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愣神的看中上方,丝毫不为所动,对于这些天劫,对林青来说,没有一丝的威胁。
来多少,怕是连现在林青的防御也破不了,退一万步讲,林青顶不住了,他双角都能吸收。
没有任何的预兆,一道粗如水缸大小的劫雷劈中了林青的身上。
“轰轰轰轰轰轰轰!”大量的劫雷电狂劈而下,丝毫不给林青喘息的时间。
一共八十一道劫雷劈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乌云缓缓散去,整个天空恢复了原本的晴朗。
“九九天劫?这雷劫可比以往的强太多了。”林青吐出一口黑气放松了下来。
现在他身上的整个一层皮都成了焦黑的状态,整个人外焦里嫩的。
不过幸好的是,林青的身体还算比较强悍,双角只是吸收了前六十道劫雷,就已经爆满了。
剩下的二十一道劫雷都由他的肉身接下了,当劫雷落完的时候。
林青的身体便以强大的自愈能力瞬间恢复,并且他要开始进化了,不由自主的变为了龙身。
不多时,一条长达八千米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深渊之中,一股震慑心灵的血脉力量涌向了方圆千里之外。
这一瞬间,范围内的所有的妖兽全都吓得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林青的体型开始渐渐长大,不一会儿,整个身体直接到达了两万米的长度。
爪子上也凸起了一个小包,一根爪子正在慢慢的长出来。
并且,在林青的胸腔处,一个金色的肉包也在缓缓的凸起,非常的慢。
忽然,只见整个龙身从两万米的长度迅速缩小,最后变成了只有一米的体型。
缓缓盘旋了起来,一层金色的鳞片开始慢慢的浮现,最后将林青包裹成为了一个茧。
这个金黄色的茧将林青身上的所有气息,气势全都包裹了起来,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
没了林青灵力的支持,顿时朝着深渊之下落去,不多时,散发着金光的茧就被黑暗所吞噬。
...
一年后,陈塘关内。
因为李总兵与殷夫人(姓殷)武艺高超,斩妖除魔让陈塘关内不受妖魔的侵害,甚是繁荣。
一座矮于其他高山的一座小山,整个山顶不知为何是一片平地,在这之上一座庙屹立于此。
女娲庙,庙里庙外甚是热闹,人来人往,庙中也是香火鼎盛。
李靖与殷夫人花费了数个时辰从山脚下一步一步的踩着石阶来到了女娲庙中。
殷夫人一手拿饼,一手拿着鸡腿,挺着大肚子快步的向着女娲庙内走去,而李靖则是护在身侧。
“李总兵!李夫人!”周围的都是陈塘关内的百姓,见到李靖夫妻两人连忙行礼。
殷夫人与李靖连忙摆摆手点头示意,,便继续走向女娲庙。
一口咬着大饼,一口嚼着鸡腿,来到了庙前的大门槛处,李靖见状连忙扶着殷夫人。
谁知殷夫人直接一把推开李靖道:“不用。”
用双手的托着肚子,一个起跳,直接越过了那足足有着二十厘米的门槛。
李靖急忙跑了进去,双手护在殷夫人身侧:“小心。”
随后两人来到了女娲像前,李靖很是虔诚的走上前去,上了三炷香,然后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开始磕头跪拜。
拜了一会儿,李靖觉得光自己拜没用,便扭头望向殷夫人轻声道:“夫人,你也来拜拜吧!”
殷夫人的大饼和鸡腿也已经吃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吃的正香,一听李靖这么说,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拜拜拜,都拜了三年了,在生不出来,我砸了这破庙。”说着还把手中没吃完的苹果直接狠狠的丢向了女娲像。
“轰!”
只见屋顶突然破出了一个大洞,然后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大胖子摔了下来,并且还有一头大肥猪压在了大胖子上。
这一幕直接将殷夫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被她的苹果给打下来的呢。
李靖二话不说立即起身伸出左手拦在了殷夫人身前,退后几步,戒备的看着那被大肥猪压在身下的大胖子。
大胖子正努力的想要起身,忽然抬头一看,看见了李靖夫妻两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从大肥猪身下起身。
“哎,吾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人!”一块石头砸在了大胖子的头上。
再次起身的太乙真人随即向着李靖夫妻二人说起了灵珠与魔丸的事情。
太乙真人一本正经的说道:“李靖,你乃天命之人,这次前来,就是将灵珠送与投胎,成为你的第三个儿子。”
“灵珠?投胎?我的三儿子?”李靖和殷夫人顿时满脑子的疑问。
...
黄昏时分,李府之中,人山人海,陈塘关内大多数的百姓都来到了李府。
都是听闻灵珠降世,投胎成为李总兵的三儿子,全都过来看热闹的。
李府内,殷夫人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嘶吼着,孩子即将降世,只待灵珠被太乙真人通过一个阵盘送入肚中。
一旁的稳婆还有丫鬟则是随时待命中,李靖焦急的在房门外来回踱步。
与此同时,在李府的最高处的阁楼之中,谁都没发现,申公豹双手负立站在上面。
申公豹嘴角露出一股阴邪的笑容,拿出两张傀儡符一扔,两张符便缓缓的飘了下去。
屋子的后院处,太乙真人正端坐在一片帘子围绕的隔离带中,前方是一个阵盘,乃是灵珠投胎的重要物品。
“好像时间差不多了。”太乙真人左手掐着时间,一朵宝莲花飘在他的面前。
宝莲花内就保存着灵珠与魔丸,这时,帘子被掀起,一个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下人:“嘿嘿,仙长,听说您爱喝酒。”
太乙真人转头怒斥道:“你也不看下是啥时候,现在哪有闲心喝酒!”
下人面不改色,笑嘻嘻的道:“给您放这了!”将酒坛放在了太乙真人身旁便立即离去了。
太乙真人:“不得空,不得空,拿走拿走!诶!诶~~有病嗦!”
看着下人走了,太乙骂了句,便不屑的看着地上的这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