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华国人,只要你减轻我的痛苦,我愿意服从你的旨意!
我也会让他们服从你的旨意!他们平时都是听我的!
父神宙斯那里,我说什么他也都会相信的!”
看来呀,这个二世祖阿波罗,典型的坑爹代表。
而且,他还不仅仅坑爹,还坑叔、坑兄弟、坑姊妹;
其实,阿佛罗狄忒和阿尔忒弥斯,他的这两个妹妹,也都和他发生过关系,他这算是同时连情人也带进坑里去了!
“那好,如果我现在在你们头脑里设一个小小的制约禁制,不准你们以后对任何一个华国人动手,你们愿不愿意?”
既然阿波罗说他是这一群神里面的话事人,我也就直接问他。
“愿意愿意,这是小事!那你赶快设禁制吧!是不是设下禁制就可以解除我们的痛苦了?”
唉!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评论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只了。
看来,他们肯定是从来就没有过认真履行诺言的经历!
所以,他们对任何人跟他们说的任何话,都仅仅当成一句话,总是当时说了当时听,然后听完就当时忘!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所说的设禁制是什么意思,仅仅认为我就是对他们提出这样一个口头的要求而已!
我看阿波罗说得那样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于是,我也就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从我的眼神里,分别给他们五个神的大脑深处,植入了一道非常强大和特别的意念进去!
我给他们五个神的大脑里,都是植入了这样一些意念:
在他们以后的有生之年、当然,他们有可能是可以长生的;
就即便是他们长生的有生之年,我给他们植入的,就是以后他们面对的任何一个华国身份和血统的人,他们都不能够伤害!
一旦他们有了要伤害他们所遇见的任何一个华国人的心思,马上,会从他们大脑皮层的深处,就会让他们产生整个大脑的麻痹感,和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而且,这个对华国人的甄别,是可以从他们的视觉上和大脑的反应上同时进行的。
也就是说,即便是以后,他们的眼睛瞎了,但是只要对方是华国人的身份和血脉,那么,他们即便是看不到,但是只要他们在即将要伤害到那具有华国人身份和血脉的人时,他们的大脑,也会自然的反应出来,那种对我所设禁止的违背!
从而造成他们整个身体的麻痹,和整个大脑的疼痛,而不能继续有任何的行为。
那个时候的他们,是非常危险的。
他们在那种时候,将不能够有自主行动的能力,而且也不能够有自主思维的能力!
这个禁制,是我用我在这个星球上独有的眼神植入的。
这个禁制,即便是以后,他们遇到能力比我更加强大的人,或神,或者是仙,只要他们的眼神的能力不比我更强大,他们也都解不开!
就算是我以后意外陨落了,这个禁制也依然不会解开!
设下禁制之后,我立即完全放开了眼神对他们的控制。
并且我意念里也让胡九霄松开捆仙索。
他们五个神,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
“阿波罗,现在你们就可以回到奥林匹斯山。
你们可以去转告宙斯,关于我国维和士兵遇袭这件事情,我一定需要一个解释!
不管他用什么方式,请必须转告我国驻塞尔亚贝尔格莱德大使馆,你们的歉意,以及你们的赔偿方式!”
“这个我们一定会办到。伟大的华国修行者,你能够把我们的战车和武器还给我们吗?
还有雅典娜,你不跟我们一块回去吗?父神可是专门跟我们说了,要把你安全地带回去,他说他需要你。”
阿波罗舔着脸,厚着脸皮向我提着要求。
“ 波塞冬叔父,请你回去告诉宙斯,我是不会再回到奥林匹斯山了!
我已经认了伟大的蚊神身边的姝儿女神作为我的主人。以后,我就跟奥林匹斯山没有任何关系了!”
“什么?你做了这个女人的仆人?”
阿波罗吃惊地看了看雅典娜,又看了看徐姝。
对于雅典娜这个妹妹,他可是想了好几千年,用尽了一切方法和手段,可都没有得手!
