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医生在听到逸燕天说完话的同时,赫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逸燕天,又看了一眼干刚走出门口的叶旷隐。
态度转变之快,立马站起身,越过逸燕天去追叶旷隐。
“院长,”医生的话在叶旷隐身后响起。
叶旷隐疑惑的转过身,他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医院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每次会议他都是让一名忠心的特工处理。
叶旷隐看着刚刚会诊的医生,又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医生确实是在和他说话没错,可他又是如何知道他是院长?
医生看着叶旷隐较好的面容,“院长,那位小姐如果想留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叶旷隐没有反驳自己不是院长,而是示意医生继续说下去。
“前几年,有一位业界有名的医生,叫汤姆。尼尔,她是医学界的天才人物,全科天才,只要人的心脏还在跳动,她就能还一个人健康的身体。”
“但是她前几年不知因为什么缘故,突然失踪,如果找到她,俊颜小姐平安的生下孩子绝对没有问题。”
叶旷隐皱眉的看着眼前的医生,他心里很乱,他还没有决定是否留下俊颜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他只想让俊颜快好起来,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医生以为叶旷隐在为孩子未来的是否平安而担忧,又说:“如果找到她,俊颜小姐的身体也一定会恢复,您可以不必担心的。
医生态度谦和,每一句话都恭敬的找不到弊端。
“你回去工作吧,记住,这家医院的院长叫冯继旭,不是我。”叶旷隐看着医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知。
医生理解叶旷隐心中所想,一个人既然连一个医院都不放在眼里,不屑于当一个院长,他的后方一定足够强大,这样的人是惹不起的。
“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会当没发生过。”
叶旷隐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向俊颜的病房走去,留下站在原地目送叶旷隐的医生,医生在叶旷隐的背影彻底消失的时候擦了下额头的汗。
喃喃自语,“差点得罪了一尊大佛。”
病房内,习俊颜躺在病床上,叶旷隐走进,看着面容略显苍白的俊颜,坐在病床旁,握住俊颜的一只手。
“你会好起来吗?”一句疑问,是心中的期望,也是希望。
“我好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不管过去,不论曾经,如果你好起来,我们一起赏析朝阳,细数日落。”
叶旷隐握着俊颜的手对她说,他现在真的很希望俊颜能快些好起来,他虽然矛盾,但也决定了,他要和眼前的女人在一起。
眼前的女人现在一无所有,她唯一的亲人去世,她只剩下孤单一人,他想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叶旷隐一直对俊颜说着心声,逸燕天在门口看着叶旷隐握着习俊颜的手在说着话,他很自觉的悄悄的关上病房门,自发的坐在门口守着病房。
这一次的绑架,一个死,一个逃,特工给逸燕天打电话说死的那具尸体已经处理好了,至于那名逃跑的男人,也已经找到了。
逸燕天吩咐特工不要惊扰他,看看他到底会和什么人联系,他们都有清晰地分析能力,一个中年男人和俊颜无冤无仇,绑架绝对是预谋,而背后的指示者必要找到才行。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绝对不可以再次发生。
时间过得很快,窗户外黑影覆盖,天黑了,叶旷隐看着病床上的俊颜,应该醒来了吧。
俊颜紧闭着双眼,她感觉着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她早早的就清醒了,也听见了男人对她说的话。
男人对她说她怀孕了,对她说,如果她肯醒过来,就留下孩子,否则就把孩子流掉。她惊喜,自己怀孕了,想到男人要把她的孩子杀死,心中忐忑无法言明。
她想看看男人到底还能说些什么,男人却说着俩人的相识之初她的种种囧态,但俊颜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男人并没有说喜欢自己。
母亲的死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可是她有宝宝了,她得对肚子里的宝宝负责。
母亲死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唯一的牵挂不在,她觉得自己对生活再也没有追求,她的世界里母亲几乎占了全部。
她的每一次努力,都是在为母亲,她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让母亲过上富足的生活,然而意外却剥夺了母亲的性命,同时也剥夺了为母亲而努力的那颗心。
“怎么还不醒来呢,你在不醒来我可亲你了?”叶旷隐的魅惑声音又在俊颜的耳边响起。
他并不知道俊颜已经清醒,他只是用一种戏虐的口吻在自言自语,他心里认为,他说的话俊颜一定能听的见。
所以他故意这样说,再者,他也确实是想亲亲眼前的小女人。
俊颜听着男人说的话,心中纠结,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要醒过来吗?可是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直接面对眼前的男人。
俊颜经过一阵纠结,终于决定,算了,亲就亲了,又不是没亲过。
自己要是清醒过来,就无法知道男人心中所想。
她没想到的是,男人的唇就一直印在她的上面,都二十几秒了,他在干什么。
俊颜心中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叶旷隐见俊颜皱紧眉头,以为是女人因自己的亲吻呼吸不畅。
迅速离开俊颜的唇,速度之快,好像刚刚亲俊颜的不是他一样。
离开了俊颜的唇,手不自觉的附上了自己的,亲着眼前的女人,他总是有一种冲动,一种想把眼前的女人扑倒的冲动。
他想,如果不是眼前的女人现在病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扒了眼前的女人。
管她是躲避,还是尖叫,反正自己是会对她负责的。
一向善言不善的他,在俊颜面前总是不吝啬的时常赠与他的笑容。
俊颜被男人亲过,总有一种冲动想伸手擦掉嘴上的男人留下的水渍。
想到自己现在在装昏迷,放弃了这种冲动。
咕噜…俊颜纠结的皱起眉头,好饿,俊颜很无奈,这一天发生太多的事,只早晨喝了些叶旷隐喂的南瓜粥,到现在还没有进食,好饿的说。
叶旷隐显然也听到了女人肚子的咕噜声,忙出门准备去买饭。
“哥,”逸燕天看叶旷隐出来,忙迎上前。
叶旷隐没想到逸燕天还在,自己进病房之前就吩咐他去查绑架俊颜的人。
“怎么样了?”
