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对于赛金花的提议表示赞同,“好,若能解开民国时期的白蛇妖谜团,我愿意开一份公函,许仙,你可愿意将你夫人白娘子带到本官面前一说详尽?”
许仙点头表示愿意,继续解释,“我娘子不是别人口中说的妖怪,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而且我们还养育了个孩子,若大人能助我去广岛救我娘子,那我一定会携夫人前来面谢大人。”
包拯欣然同意,当即写下了文书,盖上民国外交司的印章,交与许仙,又对许仙说,“美国人如今统治日本,我国与美国均属同盟国,是战胜国,你凭此文书可在日本国随意行走,但还须听从美国人的指令与日本国的治安条例,我再与艾森司令打个电话,只说你们属司法部调查人员,去广岛找寻离散亲属,若有困难,可以直接找美军求助。”
许仙接过公函并通行证件,包拯为了路途方便,又批了张条,指示展昭派了辆军用卡车供林冲几人使用,安排妥当后,又提出一个要求,“你们几个人,宋江必须留本官这里书写日军侵华罪证,及接受本官质询。”
宋江同意,“愿意听从大人安排。”
李逵听说宋江要留下,于是也要求留下来、“哥哥在哪,俺铁牛便也在哪。”
林冲同意,“也好,宋大哥与铁牛兄弟就留在包大人身边,咱们接完白夫人也先回包大人这里来。”
林冲此时也是希望能尽快完成任务,好早回到包拯身旁,写出供词,为自己洗清冤屈。
离开了包拯处,大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未亮,许仙即催促众人上路,大家呆在异国他乡,诸多不愦,也都是没睡好,由燕青开车,武大的六合珠已经彻底失效了,好在军用卡车上有一张地图,林冲拿地图指路,鲁智深武松时迁保护着许仙一起在后厢。
日本的道路经过轰炸重修,坑坑洼洼,到处可见到美国兵,美国旗,而日本国旗和日本军旗偶尔也能看见,这些从海上被战胜国遣返归来的日本败军,他们百转千折,回到了故土,而今流散在各地,均不知未来会怎样?从兵车上下来,大多如乞丐般,一下地,个个哀怨悲喜,于路旁或行或躺,或哭或笑,也不知他们口里在说些什么?
燕青的卡车上插着的是美国星条旗,日本人见了美国车子都不敢拦,只是都来行注目礼,路上偶尔也有人冲着车子扔石块的,看来每个国家对待侵略者的态度都是差不多。
去广岛大概要开一天,及越近广岛,越觉得人烟稀少。
燕青在美国设立的军事管制区外停下了车,有通行证和公函,美国人非常乐意配合,燕青问关于广岛难民的下落,美国人见是中国人来寻亲,也是好奇,找到了翻译,两边对话,才了解情况,原子弹爆炸后,广岛上的日本人所剩无几,有几批难民也都陆续转移了,没听说有中国人在里面。
燕青又问,“那留在广岛的难民转移到何地了?”
美国人摇头,那些人受了核幅射,很可能受到感染,需要隔离检疫。有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曾先后几次安排营地,日本派出的医护人员也转移走一批人。都没有确切安置点。”
燕青与武大找不到线索,许仙对武大说,六合珠既然也失了功效,那咱们可以一个一个聚集点去寻找,好在如今在地广人稀的日本国,如果在大路上一个和尚与两个女人一起出现,一定会引起人注意的。
燕青又问美国人,在广岛灾区可曾见过一个和尚带着两个女人,还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美国人想了想,对燕青说,几天前,是有个光头的日本和尚来过,从三层地下室里好像是带走过一个和尚,还有两个女人,牵了一只小狗。
燕青总算问出了线索,许仙忙问,日本和尚?他们去哪里了?
美国大兵摇头,对燕青说,你问那个日本和尚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们可以去找日本看护人员,有个女护士曾经见过他们。
许仙随着美国人的引导进了一个收容站,这是一个用铁丝网围栏,靠几张木板架成的房子,里面躺着许多病人,门外立着一块禁止进入的标志,隔离墙又围了一层,美国人隔着玻璃指着里边一个个正挂着吊瓶的女人,“这是日本吉泽护士,是日本医护学校毕业生,她曾经是第一批赶赴广岛参与救援的工作人员,他家人全都在战争中死去,如今她也只将收容站当家了。”
美国人小声在燕青耳边说,“医生怀疑她可能受到感染,你们要不要穿防化服。”
燕青对许仙说,“我稍会些日本话,我去问吧。”
燕青戴上口罩,穿了件白大褂,走了进去。
许仙在外面看着这一屋子的病员,不由得怜悯心又起,坐下来与美国医生说话。
这时,院内几只鸟儿飞了下来,叽叽喳喳,绕着许仙头顶飞着。
有一只鸟落在了许仙肩膀上,许仙仿佛听见了一种声音。
美国人驱赶着鸟儿,对许仙说,“日本岛国的小鸟儿太多,我们的飞机经常因为它们而不能降落。”
许仙笑了笑,“这些鸟儿应该是来找我的。”
美国人眼睛都看呆了,一只鸟儿立在许仙肩上,一只鸟儿飞在许仙耳旁,似在告知什么秘密。
许仙眉开眼笑。
武大从车上下来,对武松说,“有下落了,白娘子现在在东京都不远的庆记中药铺内。”
林冲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武大说,白娘子听说许仙来了,特意安排了这些鸟儿来告诉我们。
燕青从隔离间走了出来,许仙仍然在和肩上的鸟儿对话。
美国人好奇问,“噢,太神奇了,你们这位先生能听懂鸟语么?”
燕青说,“他经常这样自言自语的。”
美国人更是觉得惊奇,“那他经历过些什么?上帝赐予他能力,他应该就是人猿泰山。”
燕青走到了许仙身边,打断了许仙与小鸟的交流,在他耳边小声说,“咱们走吧,别让美国人以为你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