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还在往另一半别墅区走的时候,司徒矛带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花漾,花伯父,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怎么来了别墅区也不去我那坐坐?”司徒矛很是自来熟地朝花漾笑着,并说道:“上次见你爱喝牛奶,我这次给你准备了两罐。”
花漾此时懒洋洋地任由刑烈抱着,见司徒矛热情的有些过头了,连忙道,“吃饭就不必了,牛奶一会儿送去我住的地方就行了。”
刑烈对于司徒矛的到来眉头从皱起到抚平只在一瞬间。他低眼看了看怀里的女人:爱喝牛奶?很好!
“牛奶就不必送来了,人也不用过来。”
司徒矛听见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沉稳又冷漠的话语,脸色隐隐一沉,很快又带着笑意。他看着花漾被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于是仔细打量起这个男人。
先不说他的脸,光是这副身材,连他一个男人都觉得眼馋。浑身上下不仅给人一种刚硬的特质,并且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讯息。
“哦?这位是?”
司徒矛的话摆足了他自认为主人翁的语气,就好像刑烈是那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叔叔,我先抱漾漾去休息,这边就先交给您了。”刑烈说着看一眼林书元示意他继续带路。丝毫不顾及此刻司徒矛尴尬地站在原地,连一眼都懒得给他。
花漾不舍地想转头看后面,心想:怎么也得把牛奶送来吧!可惜司徒矛可听不见她的心声。
她空间里当初就没有收集多少牛奶,以后想喝的时候顾忌只能去寻没变异的奶牛了。
牛奶这样的东西保质期都短。因为时间越久,超市里的一些东西就越没有价值。
只有刑烈,注意到花漾还不安分地伸头看别的男人,忽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终于,在林书元的带领下,一行人除了花简明和孟义还留在那里与司徒矛交流着什么,其他人都已经来到了这个被一墙之隔分成两地的另一块别墅区。
刚进入隔离墙中唯一欠着的金属门,两边的草坪里,小草野花和大树仿佛感应到花漾的到来,纷纷轻轻摇曳着表示欢迎。
草坪上的一颗大树上,一个巨大的蜂巢轻轻晃动,从里面飞出来一个脑袋大小的蜜蜂,它围绕着花漾转悠了两圈,却在被这个抱着她主人的男人不难烦地盯了一眼后识相的离开了。
一行人到了这里,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天地。这儿的空气清新,空气里还有一阵阵野花分泌的天然香气。让他们才到这里,就感觉神清气爽。
这里的空气,就算是末世前也没有如此清新过。
“这儿的别墅区是末世以后还未被清理过的,虽然已经没有多大危险,但是大家还是要小心。这两块草坪附近的房子大家可以自己选择住哪一栋,另外的如果你们愿意搜索一下可以自己组织去搜集一点有用的东西。对了,就是千万别出了别墅区的范围。”
众人听了花漾的话个个笑着走开了。孟义拎着手里还昏迷不醒的男人,与吴双一起往草坪两边的一套别墅走去。
顾小月更是一脸暧昧地瞟瞟她再看看刑烈,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小玉更是满脸堆笑地看着两人,走的时候顺便把顾小月一起带走。
闻着空气里清新的味道,再加上这会所有人都去选屋子了,花漾凭空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灵水灌溉进自己的胃部,人一下子也精神了起来。
“我已经好了,放我下来吧!”
刑烈认真打量了花漾身体一眼,确定她脸色恢复如初后,才慢慢将她放下来。
太子和狸猫很识相的自动让自己身影消失不见。
两片草坪中间的石子小路上,只剩下刑烈和花漾两人。
花漾见李小玉满脸暧昧地边走边回头看她和刑烈,实在是心里有些槽不知道该如何吐。自己女儿在被陌生人这么抱来抱去啥也不说就算了,居然还一副偷笑跑掉的样子,几个意思?
“那个,我先去找我妈,刚搬过来,还要整理房间。你不介意的话,就自己找个别墅住。”说完像逃离似的捂着小腹就要溜。这家伙的实力她根本看不透,如果他到了中阶,刻意感应的话,搞不好就能发现花点点的存在。
“嗯,好。”
刑烈看着花漾欲要离开的背影,微微垂着眼眸,淡淡的答应道。
花漾走了好几步,发现身后没有脚步移动的声音,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疑惑地转头去看了眼。
好家伙,这一身硬汉气质却满脸俊俏妖邪,明知她转过头来看他,却还站在原地不动。
性感又立体的下颚骨微微上扬着看向一边树上的蜂巢。两片薄薄的唇好似委屈地微微一抿。
深呼吸,重活一世,她怎能被美色所迷?
两片该死的草地不知为何在此时微微向中间的石子小路倾斜舞动,像是在用草叶为他们鼓掌。仿佛是嫌此时的氛围不够,那微微的风里居然还带着野花独有的香气,在她鼻尖萦绕,好闻的让她的神经无条件的放松下来。
刑烈双眸忽然望着她,看似很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却不知怎么的让花漾在里面看出了一丝委屈。
高立挺拔的眉骨上,两道眉毛叛逆地向微微向上一扬,不是特别长却比她还浓密的睫毛下,眸子里的漩涡深邃的像是即将在下一秒将她吞下。
“我好不容易才从京都赶来。”
“嘣!”这一刻,那深邃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像是击溃了花漾那仅剩薄薄一层的心里防线。
紧接着,“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欢迎一下吧。”
硬汉撒娇不可怕,可怕的是,长的好看的硬汉撒起娇来简直要命。
最重要的是,你说他在撒娇?可那语气明明冷冰冰的明明就是在抱怨。却偏偏配合他那从头到尾将你眼神吸进他眼眸中的那种黑亮亮的邪气里,撒的是他的傲娇,要的可就是我的命啊。
“漾漾,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花漾看着眼前硬汉撒完娇后委屈地表情,顿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说,我怕你直到我怀孕,以后孩子生下来跟我抢孩子?还是说,其实根本就是自己害怕再次陷入一段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刑烈不是蛇,他是比蛇更可怕的苍狼巨兽,更是一只懂的如何诱导猎物的捕食者,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她。
想到这里,刚才还忽然猛跳的心,再次被压抑下来归于平静。只见花漾淡淡笑了笑,看着好像并没有被他影响或者产生任何情绪。
“不,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听到花漾的话,刑烈忽然走过去来到她身边,低头看向她满是压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