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秦明,武松,石秀,白玉堂带了几十人退至左小门拦住方腊来追,于禁又纠集小队开始在高处点杀方腊追兵,王伯当则身形飘忽掩护裴元庆,曹操带人撤退,徐茂功从后赶来对林冲说,“且战且走。”
方腊部下厉天闺,司行方穷追,白玉堂,石秀在城中点火,杭州城乱成一片,方腊懊恼,大叫,“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炸药?”
那炸药是曹操早就准备好的,本是要炸监狱的,却在这点上了,众好汉搅乱了杭州城,却又被城门上日本兵堵住了。
日本兵没参与剿匪行动,只是把守城门,如今见方腊搅得一团糟,驻军师团长在城楼上见杭州已成火海般,乱兵四起,即下令,四门紧闭,全城禁闭,有接近城墙百步者,一律格杀勿论。
曹操,裴元庆带队先行,被拦在了城墙下,见着迟来报信的陈宫,陈宫见是曹操,“这次却是救你不了了。”
曹操叫苦,对陈宫说,“你定是故意的。”
陈宫笑,“或许是天意,你有难就该在我手中。”
曹操不再理他,大叫于禁后退。
接着是王伯当,索超护着单家兄弟,杨雄跟了过来,徐茂功见陈宫不在城楼上,说好的城门大开,却换来的是全开的火力网,城门洞内五挺重机枪扫射,两边哨所都是日军步兵瞄准射击,几十人只好伏在路道两旁,找隐蔽。
曹操看了地形,暗自叫苦,对王伯当说,“谁轻身功夫好,能攀上城墙端了那几架机枪?!”
王伯当箭射不了那么远,也是摇头,身后扈三娘,王英又带着张顺,施恩,戴宗来了,不久,李逵也追上来,对着张顺就是一拳头,“你个贼胚,俺铁牛救了你,你还不理俺。”
张顺靠在墙角,被李逵打倒在地,半天说不上话,戴宗在一旁拉道,“铁牛,你要做什么,小心城墙上子弹。”
李逵气喘吁吁,瞪了眼张顺,又瞪着戴宗,“你们俩都不是好鸟,小看我铁牛没本事,上山做强盗也不拉上俺。”
戴宗苦笑,“谁又想做强盗,这都不是被逼的吗?”
李逵不理外边日本人,却来专心吵架,声响如雷,“什么逼的?谁他妈逼的?”
“日本人,不都是日本人他妈逼的么?”
城墙上没停过枪,子弹炒豆子般向城下倾泻,于禁也带了小队在城下会合,看着日军布的火力网,一筹莫展,随后,武松,石秀,白玉堂也杀散了追兵与众人聚在了一起,见大伙儿困在城墙下,武松大叫,“快想办法,身后方腊大兵就要杀过来,林教头他们顶不了多久,再不想彻出城就要被包饺子了。”
“操他娘的,俺去冲。”索超提了口大锅背在身上,曹操听索超讲粗话,眉头一皱,“火力掩护,于禁,”
“操他奶奶的,我也上!”武松咬牙,找了块钢板护着,也要摸到城墙去。
“操他祖宗,我也去!”石秀跟着,找了个大门板。第三个跟上。
“操他先人板板,留着我来,我操!”张顺也沉不住气,背了个沙包直冲了出去。
曹操躲在道旁,怒火冲天,“于禁,手榴弹,都扔上去!我曹操要操日本人全家!”
扈三娘带着王英也来了,王英听曹操发怒,王英大叫,“操,原来你也是自已人么,真是好兄弟,操!”王英跑来,正被日本人枪弹扫来,险些被跳弹击中,前一句操是唤人的,后一句操却是骂人的。
“留些子弹,方腊还在后边。”徐茂功挨上曹操,对大家说,“组织冲锋队,扛上门板,摸到城门下,想办法炸开城门。”
曹操还有炸药包,听到前边石秀大叫,“操,快来炸药包!”