“还在跟踪,不出意外,主使者很快就会出现。”
叶旷隐点点头,眼前的逸燕天办事他比较放心,这个视他如亲哥的男人,也同样是他的亲人。
虽然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但这种感情在孩童时期就有的。
“你有事?”逸燕天看着叶旷隐风风火火的从办公室出来,以为什么重要的事情。
“颜饿了,我准备去给她买吃的。”叶旷隐毫不在意逸燕天的眼里飘过的笑意。
以前都是别人照顾他,现在他会去主动照顾一个人着实让人意外,逸燕天对这样的意外不会多表述自己的想法,只要叶旷隐想,他都会支持。
“我已经买好了。”只见逸燕天转身拿过长椅上放着的保温桶。
叶旷隐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逸燕天,这个男人,不善于言谈,却细心的做着每一件事,竟然早早的就想到人需要解决温饱问题。
说不感动是假的,叶旷隐拍了拍逸燕天的肩膀,欲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说感谢吗?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感谢太俗气了。
一切的不言在心中,他的好,他的好,都在彼此心中,心中的一杆秤可以衡量心中那个重要的人的重量。
“你回去吧,这一天也挺累的,这边我来照顾。”
叶旷隐极少说出这样体恤人的话,但他对逸燕天说了。
逸燕天却拒绝,他怎么能放心叶旷隐和俊颜两个人在医院,主使者还没有找到,一心想害叶旷隐的人又那么多。
他们在明,破坏者在暗,明人做不了暗鬼,他们在没有找到有心加害自己的人之前,决不能松懈。
“那换别人来,你需要休息。”叶旷隐见逸燕天固执的不肯走说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逸燕天这回不理会叶旷隐,转身直接躺在长椅上,两手放在头下撑着头当枕头。
叶旷隐眯起眼看着眼前男人幼稚且固执的举动,若换别人,他一定会直接一拳一脚踢出去。
可眼前的是逸燕天啊,自己的弟弟,他是真没办法。
尤其,他也知道逸燕天是关心他,他怎么可能对一个一心对待自己的弟弟动手。
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病房内。
俊颜在叶旷隐出去的时候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擦嘴。
叶旷隐回到病房看着熟睡的女人,等待她醒来,肚子都饿了,应该是快了。
俊颜听见门声响起,知道有人进来,慌忙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而忽略了她的两只胳膊一开始是在被子外面,现在却在被子里面。
叶旷隐挑眉,自言自语道:“hi…大夫进来我怎么都没发现呢,给你盖的这么严,起痱子可怎么办。”
说罢,“将俊颜的两只胳膊又从被子里拿出来。”
他放好保温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自己刚刚一直在病房门口,如果进来大夫他绝对会知道,可由始至终病房就没进来过一个人。
那只能说明,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盖上的被子。
叶旷隐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恬静的闭着双眼。
俊颜纠结着,自己真是,怎么就忽略了,男人是发现了她醒来了吗?