现在雅典娜却说成了徐姝的仆人,他心里面可就一点都不是滋味了!
他是知道的,在整个奥林匹斯山,雅典娜是最纯洁的女神。
其他的所有女神,包括现在身边的另外两位——阿佛罗狄忒和阿尔忒弥斯,他都是想要宠幸,随时就可以宠幸得到;
但是这个雅典娜,他知道,除了他的父神宙斯得到了之外,其他任何一个神,都没有能够碰到雅典娜的身体一点点!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他可以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对于这个,他心心念念几千年没都有得到的雅典娜,这次不能够随他回到奥林匹斯山,确实是他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强大。
而雅典娜处在我的庇护之下,相当于已经断绝了他以后再染指雅典娜的任何想法和希望!
“阿波罗!你们无端地对我发起攻击,我能够留你们一命,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眷顾!
你们的所有武器和战车,你休想要再从我这里拿走!
雅典娜,现在已经是我夫人的仆人。如果你有胆,想要让她从我这里离开,我不妨再教一教你应该怎样做人!
我现在就对雅典娜打上华国人身份的烙印。如果你再对她怀有任何不轨的想法,我也不介意让你试试,我对你所设下的禁制的滋味!”
“那,特尔、阿瑞斯和赫尔墨斯的尸首,可以让我们带回去吗?”
阿波罗确实是个怂蛋。他听到我语言的威胁,立马就放弃了最先的主张,而提出了其他的要求。
“这三个神的尸体,你们也不要想到能够带他们回去!
我要把他们三个,交给我们祖国的法庭,让我们的祖国,用法律来宣判他们的罪有应得!
还是请你们回去转告宙斯,我所提出的所有要求,你们必须无条件答应和回复!”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阿佛罗狄忒,也就是俗世间人称的爱神维纳斯,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
虽然她现在全身还是被金黄色的血液所包裹着,但是她那被血液浸染、紧贴在身上的纱衣,让她欧洲女人所特有的、滚圆健硕的身体,完全没有遮挡地展示了出来,看上去确实还是非常的迷人。
阿佛罗狄忒像一条蛇一般扭动着身体,慢慢地用她最婀娜多姿的体态从地上爬起来,又慢慢地爬到我的面前。
而且她一边爬行的时候,还不知道从身体的哪个部位拿出来了一条金黄色的纱巾,慢慢地系在了她那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腰上:
“嗯,伟大的蚊神!雅典娜姐姐叫你做伟大的蚊神,请允许我也这样称呼你。
雅典娜姐姐做了你夫人的仆人,那,请允许我做你的仆人,好不好?
如果你愿意,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如果你是我的主人,那你是不是应该把仆人的兵器还给我呢?我那只矛都可以不要,但是我那一面盾,不过就是一张山羊皮,请主人还给我,好不好?”
阿佛罗狄忒来到我身边,一边说着话,一边扭动着身体站了起来。
阿佛罗狄忒站起来,我发现她腰上系了那么一条纱巾,好像还更加迷人,更加具有吸引力。
幸好,我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我们这边另外三个是女人;
而左慈,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各种各样的打击当中,他本身就是修道之人,其他还真真正正是学有所成的得道高人,所以,他对于女性,也具有天然的免疫力。
可能,阿佛罗狄忒系上这条纱巾的时候很少;
所以,虽然波塞冬、阿波罗,包括她的老公赫淮斯托斯,他们都是经常能够和她在一起进行深入交流的,可是他们在看到阿佛罗狄忒系上那条纱巾,站起来之后,我看到他们那三个神,明显的眼睛都从她身上挪不开了!
而且,我也看到他们三个男神的身体,明显的发生了变化:毕竟,他们也都只是穿着一层仅仅能够裹体的薄布!
“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有话就好好说,你在我老公面前把身体那样扭一扭的,算什么啊?你知不知羞耻啊?”