武松也已摸到了城门下,回头大叫,“来炸药包来,操,快些!”
曹操还不了嘴,被城楼上日军打的抬不了头,一旁于禁上来,对武松大叫,“砸开城门,我来!”
于禁背了炸药包快速冲刺,子弹在他身旁乱飞,幸好没有击中,于禁摸到了墙角,索超那口铁锅己经穿了好几个大洞,索超肩,背中了几枪,躺在门洞内喘气,于禁拿了炸药包,找支点来,武松,白玉堂砸不开门,张顺说,“日本人下来了,再不炸,我们都活不了!”
索超站了起来,抢过炸药包,拉了引线,大叫,“你们走开,我来炸了这!”
于禁急忙拉武松,石秀,张顺在墙壁躲着,炸药被索超架着。轰地将城上木门轰出一个大洞来。
武松来不及去找索超尸骨,与石秀一左一右来踹木门,日本兵己列队射击。木门一炸,里边枪声已出。打得武松双刀落地,石秀也中了一弹,又退回去墙角。
日军又将城门堵死,城门下也开始架机枪,手榴弹掷出来,于禁再也组织不了进攻,对着后面的曹操说,“撤!敌人火力太猛,冲上来全都是死,快撤,找其他路!”
这时,林冲,秦明也已被方腊,方杰赶了过来,林冲看着前面日军拦住城楼,后边方腊穷追不舍,带下山的两百弟兄死了大半,林冲对徐茂功说,“为何城楼久攻不下?”
“日军火力太猛,原来安插的人手己被换防了。”
徐茂功大叫,“如今只有回头与方腊死拼了!”
林冲沉住气,咬牙道,“好,咱们兄弟今日就与方腊拼了!”
秦明哇呀呀大叫,“我去与方腊决一死战!”
方杰领黑龙会冲了出来,与秦明肉搏,林冲见两边夹击,召呼众人回头,“杀回城里去,再想办法!”
扈三娘与林冲并肩与近前的黑龙会作战,矮个王英跳出来,“三妹,他是哪个?你为何跟他去?”
扈三娘说,“他是林冲,要来救你的人是他。”
王英一脸不屑,“谁要他救,三妹,咱们走吧,与这伙贼人在一起作什么,我带你去上海吧。”
扈三娘没空理睬,“王英,你别闹了,眼下要紧时刻,你若不想打仗,自已回去好了,别在这添乱!”
王英听了,火冒三丈,手中提了把大刀,“三妹,哥哥我也是一条响当当一条好汉,就他林冲能杀日本人,我就不成么?!”
王英也加入了肉搏战,扈三娘,林冲,王英三人杀向黑龙会。
方腊的拜火军团分三路来,厉天闺与方杰带兵士贴身死缠,王寅,司行方两翼射击,方腊带后队支援。
秦明与方杰斗得正狠,却不幸被身后冷枪击中,方杰一刀迅猛劈向秦明,可怜霹雳火,落地竟无声。
秦明被方杰一刀斩杀,林冲双眼喷火,要来找方杰报仇,四面冷枪乱发,将林冲一伙围在了巷子里。
姑苏小巷,本是春燕归栖之所,而今却成了烟尘血染,亡魂聚留之地了。
徐茂功安排于禁,王伯当,裴元庆,武松守住两头,再点算身旁人手,林冲,曹操,张顺,白玉堂,李逵,扈三娘,王英,戴宗,施恩,曹仁这几人在,张青,孙二娘,宋万,黄信在菜市口被乱枪打死,索超为炸城门也英勇捐躯,秦明如今又被方杰斩杀。
而今被围困在这巷中,方腊众多手榴弹扔来,榴弹炮架出,又是伤亡一片,林冲稍整顿一下,拉了扈三娘手,“三妹,到了危急时候,你一定要走,叫白夫人来救你。”
扈三娘才想起了,大叫,“对。我让姐姐来救咱们出去。”
王英跟了过来,问,“三妹,你还有姐姐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