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那些想要害你的人,用你的武功直接杀了他们,不要留情!”
“父亲,我,我不敢,我害怕,父亲,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呜呜,我害怕……”
“倾倾,你要记住,你是云家的继承人,那些眼泪,害怕,懦弱通通都不可出现在你的身上,那些没用,不会让想要害你的人离开,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一定会杀了你!倾倾,一定要记住父亲说的话,知道了吗?记住了吗?!”
云暮倾的父亲云海扶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呜,呜,父亲,我知道了。”
“倾倾,别哭!”
云海的语气有些严厉,云暮倾的哭声慢慢的小了下去。
“倾倾,去吧,五年之后,我再来接你,如果你不死,你就是云家的族长。”
来之前她与父亲的对话回响在脑海中。
对方是想要她死,她想要活下去,对方死才是唯一的解法。
父亲说的对,不要害怕,害怕没有什么用,反而还会满足那些男人变态的满足感。
云暮倾的眼睛里虽然含着泪水,但是眼神却慢慢地变得坚定。
她抬手,狠狠地擦掉了自己眼里的泪水。
她一定要坚强!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走投无路,她的前面是一堵墙,拦住了她。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只有战!
她转过身,像是一只小狼,狠狠地盯着想要伤害她的野兽。
那个淫邪男人眼里的兴味更浓。
“哟,还是一只小狼崽呢~老子喜欢,够味!哈哈!”
那男人淫笑着走向云暮倾,手就要去捏云暮倾的下巴。
却被云暮倾划伤了手腕,云暮倾下了狠力气,速度又快,再加上那男人又没有什么防备,所以那个男人的手腕被云暮倾的匕首划得极深,几乎划进去了一半。
如果现在的云暮倾再长大一点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的手腕就会被整只的削掉。
那个男人惨叫一声,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鲜血涌了出来。
他非常的愤怒。
该死的贱丫头!
他的脚向着云暮倾的肚子踢去,力度非常的大,如果云暮真的被他踢中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云暮倾躲开了男人的脚,匕首向着男人的脚划去。
男人死了,那是她第一次杀人。
女孩缩在墙角落里,眼睛空洞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男人躺在地上,满地的血染红了云暮倾的眼睛,脖子还在不断地流着血。
而云暮倾也是满脸的血有男人划得,也有男人的血。
云暮倾也是满身的伤。
她缩在角落里,身子害怕的颤抖。
“我,我杀人了……”
她的胃里不舒服,一阵阵的翻涌向她袭来,让她忍不住趴在旁边呕吐了起来。
在那个地下格斗场,她提升了实战经验,却也见到了太多的黑暗人性的自私,贪婪,冷漠,在那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云暮倾在那里呆了五年,看尽了世间百态
也看到了她的母亲和弟弟被赶出云家,看到了她是如何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到最后,她是如何惨死的。
木银流本来是要借这些事让傅璟楠痛不欲生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些已经不能让傅璟楠心绪波动太大。
不过她本来就是要“自投罗网”的,如果情绪表现得太平静,最后被他们捉到也会让人怀疑她的用心。
所以她适当的表现出了一写痛苦的表情。
暗处的木银流看不到幻境里面傅璟楠正在经历的事情,但是能看到傅璟楠那痛苦的神情。
“哎,如果能看到这个臭小子正在经历的事情就好了,可惜,可惜了。”
他惋惜的摇了摇头,眼底深处有着深深的遗憾。
这个臭小子把他害的这么惨,却看不到让他最痛苦的事,这实在是遗憾。
不高兴,不高兴呐。
傅璟楠逼出一口血喷了出来,造成是她因为经受不住幻境里的痛苦而喷出血的假样。
“嘭。”傅璟楠的身子倒在了地上。
等了一会儿,见傅璟楠还是没有动静,木银流才从暗处走出来。
用脚重重地踢了踢地上躺着的傅璟楠,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应,才相信他是真的晕了过去。
木银流才勾起一抹笑,心中升起一股快意,可是想到为了抓这个臭小子,他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心情立马就不好了,嘴角的笑也压了下去,心中阴沉替代了刚才的那一股快意。
为了确保能够抓到这个野小子,他花费了他多年的宝物,这件宝物相当于他的心头血啊!
要知道这件法器在他们的那个世界里也算得上是一件珍宝了现在拿来抓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就没了,那可是在他的心伤割肉啊!
而布这一个幻境,也费了他不少的幻气。
地球上没有幻气,想要恢复幻气就得靠丹药,但是在他的那个世界里,想要成为一个炼丹师的条件可是非常苛刻的,因此,炼丹师也是非常的稀少,可以说是万人中才有一丝的可能性成为一个炼丹师,而高阶的炼丹师更是凤毛麟角。
就连他一个灵帝,这将近一百年也才有几小瓶而已,而且还是低品阶的丹药。
就能想象这丹药究竟是有多难得。
木银流越想越气,又在傅璟楠身上踢了几脚出出气。
傅璟楠脸上无异色,但是心里就在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这几脚加倍的还回来。
木银流勾勾手指,就有两个人从暗处走出来,把傅璟楠粗鲁地抬上了车。
他的下属开车带着他们朝着A市而去。
……
几个小时后。
寒靳弦正在处理军队里的事物,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干脆利落的身影从外面逆光走来,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一头短发,穿着一袭军装,眉目间没有女儿间的娇羞,反而充满了英气。
“萱儿,你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吗?”
寒靳弦一见是她,眉目间原本染上的怒气顿时消失无踪,就连一直围绕着他的愁绪也散去了一些。
“出了一点点小差错,但还算顺利。”
傅雨萱上前一步,抹平了寒靳弦不知不觉中为周期的眉头:“怎么能皱眉呢,皱眉容易老哦,我可不想你早早的就没了。”
寒靳弦拉住她的手,在她的脸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