,谢景渊擦了擦嘴唇,笑着说道,“不用你说,我已经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