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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沧傲大陆,夏倾歌知之甚少。

她只知道,沧傲大陆在五国之南,与天陵和浣月的最南端隔海相望。想要去沧傲大陆,不但要过海,还要在海的尽头,穿过一片迷雾丛林。

据传,这迷雾丛林神秘又危险。多年前,浣月曾有人组织过八十多人,一起过海,企图穿越丛林,去往沧傲大陆。为了保险起见,这几十人以十人为一组,分批次进入迷雾丛林,可是一连进去六七批人

,都是有来无回。

这后面零星的几人,为了保命,再不敢进迷雾丛林半步。

只是同伴不出来,他们也不甘心。

几个人在迷雾丛林之外,一连守了十几日,夜夜都能听见丛林里,不断传来诡异的声响。

有婴儿的啼哭,也有痛苦的呻吟,有狼嚎虎啸,也有惊悚鬼叫……

承受能力差的,直接疯了。

最后活着回到浣月的,不过四五个人。

自那之后,人们对沧傲大陆也就少有提及了,偶尔说说,也只是冠以“神秘”二字,不再多言。

至于想去、又敢去的人,更少之又少。

听着夜天绝说,白衣公子可能来此沧傲大陆,夏倾歌本能的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同样,夏明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来人功夫了得,虽然敌意并不算强,可是到底是上了安乐侯府的门,少不得是冲着侯府的人来的,本侯这就安排,增加侯府守卫。”

话音落下,夏明博又看了看向夏倾歌。

并不知道夜天绝将熬战给了夏倾歌,夏明博担忧的嘱咐。

“倾歌,这几日你也多当心些,若是出门的话,多带两个人手,免得出意外。”

“好。”

听着夏明博的关心,夏倾歌低声应着。

可其实她的心里,比起突然出现的白衣公子,她更担心夜天绝的腿。

“王爷,你的腿感觉如何?”

听着问话,夜天绝的心里,隐隐有春水荡漾。

自己的身子,自己了解。他的身体恢复能力本就比一般人强,再加上夏倾歌医术高超,又用那些上好的药给他精心养护着,他的腿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他不想暴露的太早,进而一直在人

前示弱,他早抛下轮椅了。

刚刚的打斗,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更不会对他的腿有影响。

不过,他很享受夏倾歌的关心,他更乐得抓紧夏倾歌的这份关心。

眼底露出一抹异色,夜天绝低声道。

“还好,就是有一点点疼。”

“疼?”

夏倾歌眉头紧蹙,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头看向夏明博,“爹,安排间客房,让王爷住下吧,他的腿没好,又经历了一场打斗,我担心会出问题。让他休息休息,我也正好给他检查一下。”

夏明博是男人,更是过来人。

夏倾歌关心则乱,没发现夜天绝心底的小九九,可他看的清楚。

疼?

夜天绝的腿若真疼,刚刚应对白衣公子时,怎会那般自如?

分明就是装的!

亏得他这精明的女儿,堪堪愿信他,往他这坑里跳。

将夏明博的精明,还有那一丝不情不愿看在眼里,夜天绝微微勾唇,他脸上没有半点尴尬,反而眉眼中神采奕奕。

“侯爷,叨扰了。”

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夏明博缓声道。

“客气了,王爷这边请。”

“谢侯爷。”

话音落下,夜天绝坦然的跟着夏明博,往厢房走,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艳福。

这么顺利的就住进了安乐侯府……

着实不错。

夏倾歌完全不知夜天绝的心意,她快速回房准备东西,再去给夜天绝做检查。那忙碌而担忧的样,被上善大师看的清清楚楚。

上善大师不禁摇头。

“凤星出,帝星亮,帝星转,凤星随,一切……都是天意。”

……

太子府。

不同于夜天绝在安乐侯府的春风得意,夜天放气的发抖,他砸了半个屋子,心中的火气仍然宣泄不尽。

夏婉怡端着参汤和吃食进来,正好迎面砸来一个杯子。

她接连后退两步,险些栽倒。

本就未施粉黛的脸上,瞬间添上些许素白,更显得楚楚可怜。

“太子爷……”

听到夏婉怡的声音,看着她的小模样,夜天放的怒火,这才稍稍的散了几分。

他淡淡开口,“怎么还没休息?”

“婉怡听下人说,太子爷回府后并未用膳,私心想着这会儿王爷定是饿了,所以特地煮了参汤、做了吃食,想让太子爷用一些,免得饿坏了身子。”

柔声说着,夏婉怡缓缓上前。

今日,从安乐侯府出来,她便来了太子府。

夜天放就是她的依仗。

这根稻草,她势必要抓紧了。

心里寻思着,夏婉怡轻轻的将参汤和吃食放到桌上,这才鼓着勇气,缓步到夜天放身边,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纤纤玉手轻柔的捏着夜天放的肩膀,夏婉怡低声道。

“太子爷别动怒,当心自己的身子。”

“哼。”

夜天放冷哼,他的手忍不住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本宫小瞧了夏倾歌,真没想到,她居然请了上善大师。那老东西神神道道的,那张嘴比之夏倾歌,还要利三分,在父皇面前,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挤兑的吴子正连话都

说不出来。这次,不但没弄死夏倾歌,还给她摘了天命煞星的帽子,本宫如何不气?”

夜天放的怒,夏婉怡懂。

同样,她也没想到,夏倾歌居然能逃过这一劫。

不过,她倒是不急。“太子爷,人说:笑到最后,才笑的最好。太子爷是皇后嫡子,身份尊贵,你身后更有太子一派,实力不俗,大事可期,得取高位不过唾手之间。反观夏倾歌,不过是安乐

侯府不受宠的小女子,她现在固然能凭借小手段,得意一时,可来日方长,有太子爷在,她还能得意一辈子?太子爷为她恼怒,伤了自己的身子,可太不值得了。”

说着,夏婉怡捏着夜天放肩膀的手,更用了几分。

听着这话,夜天放心底舒坦。

抓住夏婉怡的手,夜天放一把将她从身后,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抬手捏着她的下颚,他眼底笑意浅浅。“婉怡,你可真懂本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