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在档案室,为什么将我打晕?”洪丽拍着桌子怒视着楚楚可怜的郑少芬,她现在脖子都有点疼。
女人是天敌,特别是面对漂亮的女人,没看到,孔荣眼睛都挪不开吗?
郑少芬是文职人员,穿着制服,不过她身材饱满,瘦小的制服有点包不住她了。
孔荣如果知道洪丽在想什么,会大叫冤枉,他正在观察郑少芬是不是那个巫鬼老妪回到了她身上,甚至他有种再抓住她手的冲动,还好克制住了。
郑少芬委屈地道,“长官,我是档案管理员,不在档案室能在哪里?”
洪丽气得拍桌子,“我让你下班了,你为什么没走?”
“我走了——不过看到档案室门没关,好奇地进去了,发现一些文档掉落在地,我便收拾起来,后来长官你进来了,我没敢上前打扰,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我好像晕倒了,再后来就不太清楚了——”
洪丽怒道,“你看他干什么?”
刚刚,郑少芬看了孔荣一眼,被洪丽发现了。
“最后,我好像——孔先生踢我——屁股一下,然后我就醒来了。”郑少芬红着脸低下头,揉了揉鼓鼓的胸,感觉又长大了,洪丽疑惑地望着孔荣。
孔荣无辜地摊开手,“我不是说了吗,她被邪巫附身,我将其逼出来,然后一脚将其送进里面去,就这样。”
郑少芬道,“多谢孔先生,想不到我被邪巫附身了,难怪我觉得才过了一会儿,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快午夜了。”
郑少芬很完美地解释了原因,洪丽一脸恼怒,她去档案室,不知道被谁从后砍了脖子一砍,丢死人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若不是孔荣过来,她还不知道晕多久。
不过档案室之中只有郑少芬,不是她还能是谁?就算被邪巫附身也是她干的,洪丽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冷冷地道,“这次下班了,回去吧,你可小心点,一个人。”
郑少芬听了双手抱臂,对孔荣道,“孔先生不回去吗,我想搭个便车。”
“一起吧。”孔荣点点头,洪丽睁大了眼睛,看着墙上的表,敲着桌子盯着两人道,“我告诉你们,现在是十二点十分,回家也就最多半个小时。”
郑少芬装作不懂,孔荣笑笑,洪丽有自己的宿舍,三人一起出了门,洪丽和保安交代了几句,出来,街头已经十分冷清了。
孔荣和郑少芬两人钻进车,孔荣向洪丽挥挥手,开车离开了。
“郑小姐,你家住在哪里?”孔荣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哦,孔先生,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扰家人,可以和你回去吗?”郑少芬说着话,低下了头,孔荣再后视镜中看着她耳根都红了。
“没问题,刚好我一个人住,房间有很多。”孔荣不动神色地道,开车回到了家中,进入了办公司,请郑少芬进来,孔荣一屁股坐在桌子后面的旋转椅上,抽出一根烟看着立在那里手足无措的郑少芬,小心翼翼,捏着衣角。
“好了,郑小姐,你到底是谁,是邪巫吗?”
郑少芬愕然地抬起头,又飞快地低下,“孔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现在有点冷,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孔荣吸了口烟,叹口气,“郑小姐,我有很多爱好,唯有不好色。所以,你不用装了,我摸过你的手,你手上有茧子,手臂上肌肉也不小,不过被你的丰满掩盖了,另外,你能进入警署,基本的体格需要达标,现在,晚上虽然凉,也有二十二度,你会冷吗?”
郑少芬被孔荣一连点出几个错误,差点破口大骂孔荣不是人,也不装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孔荣的对面,从随身带着的小包包力抽出一盒细长的香烟,抽了一根儿,拿过孔荣的火柴点上,冲着孔荣的脸吐出口烟雾,“孔先生,人家想和你有一个美妙的夜晚不行吗,放心,就一晚,不纠缠。”
孔荣翻了个白眼,“你不说。那我给你说,你包里有一面镜子。”
郑少芬轻笑一声,拉开小包取出来,对着镜子照着,摸出一管口红涂了涂嘴唇,“女人包包里没有一面小镜子怎么可以?”
“你的镜子不是平面镜,而是凸镜,可以观察很大的范围。”孔荣道,“当我查看资料的时候,你一直在观察着我,你的镜子夹在书里。”
郑少芬愣了一下,轻笑一声,“没错,它是凸镜,我怎么说也是警探,它既可以自照,也可以照别人。我刚来没多久,而你是个外人,所以要观察观察,万一将档案弄丢,我好不容易抢来的饭碗丢了怎么办。”
巧言令色,大概说的就是她。
孔荣很无语地道,“密卷上的那片纸是你撕下来的吧?”郑少芬听了不由地一惊,慌忙去翻包。
“别找了,”孔荣举起一张纸条晃了晃,郑少芬抬起头突然不动了,眼神变得犀利,手猛然从包里伸出来,对准了孔荣,手里握着一把小手枪,嘴里笑道,“孔先生,我什么也没找,在找枪,你可猜错了。”
“佩服!”孔荣将烟扔到烟灰缸中,比他想的更要难缠,直言道,“郑小姐,你想干什么?”
郑少芬一边用枪对着孔荣,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孔先生,将你的双手举起来,将纸条放在桌上,站起来向后退,不然我开枪了。”
孔荣照做了,郑少芬走过去将纸条抓起塞进包里,枪继续对着孔荣,“孔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请将你手上——左手上的戒指给我。”
孔荣这时才恍然,她和自己回来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戒指啊,可见他的小黑拳瞒不过一些有心人。
孔荣脱掉手套,从手上摘下一只戒指抛给郑少芬,“你到底为谁在做事?”郑少芬接住戒指不由地一喜,“为谁做事不用你管。”看了一眼戒指,缓缓向门口退,看起来没有杀孔荣的打算,这是要离开了。
“你拿了我的东西,不杀我灭口吗?”
郑少芬轻声一笑,“孔先生,我是警探,至于戒指,有谁证明我拿了?你说了可不算;就算我拿,也是咱俩一夜春风过后,你送给我的,你想拿回,那是不可能的。”
郑少芬已经收回了枪,打开了门,她顺便还拿了孔荣的车钥匙,眼睛一瞥,猛然看见孔荣左手上还有戒指,不光左手有,右手上也有。
“你——你——你到底有多少个戒指?”郑少芬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