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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目光,在赵勤三人的身上扫视一圈,笑着道,“新朋友,外地来的?”

眼光很毒,直接走到赵勤面前伸出手,“我见过你,你叫赵勤是吧,也打听过你的事迹,不得不说,你把太多的同龄人给比下去了。”

赵勤伸出手浅握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对方的手不仅凉,甚至可以说有些冰了,

虽说京城这段时间还比较冷,但会馆里的空调可是一直看着,

“您客气,我就是运气稍好了些。”

女人浅笑,恭维夸赞有度,转身便又跟大玉和李刚握了一下手,这才自我介绍,“我叫卢安,算是这个会馆的股东之一。”

“姐,要不坐下一起吃?”见女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华临这才硬着头皮说道,

说实话,对于这个发小姐姐,他是又爱又惧,爱的是人真的很好,恨的是,一旦自己做得不好,那教训起来可毫不留情面,

不过,值得她,或者说她愿意出口教训的不多。

“我还以为你要赶我出去呢。”说着,她直接坐在了华临的右手边,这里原本是李刚的位子,

不过也没那么霸道,对着李刚歉然一笑,“占一下您的位置,我不会坐太久的。”

“没事没事。”被对方的眼光扫过来,李刚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连连摆手。

这一会菜上来,卢安又接着道,“临子,你来倒酒吧,等下我走了,给你们安排几个漂亮的,就当是阿姐赔罪了。”

华临好像真是怕她,笑着说应该的,拿起酒杯给赵勤三人和自己的杯中倒满酒,倒是没给卢安倒。

赵勤没有再主动开口说话,因为在他看来,女人进来到现在,好像牢牢把控住了整个局的主动,让他有些不适应,或者说不喜欢。

“抱歉,身体不好,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一下远来的朋友。”

四人举杯喝了一口。

赵勤正在品着,酒瓶子很普通,他没认出什么酒,这会品着感觉还行,

卢安却突然叫了他一声,“赵勤,还记得一个姓洛的姑娘吧,她是我的表妹,从小她对我无话不谈。”

赵勤愕然,

却听卢安接着道,“我听说她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甚至是发信息,刚开始你还回复,过后连电话都不接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

嗯?

碰到打拳的了?

赵勤心中暗喜,斗争拌嘴啥的自己最有经验了,

比他更激动的自然是李刚和大玉,两人双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还以为这家伙多纯情专一呢,哈哈,这下有乐子看了。

“我和她认识,严格来说就是三面之缘,当时的我,居不过两间老宅石头房,行靠着双腿,要说钱,就更可笑了,

我虽不了解洛家情况,但想来也并非同路人。”

说得很现实,曾经对于洛小依他同样是朦胧的好感,要说不喜欢太违心,

但当时的自己,真的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更不想成为所谓大家族的附庸,天天看别人脸色过活。

“不努力如何知道呢?”卢安有些不依不饶。

赵勤眉头微皱,正打算语气强烈一些,下一刻华临突然轻碰一下他胳膊,待他扭头,看到了对方那近乎哀求的眼神,

长叹一声,这才回道,“我曾经在海边捡到一个海螺,她很漂亮,但我知道,她的归宿是大海而非我,所以即便我再多不舍,也还是将她给放生了。”

这话,三个大男人听得没头没尾,倒是卢安极为满意,出人意料的举杯对着赵勤,“柯子说你情商很高,余叔也说与你聊天如沐春风,见识了,我敬你。”

赵勤轻呵一声,“你身体不好?”

原本卢安已经起身打算告辞了,听他这么一说,便又坐了下来,“对啊,西医检查不出来,中医说是先天寒质,药吃了不少,但作用不大。你懂医?”

“我不懂。”

华临翻了下眼皮,你丫不懂说这些干什么,却听下一刻赵勤道,“我师兄懂,他就在外边。”

对方到底是没有恶意,只是为自己表妹争个面子,确定不是赵勤看不上她便作罢了。

“真懂?”

“他是龙虎山的人。”

卢安苦笑着缓缓摇头,“没用,治不好的。”

华临倒是热情起来,“姐,龙虎山可是正一正宗,咱也别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又向赵勤请求,“刚刚是我失礼,能不能请你师兄进来一下,要不我亲自去请?”

“不用,我打个电话给他,你让人带他来就行。”

卢安见华临这么热心,倒也不好再推辞,

没一会,王家声被带了进来,华临起身郑重道歉,“原来是天师府的贵客,之前是我有眼无珠。”

王家声愣了愣,又看了一眼赵勤这才道,“你又没得罪我,外边的饭菜也不错。”

赵勤拉着王家声,看向卢安,“师兄,看出来什么没有?”

王家声就这么很冒失的盯着卢安,阿勤叫自己进来,肯定是有事的,

而卢安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盯着,一点也不慌张,确实把落落大方四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白天冷,夜里…一两点钟会全身发热,内心如同灼烧一般,就想入口冰凉之物,但一旦入口,必然腹泻,且第二天寒症日重。”

卢安微愕,“你不用号脉?”

华临更是大喜,这是大神啊,不号脉就能看出病症,要是能把卢安的病治好,先不说卢安长辈会怎么看待自己,

就是这么久的姐弟情谊,也是大喜事。

“你的病,随便懂点医理皆能看出来。”

卢安倒是不否认,“确实,我看过的中医,几乎都是如此说,倒是没有一个是只靠双眼就说得如此准确的。”

“您肯定能治是吧?”华临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成想,王家声倒是缓缓摇头,“寒症虽浅显,但最难医治,受禀于出生,得养于后天,且每人体质不同,寒症各异,

脾胃受药皆有不同,我没把握治好。”

看了眼赵勤,见后者点头,他这才接着道,“不过倒是可以行针,让你气血稍旺,睡个三五天好觉没太大问题。”

“真的?”卢安面上终于有了情绪的波动,可以想见,每夜灼烧之感想来定不好受。

“难道就没法子治本吗?”华临倒是有些失望。

“除非我师父出手。”王家声指向赵勤,“你们找他,我求师父肯定不会答应,师父最疼他。”

华临此刻好像才反应过来彼此的称谓,“阿勤,你叫他师兄,难道你也是正一道人?”

“去年才皈依,师兄弟中排老末。”赵勤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