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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端那可是太热情了,非得要将沐景林送下山不行。

沐景林也是百般推辞,无奈,实在是难以推脱,也只好让张子端去送他。

沐景林牵着匹白马,和张子端两个人并肩下山。

两人一边往山下走,一边谈话。

说话间的功夫,两人就来到了山脚下。

到了山脚下,穿过一片梅花林,前面就是直通八千里秦川的官道了。

“沐兄,这梅花好啊!”

“待到来年这梅花树在结了梅子,待我亲手酿制了梅花酒之后,定会派人送几乎到沐阳,给沐兄品尝一番!”张子端指着山脚下成品的梅花林说道。

“好!”

“既然如此,咱们一言为定!”沐景林应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说话间的功夫,已经穿过了这片梅花林。

“这......”

穿过梅花林之后,沐景林看着官道两旁的人山人海,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

今个他走,知道的人不多啊!

也就在书院的时候和张子端提过,除了他和张子端之外,那就是张子端的那些孩童学生了。

莫非是童言无忌,这些孩童将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家里人,然后传开了!

沐景林并没有怀疑到张子端身上,在他看来,张子端不能应该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老师,您要走吗?”

“您别走了,留在秦国吧!”

“对,老师留下吧!”

......

......

队伍的最前头,这是沐景林的学生们。

玉门关一战,这些儒生也出了力气,立下了军功,

而今,不少人都选择了在大秦做官,从基层的官员做起。

他们选择留在了大秦,看到老师要走,自然是想要出言挽留的。

“为师时日不多了,便是想要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气,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尔等好生在大秦为官,需得一心为民。若是他日有人成了贪官,朽官,便是有愧为师的教导!”沐景林朝着自己的众多学生训斥道。

交代了一番自己的学生之后,沐景林牵马继续往前走。

被老师一番训斥之后,这些学生也不敢在阻拦,只是在身后抹眼泪。

“沐先生,留下吧!”

“我们秦国欢迎您!”

“沐大儒,别走!”

......

.....

沐景林继续牵马往前走,周围的百姓纷纷呼喊道。

眼瞅着沐景林越走越远,渐渐的甚至已经快要消失在视线当中了。

这个时候,张子端有些着急了。

张子端心想,秦王怎么还不来,我可是已经提前给你通风报信了。

怎么的,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然而,就在沐景林即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沐景林这边前脚刚跨上马,陡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

道路尽头那个黑影,迎头朝着沐景林的方向走来。

越走越近!

越走越近!

渐渐的,已经可以看清楚此人的面容。

定睛一看,赫然便是秦王。

秦王今个的造型有点别致啊!

上半身没穿衣服,光着个膀子!

背上还背着三根竹板,咋一看,就好似唱大戏的一般。

秦王的这个上半身的肌肉很结实,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箭伤,刀伤,枪伤等等。

这么说吧,就秦王身上的伤口,差不多都能够凑齐十八般兵器了。

这些伤口,都是战功啊!

这是秦王戎马多年的见证!

秦寿大步流星的来到沐景林的马前,牵起他的马缰绳,朝着沐景林拱手说道:“沐先生,本王年少轻狂,曾说下百无一用是书生,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还请沐先生不要见怪,今日,我秦寿非是秦王,乃是沐先生一介晚辈。”

“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秦寿说着,还将背后的三支竹板递了上去。

秦寿将这竹板递了上去,沐景林能真打吗?

肯定是不能的啊!

不过,别管沐景林是打还是不打。

毫无疑问。

从明天开始,秦王礼贤下士的贤王之名,怕是要传遍儒林了。

秦寿现在不是镇北侯那个一介武夫了,他现在是秦王,是一国之主。

他需要收买人心,特别是收买之前那些和他略微的有些不对付的读书人的人心。

而沐景林乃是读书人的领袖,秦寿尊敬沐景林,那么在天下读书人看来,就是在尊敬读书人。

今日,秦寿的此番行为,确实是略微的有些做作。

但是,却是一个大好的收买读书人之心的机会。

沐景林傻吗?

他肯定是不傻的,傻能够成为大儒吗?

所以,沐景林一眼就看穿了秦寿的用途。

“罢了,便陪你演上一场戏!”

沐景林在心中想到,决定配合秦王演上一出冰释前嫌的大戏,以此来帮助秦寿收买读书人之心。

由此可见,沐景林已经的对女帝,对腐朽的大嬴朝堂,彻底的失望了。

沐景林下马,从秦寿的手中接过竹板,微微笑到:“伸手来!”

听闻此言,秦寿乖乖的伸出右手掌心。便犹如学堂当中的孩童犯错,面对自家老师一样。

“啪!”

沐景林轻轻一竹板,打在了秦寿的掌心之上。

“这一竹板,非是我打,而是为天下读书人而打!”

“秦王虽武人出身,但是如今却是一国之主,不论何时,需得晋级莫要重武轻文!”

“文武与一国,便如同阴阳如天地,阴阳调和,方为治国之道!”沐景林朝着秦寿说道。

秦寿持弟子之礼,朝着沐景林施了一礼道:“多谢先生教诲!”

“哈哈!”

“孺子可教!”说完这话之后,沐景林翻身上马,高呼:“再会!”

然而,就在沐景林要走的时候,秦寿一把拉住了沐景林的马缰绳。

心说,想走?回来吧你!

秦寿那是什么力气,生拉九马,倒拽五牛,那对秦寿来说都是小意思。

更别说,拽住这一匹马了。

秦寿拉着马缰绳,这匹马费劲力气,那是纹丝不动。

沐景林这都准备离开了,应该是的就被拽住了,停在了原地。

这就好比开车的时候,你刚感受到那种推背感,结果一个猛刹,熄火了。

“秦王,这是做甚?”沐景林一脸不解的问道。

沐景林心想,这场冰释前嫌的戏,我已经陪你演过了,这乍还死活不让人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