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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换了人间。

诸葛亮坐在山头观看山景,一场大战不费力气便己落下了尾声。

昨天黄昏,徐茂功与关胜的部队顺利完成了合围,于山口将李密部歼灭,李密与王伯当逃脱,单雄信被俘。

昨天晚间,自外驰援的张清张团长按计划行动,汇合城外的游击队一举扫清了城外日军,正要攻城时,才发现城头驻守的部队换了旗号,日军的武运长久旗被青天白日旗替换。

卢俊义,吴用已经趁日军倾巢而出,顺利接管了城防,国军史文恭部也已行动,连夜赶到合兵夺了济南府,一并俘虏了日军城防司令冈村并令其签下了降书。

张清率团扫清了外围部队,却被拦在了城门外,城内不同意新四军进城,张清只好带了部队回来与梁山会合。

原本围在山下的田中率着师团与梁山对峙,进退不得,仍不甘心,眼见得各部离散,想着计策,于是提笔书信,连夜交人送上了梁山。

书信内容大致如此:

启者:此次捧檄来,职司行政,深羡此地之民殷物阜,气象雍和,虽经事变,而山间士循民良,风俗醇厚之美德,依然具在,诚山东之第一乐园,大足有为之乡也。惟以军事未靖,流亡未集,交通梗阻,生活高昂,彼此若不谋进展方法,坐视不为之,所固恐将来此间之不利,其在贵境如未见为幸福,徒重困双方人民,饥寒冻馁坐以待毙而已,有何益哉?

职是之故,甚愿与台端择地相晤,作一度长日聚谈,共同解决双方民生之困难问题,台端其有意乎?如不我遐弃,而表示同情,则田兹先拟出会晤办法数事,证求台端同意解决。一、会晤地点定在小西乡董官村之董氏家宗祠;二、谈话范围绝不许有一语涉及双方之军事问题;三、为保证第二项之确实起见,双方可用监事员一人在场监视谈话。右列三事,如台端具有同情予以同意时,请先期示复。会集日期,可由台端决定示知,以便岛先时候驾。至台端到达此本境以后,生命名誉之安全,由田负完全责任。最妥请不带兵卫,不携带武器为好。如万一必须带武装兵士侍卫时,亦无有不可,则兵数若干?枪械子弹若干?请预先示知,以免发生误会。

总之,兹事双方系诚恳信义为前提,请不须少有疑虑。田中生平为人,百无一长,惟不欺不诈推诚接物八字,则常用以自励。凡事只要出余之中心乐从而诸口者,虽刀锯在后,鼎镬在前,亦不敢有一字之改移。苍天在上,言出至诚,台端其有意乎?临颖神驰,不胜依依,伫盼回玉。

其时,大局已定,诸葛亮正和许仙饮茶叙旧,见了信件,不由微笑,许仙见了这田中写的如此文邹邹的话,不由感叹,这日本人如何比我中国还能说?

诸葛亮略微思忖,对来者说,“你且稍等,我有回信交与田中。”

诸葛当即回书一封,信件内容大致如此:

来函以中华人民痛苦为言,欲藉会晤长谈而谋解除。苟我中国犹未遭受侵凌,且与日本犹能保持正常国交关系时,则余必将予以周情之考虑,然情态之演变,已使余将可予同情考虑之基础扫除无余。

诚如阁下来书所言,梁山士循民良,风俗醇厚,实山东第一乐园,大足有为之乡。然自事态演变以来,人民死于枪刺之下,暴尸露骨于荒野者已逾二千人,房屋毁于兵火者已逾五万幢,骡马遗失达三千匹,谷物损失达百万石,财产被劫掠者近五十亿。遂使人民父失其子,妻失其夫,居则无遮蔽风雨,行则无以图谋生活,啼饥号寒,坐以待毙,甚致为阁下及其僚之所奴役,横被鞭挞,或已被送往密支那行将充当炮灰。而尤使余不忍言者,则为妇女遭受污辱之一事。凡此均属中华人民之痛苦,余愿坦直向阁下说明此种痛苦,均系阁下及其同僚所赐与,此种赐与均属罪行。

由于人民之尊严生命,余仅能对此种罪行予以谴责,而于遭受痛苦之人民予以衷心之同情。

阁下既欲解除山间人民之痛苦,余虽不知阁下解除之计划究将何如,然以余为中国之一公民,由于余之责任与良心,对于阁下所将提出之任何计划,均无考虑之必要与可能。然余为使阁下解除人民痛苦之善意能以伸张,则余所能贡献于阁下者,仅有请阁下及其同僚全部返东京,使人民永离枪刺胁迫之痛苦,而自漂泊之地返回故乡,于断井残垣之上重建其乐园。一如阁下所要求于今日者,余不谈任何军事问题,亦不带携有武器之兵卫,以与阁下及其同僚相会晤,以致谢人民痛苦之解除,且必将前往靖国神社,为在梁山战死之近万日本官兵祈求冥福,并愿上苍赦其罪行。

今日阁下对山间将不复有循良醇厚之感,由于道德及正义之压力,将使阁下及其同僚终有一日屈服于余及我人民之前。

故余拒绝阁下所要求择地会晤以作长议,而将从事于人类之尊严生命更为有益之事,痛苦之山间人民将深切明了彼等应如何动作,以解除其自身所遭受之痛苦。故余关切于阁下及其同僚即将到来之悲惨末日命运,特敢要求阁下作缜密之长思。

这回信于午间交给田中手上,田中一阵心慌,铁青着脸,手握指挥刀,对部下下达突袭命令,

田中大队约五千人向梁山夜袭,正被诸葛亮布下的伏兵尽皆围困。

秦琼,尉迟恭两边合围,李靖一声令下,田中所部四面楚歌,只听得山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梁山数百里绵延,滔滔不息的歌声直将日军魂魄消散,芦苇层荡,风云际会,黄河大合唱的歌声在山谷之间久久回荡。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河西山岗万丈高,河东河北高粱熟了,万山丛中抗日英雄真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