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阳不知道被左卿弄昏了多少次,那一刻她是恨对方为何精力那么旺盛。她再没有一丝力气去质问对方,她困极了,累极了,在肉体与肉体的拍打声中沉沉睡去。
醒来时怀秋早已经端着膳食垂头站在一旁,苏暖阳缓了一会儿。
昨天……她莫名其妙的被左卿上了……
上了……
手腕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即便是昨晚剧烈的运动左卿也没有让它再次开裂。值得高兴的是金链消失了。
她这算是用肉体做交易吗?
挣扎着起身,苏暖阳才发现她以往看的小说没有骗人。
***愉后的身体犹如千斤重。
骨头似乎在咯吱咯吱作响,每动一下关节都发出剧烈的抗议,特别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锦缎从肩头滑落,让人羞耻的红色痕迹暴露在空气中,胸前,背后,大腿,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可以看的。
这一动让苏暖阳有了两个发现。
一,她什么都没穿。二,她脚上的金链非但没有去掉,另一头还被拴在了床上。
“哗啦……”苏暖阳随意套上一件淡薄的衣衫。两团玉兔若隐若现,现在的她像极了殃国殃民的祸国妖妃,初经人事的她透露出以往不曾出现在她身上的妩媚娇态,带着淡淡的哀愁,叫人移不开眼。
很好……以前她虽然出不去但好歹能下地,现在得了……
这样一来日子就更加无趣了,每日苏暖阳除了在床上画一些泼墨山水画或者读读那些枯燥无味的书籍,就只剩下每晚和左卿的运动。
“师姐最近乖了很多啊。”左卿发出一声喟叹,女人紧致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我还不知师姐会笔墨丹青。”
苏暖阳闲来无事画了很多画,画技不说多高超,但神韵风姿皆在,自成一派。
她画的那些画最多的就是庭院。
一棵古树,树下放着一张石桌,不远处就是屋门,门前有两个种着荷花的水缸。
一个男人坐在树下悠闲的下着棋,那股祥和自在,悠闲淡雅之感跃然纸上。
“他是谁?”
左卿笑着,咬牙问道。
苏暖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左卿的动作有些粗鲁,弄疼了她。“谁?”
“画中的人……师姐的画技也是有些功底的,从师姐的画里我竟然都能知道对方的性子!”
画?
苏暖阳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思考着,她最近画的很多,人却没几个。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会画画的,自然而然,拿起笔她就知道自己该如何用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幅泼墨山水。
诚然,她画的最多是一间院子。
“不知道……哈啊啊呜呃!……”苏暖阳粗喘着气,对上左卿那一双明显动怒的凤眸。
“我……我不知道,随便……画的……”
苏暖阳流出了眼泪,她很委屈,也有些怨左卿。
她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锁阳阁不知不觉已经有两个月了,可她却觉得自己足足过了一年!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唐宗有发现自己不见了吗?问月呢?
她们会来救自己吗?
左卿撕咬着苏暖阳的唇瓣,殷红的鲜血沾染上雪白的肌肤。
左卿说:“师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