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事情的源头是他。”戚流月提醒着他。
“那又如何？”琉璃盯着她，讥讽一笑，说出来的话格外的残忍：“你重生一世，杀你一次，重生一世，杀你一次，如此反复，又有何妨？”
“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戚流月一听琉璃如此残忍的的想要让她死，她饶是再好的脸色也是徒然一变，冷厉无比。
“我说了，你的存在，会害了帝九天。”琉璃再一次冷寒无比地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戚流月冷声地道：“我会怎么害了他？”
“怎么，帝九天没有告诉你，数百年前他是如何救你的吗？”琉璃盯着戚流月，讽刺一笑，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九天把她保护的还真好。
“没有。”戚流月神色一怔，眼眸略过一抹冷芒之色，这件事情帝九天确实是从未曾告诉过她他是如何救她的，她问过，可他只告诉她，他从未曾想过杀她。
她相信他，她早就相信了他从未曾想过杀他，可她心底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救的她，她又怎么会跟随着他一起到了梦罗大陆，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他还是真的很爱你。”琉璃听到这里，讥讽一笑。
“数百年前，帝九天是怎么样救的我？”戚流月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问了出来，事到如今，琉璃口中，不可能会有假话。
“你想知道，就去问帝九天。”琉璃清冷地拒绝。
“他若是会说，我又何至于问你？”戚流月说到这里，盯着他道：“况且，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死吗，你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吗，你觉得我害了帝九天吗，可我却不能明白你为何要我死，为何觉得自己没错，为何我会害了帝九天。”
“他不愿意……”琉璃还是不愿意说。
“他不愿意说，你可以说。”戚流月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清冷地道：“当然，你若是不说，或许终究有一天我会再一次不经间害了他，皆时，你再想杀我，便是更难。”
“你当真是想知道？”琉璃没有想到她竟是会如此想要知道。
“当然。”戚流月点头。
“好，那我告诉你。”琉璃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清冷无比，道：“当年你入魔魔性大增之际，帝九天求我与他一起救你，我看得出来帝九天对你的情深意重而拒绝，帝九天便一意孤行，自己独自一人以玄力救你，却不料你体内魔性太过于强大，他情急之下，以一身修为压下你体内魔性，导致你魂飞魄散，彼此他在压下你体内魔性之时本就被你魔性所伤，但却不曾料想会让你魂飞魄散，他方寸大乱，以受伤之身，使出聚魂之术，总算是聚拢你一丝最强的魂魄，助你转世轮回投胎于人族，而他担心你魂魄不全，无法聚拢，便将肉身留在天灵门，魂魄随你而去，助你魂魄渐渐聚拢于一身，然后带你再回神洲大陆，回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