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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还不够。当傅恒离开星月楼,回到傅府,你便觉得高枕无忧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傅恒中毒,所以当回到傅宅,傅恒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暴毙。今日你原本又想将陆覃的儿子用同样的办法害死,只可惜撞见了我们三都府的人。”

说罢,秦烟拍掌道,“我真该说你聪明。你的作案动机的话,应当是很早就有了。而你根本不是盛京城的人。不要觉得疑惑,因为我在星月楼的时候,已经打听清楚了。落水姑娘半月前突然出现在星月楼门前,非常潦倒落魄,星月楼的老板娘见你有几分姿色,便收留了你。这应该就是你复仇的开始。”

“你闭嘴!”落水的眼睛猩红,他愤怒尖叫道,“傅恒和陆覃,俩个好死不死的狗杂种,他们在半年前强迫了我的妹妹,害我妹妹抑郁寡欢,最后惨死。难道我不该报仇吗?我不该吗?”

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秦烟只觉眼前这个男人可恨又可笑,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却偏偏要采取这么偏激的办法,到头来,就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难道你觉得你妹妹在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个当哥哥的因为她而白白丢了命,会很高兴吗?你可真愚蠢。”说罢,秦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欲要看向顾严辞,谁知身后只站着谢景渊。

顾严辞还真是悄无声息,这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秦烟嘴角抽了抽,“王爷呢?”

谢景渊还沉浸在秦烟分析案件的过程中,他忍不住朝秦烟竖起了大拇指,“秦烟,果然我没有看走眼。当初我要你留在三都府当仵作,是非常英明的决定。”

闻言,秦烟接话道,“那我什么时候转正?或者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三都府?”

一脸笑意的谢景渊,听见秦烟竟然想离开三都府,便收起了笑容,很是认真地开口,“咳,转正大概一个月,不过你想离开三都府,这倒是一件毕竟复杂的事情。一旦入了三都府的门,除了王爷亲自开口,写下解聘书,那么便要一辈子待在三都府任职。”

???

秦烟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这都是什么霸王条款,还能不能行了?

救命,难道她以后都要被困在三都府了吗?她还要去帮原主调查真相来着。

二人一同离开地牢,去了前厅。

只见顾严辞很是悠闲地坐在茶桌那,吃着点心喝着茶。

秦烟瞧见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人与人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

她辛辛苦苦调查真相,可顾严辞却和大爷似的坐在这里喝茶。

好不公平啊!

谢景渊径自走到顾严辞对面坐下,伸手欲要衔起一块糕点,却被顾严辞用扇柄直接拍落。

嘶。

谢景渊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见手背竟然被打红了,他很是委屈地开口,“王爷,往常我想吃什么,你都让我吃的,怎么今日偏偏不让了?”

言毕,谢景渊转过头来,朝站在台阶上不动的秦烟喊道,“秦烟,你快来尝尝。”

秦烟闻言,下意识地便想拒绝,她可不愿意和顾严辞坐在一桌吃东西,容易消化不良。

见秦烟不动,谢景渊起身,大步朝她走来,随即伸手搭在秦烟的肩膀上,半拥着秦烟走到桌前。

顾严辞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烟的身上,直到定格在谢景渊搭在秦烟肩上的那只手。

秦烟被迫站在木桌前,当瞧见桌子上的糕点摆放都是完完全全整齐划一的,颜色甚至都要弄成对称的,秦烟是真的很佩服顾严辞了。

想来这位晋阳王生活中到底是多无趣的人?原主怕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顾严辞吧?

“哝,你尝尝。”谢景渊伸手抓过两块桂花糕,递了一块给秦烟。

秦烟尴尬地接住,但并没有张口吃。

“下次吃东西之前不洗手的话,以后就不要在三都府用餐了。”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

“噗,咳咳......”谢景渊一时不备,竟是直接被呛住了,猛地咳嗽,眼泪都快要被呛出来了,伸手倒了一杯茶,张口直接灌了下去。

秦烟不由腹诽:像谢景渊这样性子的人,顾严辞竟然也能够忍受并且二人还是好朋友,这委实是个奇迹。

“走,用午膳了。”顾严辞站起身,手持着扇子,朝前走去。

秦烟愣了愣,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谢景渊启唇道,“走啊,难道你不饿啊?等会儿吃完饭,我们还得去查案。之前城西那具尸体,王爷已经派人到处去散发画像了,想来也快有结果了。”

一听,秦烟倒是来了兴致。

毕竟将人害死,且手段如此恶劣,她倒是想看看凶手究竟是谁。

膳房位于前厅后头。

门口有了个水池,用竹子做管,引高处水缸中的水往下流。

秦烟站在水池前洗手时,倒是开始赞叹起古人的智慧。

这现代的水龙头,不就和眼下这个竹管引水一个道理吗?

走进膳房,只见一个大长桌,桌上已经摆好了四样菜,看起来比较清新。

顾严辞端坐在最上端。

谢景渊拽着秦烟便要往顾严辞的身边凑去,秦烟立马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可不想和顾严辞靠太近。

谢景渊原本就是故意想让秦烟和顾严辞坐一起,想试探一下王爷是不是真的不喜秦烟,还是对秦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可眼下他的小心思被秦烟给打断了。

三人坐好,便开始吃饭。

秦烟小幅度的夹菜,可当她将夹起来的一口糖醋鱼吃进嘴里,她面上神情非常怪异,甚至还有一副想要吐的冲动。

“怎么了?秦烟?”

谢景渊放下筷子担忧问道。

秦烟闻言,连忙摇头,她目光不由在谢景渊和顾严辞的身上流转,为什么他们二人竟然可以如此淡定,难道吃不出来这糖醋鱼很难吃吗?

都已经有股焦味了好吗?

她一向对吃食很挑剔,更何况还是在江城尝尽美食之后,她自然一口便发觉了这烧菜人的水平不太行,连她都比不上。

“王爷,你们每日都吃这些菜吗?我很想知道这些菜都是谁煮的?”秦烟实在是憋不住了,要是再不开口,每天跟在顾严辞身边,都是吃这些,那她岂不是要瘦成竹竿了,那她的腹肌还怎么维持?

话音落,顾严辞冷飕飕地看向秦烟,缓缓启唇,“本王做的,你有意见?”

“......”

社会死亡,莫过于如此。

秦烟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