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震响!铃声高亢悲凉!犹如凄风哀鸣,苦雨呜咽!
一共有七种不同的暗器,同时从金铃中打出,它们的形状无法形容,因为还未等你看清它们的形状,你的人便已经倒在了暗器之下!
它们的速度快得无与伦比,就像是七道闪电!闪电过后,必有死尸随之倒下!
令武林人闻风丧胆的江湖至宝,并非浪得虚名!
何况月惋情与断天涯的距离太近,这种距离下,就算是发射一般暗器,都极难躲闪!
再加上月惋情前一秒,脸上还挂着迷人的微笑,下一秒便杀机陡现,看起来她是要诚心诚意致断天涯于死地!这种杀人的方式,月惋情也已在心里精心算计过无数次!
然而断天涯却是早有准备,他太了解月惋情了!所以才说她不是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妖怪!
就见他左掌突然一拂,七种暗器便被强劲的掌风席卷化为了齑粉,随即一招“金龙探爪”,便已经掐住了月惋情的脖子!
“这……这不可能!”月惋情已顾不得咽喉被掐的疼痛,随着七种暗器的粉碎,她那颗充满希望与骄傲的芳心,似是在同一时间被击得粉碎!沉入到无底的深渊!
如同神话一般存在的【剑阁闻铃】,却并不似传说中那么恐怖!甚至断天涯连刀都没有拔出,就轻松破解了它的攻击!
“你不必惊讶,因为它本身就是假的,若是真的,你此时很可能已经得手,”断天涯手一抖,月惋情的娇躯便飞了出去,穿过纱幔,重重的跌倒在绣床之上!
她那件纱衣,本就是随随便便穿在身上,她的丝绦,也只是马马虎虎系在腰间。
因为她觉得自己面对断天涯,本就不需要一条很紧的腰带。
所以断天涯这一抖,她的纱衣,便又像蝴蝶般飘飞,从她身上滑落了出去。
她整个完美的酮体,便再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断天涯面前!
这次断天涯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着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避,就像是钉子钉入了木头,看得月惋情竟是有些害羞和扭捏起来。
因为那目光真的就像是往木头里钉钉子,并不像是要索取什么的样子。
“我……我刚才只是和断大侠开个玩笑的,”月惋情被断天涯盯得有些发毛,尴尬的一笑说道。
在这种时候,她已只剩下她的身体和微笑这两种武器。
虽然这理由很牵强,但总比没有理由好!“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受到惩罚的!”断天涯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啊!断大侠尽可以惩罚我!这都是小女子自找的,”当月惋情听到“惩罚”这两个字的时候,本来绷紧的娇躯,便忽然间放松了下来。
因为一个男人说要惩罚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往往是一种语言的挑逗和情趣的刺激。
她懂这种挑逗,更喜欢被断天涯刺激!
只要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彻底征服,那个男人无论在她身上做什么都没关系!
她心甘情愿受他的摆布!
可惜接下来,断天涯对她的摆布,却是她打死也想不到的。
“喂!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月惋情大叫,断天涯竟用一条条丝绦,像捆粽子一样,将月惋情的酮体捆了个严丝合缝结结实实!
无论哪个漂亮的女人一下子被捆成了大粽子,都难免会生气的!
可断天涯已根本不理她,鹰鹞般穿窗而出,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你不是个男人!你不得好死!”尽管月惋情不停咒骂,但空气是听不到她的咒骂声的!
“他不算真的男人,我却绝对真的是!”忽然窗外人影一闪,一个翩翩书生,就径直穿过丝幔,出现在了月惋情面前!
“你!肖书逸!”月惋情有些惊讶,因为以前的肖书逸,从来也不会如此莽撞。
她也曾不止一次挑逗过肖书逸,可那人根本无动于衷。
她甚至怀疑肖书逸就是女扮男装的,或者是能力真的有问题,亲近不得任何女人!
“他不要你我要你!不过等我先拿到【剑阁闻铃】再和你玩儿!”肖书逸银笑道。
这种笑声也根本不像肖书逸发出来的。
实际上,连月惋情都不知道,肖书逸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他好像总是在不停变化的,当然不是指他的外貌,而是他的语言语气和姿态。
月惋情觉得,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一个最好的戏子奖,那么这个奖就只有肖书逸够资格获得!
肖书逸先是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两下,然后才恋恋不舍的从月惋情身上离开,用手去拿掉在床上的金铃!
金铃就掉落在月惋情手边不远处,虽然已知道那是一个假铃,但月惋情明白,金铃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至关重要!
因为肖书逸一旦得到金铃,下一步会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总是奸杀妇女的凶手?
这人极其变态,听说连老母猪都不肯放过!一想到这里,月惋情全身便在起鸡皮疙瘩!
可现在她全身被绑了个结结实实,连动都不能动,她简直恨极了断天涯,已在心里诅咒过他八百次!
诅咒终究无用,关键时刻还得依靠自救!
月惋情情急之下猛一挣扎,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看似绑得很紧的绸带,却是一挣即开。
刚才只顾着咒骂,她甚至连试一下儿的信心都没有!
所以,月惋情在紧要关头,已先一步将【剑阁闻铃】握在了掌中!
“啊!”肖书逸惊呼一声,他显然没想到这种变化,可下一刻,金铃再次震响!
这次却是断魂人听到了断肠声!
七种暗器,几乎是同时打进了肖书逸的咽喉和前胸的要害!
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全身剧烈抽搐了两下儿,绝气身亡了!
月惋情将身上缠绕的丝带尽数甩掉,然后才穿上衣服,好奇的来到肖书逸身边仔细观察!
接着她伸出手,轻轻伸向肖书逸的脸!
这人脸上果然有一个面具,撕下面具,便露出一张很平常的,约莫三十多岁上下男人的脸!
月惋情断定:自己的确不认识这个男人!接着她又扯开了这男人胸前的衣服,发现这人生着很浓密的护心毛,胸口上却是连一点儿伤都没有,不禁手托香腮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上次肖书逸来找她时,手捂胸口的样子,显得极其痛苦。像他那种高手,若非受了极重的伤,是断断不会如此的!显然这些带着面具的书生,并不是一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