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准方向,二人密卷追击。
倒霉的任何,刚传送完毕,就看到抱着一大堆密卷的梁子跟何许一起等着他。
梁子调笑:“你用的密卷品质不行啊,这么慢,肯定不是我们紫光岛出品的。我这里有好的,要不要来一份?五折哦!”
梁子做上生意了,何许也让任何别着急跑,接着打,没分出高低呢。
“我跟你们拼了”
任何重新聚力而起,跃入空中之后,似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般,面目都是狰狞的吓人。
“破天斩”
任家一门不外传的武技,刀起之间带起狂风呼啸,刀还未落,便有万钧重压侵袭而来。
何许护住梁子爆退几步,扔下梁子之后迎向任何的攻击。手中龙纹剑上光芒大盛,周围温度迅速上升,待他一剑挥出,周围的空气都被烧红了。
二人的攻击轰然相撞,何许落地以后便是稳不住的蹭蹭后退,而任何则是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浑身血呼啦的找不出多少好肉。但还没挂,只是爬不起来了。
赶来看热闹的水依依双眼放光“怒火技,这才叫神剑武皇的传人呢。可惜用的不是赤火剑,用赤火剑的话,任何早就糊了。”
梁子说何许整天貌似对练功不屑一顾,其实没少偷偷补课啊。不过应该也不是下了很多工夫,毕竟都是一看就会。
梁子说完,跑上去给任何喂下一些丹药,她觉得这货还不能死。一边救治任何,一边问何许啥时候力量这么强了,怪不得整天记挂着回圣光门比武呢,照这水平,都赶得上一些门师了。
何许让他们别说出去,跟他们讲了捡来这些力量的过程。一帮人听的都是羡慕,力量竟然可以直接捡别人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何许拉起地上任何拖着,回去扔到马丽面前显摆:“怎么样?我厉害吧?我成功从商人转型武者了。”
马丽问他会杀了自己吗?
何许笑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是特地换了这身衣服来见我的吧,还化妆了,挺有心啊!”
“我觉得是见你最后一面了,所以正式些来送送你。”
“是,按照你的计划,现在我已经是等着被宰的阶下囚。”
“可惜现在我是,我不该来。”
“我觉得你该来,跟我走吧。你我何必对立?”
“不可能的,我扔下你跑掉那天,就不可能了。”马丽很肯定。
何许想了想,让她走吧,就这一次,下次不会再让她离开。
马丽问能不能带走刘贵?
“带吧。”何许挺大方。
马丽去把刘贵扶起来,扶到马车上远去,何许就那么目送着她消失,一声长长的叹息。
欧阳雪抱着狗说马丽不容易,一个女人独自在异界打拼,还没有主角光环,太不容易了。
“说的我好容易一样,给这个当徒弟,给那个当徒弟,还要养家糊口,我更惨”何许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欧阳雪让她也去收徒弟呗!都那么厉害了,可以当师傅了。
“也对啊!我也是高手了,可以收徒弟玩了,这事儿得提上日程。”何许觉得欧阳雪意见很不错。他还没当过师傅呢。说完一剑把任何杀掉。
梁子傻眼:“我浪费神丹,好不容易保住他的命,就这么杀了。不用给殷晴留点什么吗?这跟计划不一样啊。”
何许说留,但用不着这货。说完取出纸笔,刷刷写下什么之后跟城主府弄来的文件一起塞进任何百宝囊走人。
也就在他们打完没多久,殷晴带着她的监管队出现在了现场。
殷晴剥开一根棒棒糖塞嘴里,这次水依依给她的酬劳就是五十根棒棒糖,她看梁子总是吃,馋得慌,所以主动要的。
嘴里含着糖,她告诉身边另一位军监官:“我得到密报,侯立洪勾结任家之人在此处对付前来试图与我国进行商谈的平安国王室代表。想来这些人就是平安国之人吧,我们来晚了。”
这位军监官是军中军监,平时就在各军队中的。而水依依属于巡查军监,是王室特派军监,只去重要地方。
那军监官问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任家主人是谁,是天昌的总将军,我们两国处在战争状态。我们的将军与他们勾结,看起来只是对付平安人员,可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其他交易。你说有关系吗?”
殷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糖也顾不上吃了。
那军监官赶紧说是,这种时候侯立洪与任家有勾结,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对的,要撤职审查肯定的。
说着那军监官亲自上前查看尸首,从任何身上取下一块令牌,看过之后大喊不对,这些不是平安国之人,是任家之人。
殷晴装作惊奇:“怎么可能,任家人在这里埋伏人家,却被人家全杀了。”
殷晴让他们快翻翻看看,这些人身上还有什么,有没有跟侯立洪联系的证据。
监管队集体行动,很快死者身上所有东西被集中起来。殷晴跟那军监官一样一样的翻看,很快那军监官说找到了,一张讯条,是侯立洪通知一个叫丽姑娘的,说水依依她们到了,已经约在上庄乡见面,让他们做好准备。
殷晴发愁,这讯条里写的是丽姑娘,没有写任家的人怎么办?暗骂水依依留下这证据不充足啊。这怎么搞侯立洪。
她亲自上手翻看,很快又一张讯条找出来,给旁边军监官看。
那军监官大气:“这是侯立洪跟任家商讨报酬的讯条,这次是发给一个叫任何的,这任何肯定是任家人了,这足以证明他跟任家人勾结,我现在就请示国主,罢免侯立洪职务,带回审查。”
这货挺着急,殷晴让他等等,再看看,也许还有什么呢。
其实这第二张讯条就是何许写的,他擅长模仿别人笔迹。当初模仿水依依写信,水依依亲老子都没看出来。这次虽然没见过侯立洪写字,但有侯立洪讯条也就能模仿了,毕竟只是写寥寥几字,不像水依依那次写那么多。
很快二人有了更大发现,何许从城主府偷出来的那些机密,都在任何身上。
军监官再次大气:“我就说嘛,只是帮任家约了水依依,怎么侯立洪敢问任家索要这么多钱财,整整三千金币。没想到竟然是连这些都卖掉了,他不怕大北城失守吗?”
殷晴说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不是卖掉,而是侯立洪本就通敌了。这三千金币,可能真的只是帮任家对付水依依的报酬,水依依毕竟一个公主,还是值这价的。
军监官说到底事实怎样,得把侯立洪抓回去以后慢慢查了。但侯立洪这次犯了大罪无疑,从他跟任家有联系这一点来讲,就是大罪。地上这死者,很可能就是那个任何,需要带回去查实身份。
殷晴说对,就是这样。这次她们俩立大功了。
“都是公主的功劳”那军监官不敢跟殷晴抢功,殷晴可是大昌最受宠的公主。
殷晴爽的很,舔棒棒糖的动作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