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吗?”
寒玉笙忐忑的声音传入顾月齐耳力,顾月齐摇摇头,“不重。”
女儿家骨架小,本就没有多少分量,加上逃亡,吃不好睡不好,越发瘦了,背着根本就不重。
顾月齐悄无声息的靠近过去,寒玉笙放轻呼吸,心里有几分紧张。
突然,诡异的笛子声响起。
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在黑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寒玉笙听了头皮发麻,心里慌慌的。
似是内部交流的声音响起,生涩难懂,寒玉笙伏在顾月齐肩上,低声给顾月齐翻译着那些生涩难懂的话。
内容的大体如下:
那个可恶的女人没有找到,她手里的圣物拿不回来,回去只能是送死,不如将这人的性命献上,以求主人饶他们一命。
那个女人,十有**是慕容离歌。
她可从未小瞧过慕容离歌的本事呢。
至于这些人,应该是那个教派中的弟子吧。
顾月齐背着寒玉笙走了,走进了深山老林里,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狼嚎声时不时响起,吓得寒玉笙发抖。
顾月齐找了一个山洞,将寒玉笙放下,就近找了一些干柴,用火折子点燃火堆,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寒玉笙,无奈,走过去。
将寒玉笙抱在怀里,坐在火堆边,清冽道:“山里寒凉,睡吧。”
寒玉笙抬起头看着顾月齐的下颚,她肯定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帅气,多么的让人动容感动。
明明是那么清冷不近人情的一个人,偏偏那么的体贴细心。
第二天一早,寒玉笙睡足了才醒过来。
寒玉笙才有一点动静,顾月齐就从浅眠里醒来了。
带着寒玉笙去河边梳洗之久,就离开了。
到了镇子上,顾月齐带着寒玉笙去了成衣店做衣服。
掌柜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人,乐呵呵说了一句,“公子是个会疼人的,居然带着夫人来亲自买衣服。”
顾月齐默认了,寒玉笙也没说什么,这种关系到也方便不少。
只不过看着寒玉笙脸上的包扎起来的伤,顾月齐蹙了蹙眉,哪有女儿家不爱美的,她现在手上没有什么好药材,暂时治不好寒玉笙脸上的伤,“有没有垂纱锥帽?”
“有有有。”
寒玉笙换了一条高腰的裙子出来,看着顾月齐身上简朴的衣衫,有点怪不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一边的墨蓝色衣衫,“那袍子不错,你去试试吧。”
顾月齐拿过衣袍进去了,不一会儿便出来了。
衣服不大不小,很是合身,很衬顾月齐。
寒玉笙眼里一亮,看着顾月齐,那种优雅低调的气度被渲染的很好,眉清目秀的眼眉恣意洒脱。
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顾月齐将锥帽戴在寒玉笙脑袋上,付了钱,就牵着寒玉笙走了。
一家客栈里。
寒玉笙摘下锥帽放在一边,缓缓将自己的身世道来:“我家里不是什么书香世家,父亲是做人命买卖生意的,母亲是个书香家里的大小姐,至于我,所嫁非人被家里驱逐出来,如今父母已亡。”
详细的没说,粗粗一笔略过,省略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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