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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将秦烟赶出三都府了?”顾严辞虚弱出声,脸上的红疹还剩下一些,但不至于像一开始回府时那般吓人。

???

谢景渊一脸问号,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晋阳王吗?当初他可是直接被扔出三都府的,怎么换成秦烟,顾严辞就完全换了个态度?

“难道王爷你是想把那来财给杀了?”谢景渊后知后觉开口。

谢景渊的声音有些大,正巧被端着药盅站在门口的秦烟听得一清二楚。

秦烟心下一咯噔,猛地将门推开,急匆匆地跑去,很是紧张地开口喊道,“王爷,来财它是无辜的,你能不能放了它?而且你不是答应了,说我可以在三都府养狗的吗?王爷你千金之口,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心中过于焦急,秦烟说话语气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以至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不敬的嫌疑。

果然,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谢景渊一直在对秦烟挤眉弄眼,试图告诉秦烟不要再说了,可偏偏秦烟完全没有接收到信息,那嘴巴叨叨个没完没了。

一直坐在床上的顾严辞,也不出声,只是脸色倒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他浑身散发寒气,冷眸盯着秦烟,待秦烟停下不说话了,顾严辞才冷飕飕地启唇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完。”

额。

秦烟语塞,她现在完全摸不透顾严辞的心思,不知道顾严辞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看见顾严辞脸上红肿一片,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这清风霁月般的晋阳王殿下,突然变得这般的“猪头”似的,这要是被盛京城那群顾严辞的迷妹们知道,怕是要朝他身上扔烂白菜的。

秦烟不禁脑补那样的画面,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那么冲动,可她一听到顾严辞要将来财给弄死,她便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王爷,你的药已经炖好了,要不乘热喝了吧?”秦烟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怪,她只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试图缓解顾严辞的怒火。

顾严辞闻言,想到谢景渊说秦烟一直在忙着给他炖药,脸上的寒意当真减弱了一些,但是仍旧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启唇问道,“谁告诉你的,本王有说过要把你那只蠢狗弄死吗?”

一听,秦烟后知后觉开口,“所以王爷的意思,是不会将来财弄死了?”

见顾严辞不说话,秦烟便当了真,她脸上立马浮现出了笑意,整个人的状态,与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谢景渊默默地看着,心道王爷对秦烟果然不同。

“咳,秦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王爷这里我就交给你了,记住了,可一定要照顾好王爷,别出什么乱子。”说完,谢景渊不等秦烟开口,人已经往外面快步走去了。

那速度可真是快,秦烟嘴里的那句她不干,都还没来得及出口。

屋子里就剩下了秦烟和顾严辞俩个人,秦烟见顾严辞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便只好认命地将药盅里的药水倒在碗里,手持着碗和勺子走到床榻边,很是耐心地开口,“王爷,你看喝药吧?”

她得照顾好顾严辞,不然顾严辞要是发火,肯定会拿来财开刀的。

顾严辞无声叹气,他真是弄不懂秦烟的想法,不过还是伸手接过秦烟手中的碗,皱眉闭着眼睛,一口将那黑漆漆的药汁,全都倒进了口中。

他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眼前有一颗糖。

秦烟笑嘻嘻地开口,“担心王爷像小朋友一样怕喝药,所以提前准备的,你且尝尝,我特意挑选的橙子味。”

愣了愣,顾严辞并没有动作。

他有些恍惚地盯着秦烟。

秦烟有些尴尬,她还以为这样可以讨好顾严辞来着,没想到小丑竟然是她自己,暗自叹气,秦烟欲要将手缩回,却听见顾严辞清冷出声,“既然给本王的,为何又要拿回?难道是戏弄本王吗?还是打算言而无信?”

噗。

不过是一颗橙子糖而已,为什么顾严辞也可以逮着来上纲上线教育她一顿。也是,一开始她进屋的时候,也对着顾严辞便是一顿批评和责备。

真是睚眦必报啊!她算是领教到了顾严辞的小心眼了。

秦烟认命地再次将橙子糖递到顾严辞的跟前,“王爷,请用。”

只见顾严辞长手一伸,倒是直接将橙子糖拿了去,他很是认真地伸手将糖衣撕去,随即塞进口中。

橙子的酸甜味,充斥着整个空腔。一向不喜这些的顾严辞,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秦烟却暗自欣喜,自己已经这么讨好顾严辞了,顾严辞应当不会再打狗的主意了吧?

不过顾严辞对动物毛发过敏这一点,还真是难处理。

古代不像现代,还可以常备抗过敏药。

不过,秦烟想起来自己曾经有个同事,也好像是对动物皮毛过敏,不过后来似乎进行了脱敏治疗,最后好了,至于过程,那自然是非常痛苦的。不过与其长痛倒不如短痛。

“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将你这个小毛病给治好。”秦烟小声问道。

顾严辞一个冷眼直接扫了过去,他待橙子糖全部融化之后,才开口,“谁说本王有病?”

“......”秦烟没有直接回,而是伸手往顾严辞脸上指了指,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没病的人,会突然浑身长红疹,看起来这么吓人。

“你可以出去了。”顾严辞下了逐客令。

秦烟本就没有想一直待在这里,这屋中的冷气压实在是太强大了,她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冻出病来。

“那王爷,来财是不是就可以养在我住的那个院子里了?”秦烟担心顾严辞反悔,立马再次确认一遍。

接收到的是顾严辞格外嫌弃的眼神。

“如果你再不消失在本王的面前,本王不保证那只蠢狗还会不会平安活着。”

秦烟一听,立马加快步子,疯了一般往外跑,可这还没踏出房间门,她又想起来那药盅和碗勺没有拿走,她又跺了跺脚,转身小跑进内室,然后尴尬地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立马端在了手上,不等顾严辞开口,她人已经跑没了影。

顾严辞不由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