这时候,本来,平时还比较爱搞一点小暴露的罗姝,看到这个西方神界里最着名的爱与美之神、性欲之神,在我面前那样用尽全身本领的卖弄风骚,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她是文化人,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可能平时嘴巴里也从来吐不出来几个脏字,所以,虽然她现在已经愤怒得不要不要的了,可是,她那种愤怒,也仅仅是化成了对这个爱神的几句责问。
“老公,别还给她!偏偏就不还给她!哼!说不定,她越是说得轻描淡写的东西,反而越是最有价值的宝贝呢!老公,你把她说的那个羊皮什么盾?拿给我看看。”
徐姝的话,我肯定是要听的。
我手一翻,一张精美的羊皮出现在我的手上。这张羊皮大概有一米二长,八十厘米宽。整张羊皮泛着金黄色的光彩。上面雕刻着一个公牛头和一只展翅飞翔的鹰。
“你说说,这张羊皮盾,有些什么特点?”
我转过头问阿佛罗狄忒。
“嗯……伟大的蚊神,也……也没有什么特点,只是,这是我丈夫赫淮斯托斯做的,我想留下它,做个纪念……”
“哦?是这样吗?”
我又转过头去,问那个黝黑丑陋的、看上去就不善言辞的男人赫淮斯托斯。
“嗯……是,是我做的……不是,不是的,是我专门给主神宙斯做的……”
看来,阿佛罗狄忒会和奥林匹斯山上几乎所有的神都有一腿也是不无道理的:
她是最美丽的女神之一,有着让人垂涎三尺的美貌,并且有着傲然挺立、前凸后翘的身材;而宙斯却把她嫁给了整个奥林匹斯山最丑陋、最木讷的赫淮斯托斯,这确实难免让阿佛罗狄忒心里面有着巨大的失落感。
那么,她要在其他拥有各种光环的男神身上寻求平衡和慰籍,也是再平常不过了!
何况,美女,总是心里充满浪漫的憧憬的,赫淮斯托斯,一个整天跟榔头锤子打交道的铁匠,一个满心想要做出满意的铁器、兵器的粗犷的男神,哪里有那么多诓女孩子的小心思!
所以,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哪怕自认为有一点点风度、有一点点帅气、有一点点风流倜傥的男神们,都会找机会在阿佛罗狄忒面前甩甩头,叉叉腰,说几句俏皮话,吹两个黄段子;
只要能够比赫淮斯托斯那个木头人,多向阿佛罗狄忒抛一个媚眼,多一句关心的话,都可以抱得美人归。
“哦,你的意思是,这面盾是专门给宙斯打造的?那它肯定是一个宝贝!”
对于赫淮斯托斯这种老实人,其实你跟他直来直去的说话还好一些。
因为他自己没有弯弯肠子,你跟他说得太多,绕得太多,他也不容易搞清楚。
“老公,我就说,这个女人在你面前这样扭来扭去,没安好心!那这个宝贝,老公,你就送给我好不好?”
“好吧,姝儿,你确实需要一件宝贝防身,这面软盾你先拿着。”
我跟姝儿都已经对了两句话了,那个老实的男人,才又慢悠悠的接话:
“是的,我打造的这面盾,到目前,还没有找到可以损伤它的兵器!”
赫淮斯托斯非常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那好,你是一个非常诚实的人。那我就把你最趁手的这件兵器还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对任何华国人发起攻击,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好!我以后就安心的留在奥林匹斯山上,我再也不下山了!”
赫淮斯托斯接过我递给他的铁锤,腰一下子又佝偻了下来,仿佛一个垂垂老矣的乡村老汉,在用他的生命回味自己不遂人愿的一生。
我看向正用厌恶的眼光看着自己老公的阿佛罗狄忒:
“收起你的小把戏!今天,我言尽于此。你们五个,都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五个惑乱人间、胡作非为的消息。
雅典娜自己不愿意回去,你们就不要再费口舌;那三个神袛的尸体,你们也别想带走!我的要求,你们也必须无条件服从!
你们现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