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说完了,本来还都松了口气的秦刚等人一下子都傻了,个个对我连声求饶,反正就是都不想带我们去见那刘锡博,那秦刚更是哭丧着脸对我求饶道:“大哥,大哥,真的,别让我们跟你去刘锡博那里了吧,他他可跟我们不一样,他当初跟着毒王什么都干过的,杀人对他来说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这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要是让他看到我们带着你们去找他了,他他肯定会把我们都弄死的,您行行好吧,不都说放了我们了吗,您这让我们跟您去的话,那不就是让我们死吗?”
“呦,这个刘锡博有这么大的威力呢,能把你们吓成这样?”我一看这些人的样子,不由笑着说道:“他又不是妖怪,还能把你们怎么了呀?”
“真的,大哥,刘锡博他真的特别的狠,我就曾经亲眼看过一次,以前也有一个帮他卖货的,可那小子背着他自己偷藏了些货,结果被他给发现了,他就找我们把那小子给抓住了,然后然后他竟然亲手把那人给点了天灯了!”
“哦?点天灯?”一听秦刚的话,我不由的就想起了总是在电影电视里听到这么一个刑罚,好像是一个极其残忍的酷刑,但是说实话,我还真的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点天灯,这个天灯又是个怎样的点发的,所以一听这秦刚说亲眼看过点天灯,我不由好奇的又问道:“这点天灯究竟是怎么样个点发啊,你跟我说说,怎么就能把你们吓成了这样?”
我的话一说完了,那秦刚当时脸色就是巨变,那表情有些扭曲,显得狰狞,就好像自己正在承受着一件很痛苦的磨难一样,他摇着头问我道:“能能不说吗,那东西想起来都让我慎得慌?”
“是吗,这么恐怖,那我就更想知道了!”一听秦刚连说都不想说,我的好奇心真的更大了,虽然是笑着跟秦刚说的这句话,但我的眼神里射出的是不容拒绝的光采。
那秦刚看了看我的样子,只好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跟你说说刘锡博是怎么点天灯的!”
“好啊,”我一听,干脆坐到了秦刚的面前,一副听故事的样子静等他的叙述。
秦刚先是看了看我们所有人,随后又是看向我,脸上还是那痛苦的样子,喉咙里上下动了几下,才回忆着说道:“那个偷藏毒品的小子真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个外号叫‘死鸭子’,据说是因为这小子的脾气犟,嘴巴硬,他要是认准了的事,你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要是不想说的话,你就是拿凿子撬,也别想让他张嘴,因为有句话叫死鸭子嘴硬,所以人家都管他叫‘死鸭子’”
“别扯远了,那个死了的人我不想知道他叫啥!”我对那秦刚说道。
“是是是,”秦刚一听我的话,赶紧点头说正题道:“这个死鸭子每次在帮刘锡博卖货的时候,都自己偷着私藏一些出来,然后攒多了他再自己卖了挣钱,这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刘锡博知道了,因为当时我刚刚求他,想要跟他干,他就让我找几个兄弟,把死鸭子给抓住了带给他,然后我们就把那死鸭子给抓了,带给刘锡博的时候,刘锡博对死鸭子好一个打呀,就让那死鸭子承认是不是有私藏毒品,但死鸭子既然是出了名的嘴硬,当然是怎么打他也不承认,结果刘锡博就说,死鸭子要是不承认就给他点天灯,我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是点天灯,只是听刘锡博的吩咐,那刘锡博让我们把死鸭子扒光了扔进了一个油缸里,等那死鸭子全身都是油后,刘锡博又让我们把死鸭子头冲下脚朝上的绑在了柱子上,然后就开始在他的脚底板上开始点火”
“就这?”听那秦刚说到这里,我也没有觉出什么,不由的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就是点天灯啊,?也没什么呀!”
“不不不,说出来,你可能不觉得什么,但是要亲眼看到了,你就能知道那有多恐怖了,而受刑的人又是有多么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秦刚一听我的话,不由连声反驳我道:“我是亲眼看到了的,当时刘锡博只是把一根火柴点燃了放到了死鸭子的脚丫上,那火呀,腾的一下子就着了,可那火还不是一下就把人给全烧了,而是从脚上一点一点的往下烧,这样的话,就能让受刑的人亲耳听到那滋滋的烧着自己皮肉的声音,闻着自己皮肉被烧焦的味道,还能感受到那烧化了的肉油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你想想,这受刑的人该是有多么的痛苦和恐惧,就连当时在场的我,在听着那声音,闻着那气味,特别是看着死鸭子那肉皮被烧的起了大泡,又破裂,然后被烧焦烧黑的过程,都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可是那刘锡博呢,却是一脸的笑容看着死鸭子,没有一点反应”
“草,那后来呢?”我咽了口唾沫问了一句,在听到了秦刚的后面的这段话后,我才开始感到了这点天灯的恐怖,不由的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受控制的就打了一个激灵,至于彭伟他们也是一脸的惊悚,李雅更是早已经躲到了一边不再听了。
“后来后来那死鸭子的一双脚已经被烧的就剩骨头了,他才终于忍受不了,大声的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但刘锡博却一刀就捅进了死鸭子的心脏,那死鸭子就这么死了”秦刚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一脸的惊恐模样,似乎还在那点天灯的恐怖回忆里没有拔出来。
当那秦刚说完后,所有的人都不出声了,此时只有那瀑布的轰鸣声还在震撼着我们每个人的心,过了老半天,我才吐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摇着头说了一句:“我以为我就够狠了,没想到这个刘锡博更狠!’
我的话一说完了,那秦刚也马上回过了神来,又是连声的求我道:“大哥,大哥,所以了,你可千万不要带我们去见刘锡博呀,不然的话,他能把我们都点了天灯,我可不想那么死呀!求求你了,求求你”
秦刚喊完了,跟他一起的那几个人又是跟着一起求我,我看了看他们,对他们笑了一下说道:“不行,你们必须要带我去,不过,你们放心,这个刘锡博不会再有机会点天灯了,没准儿,我还要把他给点了天灯呢!”
说完了这话,我也不再跟秦刚他们说话了,吩咐了彭伟他们带着这些人就下了山,算上我和李雅来时的越野车,再加上秦刚他们跟踪我们的两辆车,一共三辆车,挤一挤也够我们坐下了,彭伟挟持着秦刚跟我和李雅一辆车,剩下两辆车各有我们的两个兄弟带着剩下的人,一路返回了瑞丽。
上车之前,我就吩咐了其他的几个兄弟,等那些人上了车,先把他们都打晕了,免得他们有反抗的机会,只留下跟我们一个车上的秦刚,并且在路上的时候,我还让彭伟给那秦刚手上的胳膊包扎了一下。
在彭伟给秦刚包扎的时候,我边开车,边笑着问彭伟:“彭子,没想啊,你小子的枪法还挺准的,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我的话问完了,彭伟也给那秦刚包扎完了,对我笑了笑,就掏出了手机来开始打字,等他打完了字,把手机递给了李雅,李雅接过去就给我念道:“文哥你忘了当初打四海帮的时候,他们丢下了几把枪吗,后来这枪都被改锥那小子给收了,兄弟们没事的时候经常会练枪玩,其实大家如今都会打枪了,不过,我的枪法是最好的!”
“哈哈,这样啊,难怪了!”我听李雅问完了,不由高兴的说道:“看来,咱们兄弟里倒是我最不会打枪了!”
一路上我就跟彭伟说着话,询问兄弟们的状况,彭伟就给我打字,再由李雅念出来,倒是还挺热闹的,不过到了瑞丽以后,天也已经很晚了。
我们一直把车开到了刘锡博的“老味儿茶楼”门前,随后兄弟们都下了车,站到了秦刚的身后,用枪抵着他的后腰,而我和李雅还有彭伟是站到了最后的,让兄弟们挡住了我们三个,逼迫秦刚敲响了已经关闭了大门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