应该没有吧,如果发现了,他应该会直接叫自己的吧,俊颜这样认知。
伸手抚摸着女人的面颊,打量着女人,“你说我在这里扒了你如何?”叶旷隐声带笑意。
变态啊,自己还病着呢,这时候还在想那事,真是精虫冲脑,思想有问题,俊颜心里腹诽。
叶旷隐玩味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手指顺着女人的脸颊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颈部皮肤。
俊颜一阵紧张,这个男人,不会是想掐死自己吧。
晕,他不会是来真的吧,自己病着他还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事?俊颜紧张的身体僵硬。
叶旷隐没有放过俊颜的任何一个表情,女人皱起的眉头他看在眼里,却不点破。
手指轻轻的下移,动作很慢。
眼底竟是笑意的看着女人的面部,他就想看看眼前的女人还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不信眼前的女人会真的任由自己。
叶旷隐手停在女人的胸前,没有一丝慌张的露出一抹腻死人的笑,“我帮你整理衣服啊。”
俊颜翻白眼,她明明听到男人说要扒了自己好不好,现在又说是帮助自己整理衣服,真是胡说八道。
叶旷隐看着醒来的女人,一里一阵高兴,这个女人自闭那么久,终于恢复正常了,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
“我饿了,”俊颜说,她是真的饿了,如果不是因为饿的胃难受,她真的很想继续装下去。
叶旷隐将保温桶里的粥盛到碗里,温热的红枣莲子粥香气扑鼻。
叶旷隐以为俊颜又想起她的母亲,忙安慰道:“逝者已去,活着的人心中有她就好,如果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逝去的人就要受轮回之苦。”
“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母亲走的不安生吧!既然人已去,就把她放在心中,不要过于感伤,她在上天如若看到你在下面每天不开心。她是不会幸福的。”
“你不是一直希望你的母亲得到幸福吗?既然现在你已经不能给她幸福,那何不放开心中的感伤,让妈妈去另外一个世界快乐幸福的生活呢。”
叶旷隐自顾自的说着,俊颜不认同他的话,却也不否认,男人说的话她记在心里了。
如果自己对妈妈的牵挂,给妈妈带来的不是幸福,且还会剥夺妈妈幸福的权利,那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俊颜斟酌着男人的话。
叶旷隐见俊颜不说话,自发认为自己说的话有效果,忙顺着杆子往上爬,“快喝粥吧,你过的好了,你的妈妈才会幸福。”
俊颜每动一次,都扯动着身体的痛处。
叶旷隐见俊颜端粥的手一片红,忙接过她手里的碗勺,“你的手还记得是怎么弄的吗?
俊颜看着叶旷隐俊朗的面孔,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妈妈的死本身就已经让她几近崩溃,想到文静的欺负,心里委屈极了。
叶旷隐见女人一直看着自己,乘了勺粥放到俊颜嘴边,俊颜眼圈微红,鼻子酸涩,张嘴的同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你?”叶旷隐见女人流泪,心中的一块地方疼痛。忙放下粥将女人抱在怀里,向哄孩子一样的抱着,轻拍着女人的后背。
俊颜没有推开男人,任由男人抱着自己,这个怀抱自己好喜欢,好温暖,如果可以是一辈子的依靠………想到这,俊颜不禁心中苦笑。
怎么可能呢,自己一无所有,他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心中晦涩的嘲笑着自己的痴心妄想,轻轻的推离男人的怀抱。
一只手擦着眼泪,委屈的一边抽噎一边勉强的在男人面前露出一抹笑容来。
“我没事,觉得自己好像病了好久,突然好了有些不太适应。”
俊颜最终还是没有说文静对她做的,她想,就算说了,想必眼前的男人也是不会信的吧。
那么,又何必背负一个背后说人不是的小人呢。
虽然自己想说的是真正发生的,可一旦男人不信,自己岂不是要背负着背后说人不是的罪名。
俊颜苦笑,忍着身体的疼痛,将心中的委屈全数压在心底。
“我还是喝粥吧,”俊颜说。
叶旷隐知道女人手受伤,忙端起碗。俊颜没有拒绝,不管男人是心血来潮,还是真心照顾,自己现在确实是难受的很。
看着女人红润的脸颊,“吃饱了吗?”
俊颜轻轻的点头,不再言语。
叶旷隐将碗收拾好,又坐在了俊颜的床边。
“几点了?”俊颜以为男人收拾好会走,没有想到男人竟然又坐在了这里。她觉得很奇怪。
“九点。”叶旷隐如实说。
俊颜看着男人姣好的脸颊,细腻的皮肤,涌动的喉结,咳咳…。俊颜忙收回心神,自己看着竟然犯花痴。
男人被女人打量着,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倒觉得被女人欣赏,证明自己魅力大。他觉得自己开始喜欢女人对他的花痴表情。
“那个…你还不走啊?”俊颜问出心中所想。
叶旷隐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纯净的无一丝杂质。
没有想到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希望自己走,自己照顾她这么久,一句谢谢都没有,现在清醒了。
利用完自己就想让自己走,叶旷隐心中制气。
俊颜看着男人刚刚还很平静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凶巴巴的,这人翻脸也太快了吧,竟然翻脸比翻书都快,自己明明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这人行为有问题,脑子有问题,嗯,没错,就是有问题。自己还是别对一个思想有问题的人有太高的期望,他是听不懂自己说话的。
“那个,你最近照顾我也挺辛苦的,今天这一天也够折腾的,你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有人说啊,男人就像个孩子,需要人哄,喜欢听好听的话。
“没事的,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叶旷隐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想伤害她的人还没有抓到,他不放心。
俊颜无奈,“那你睡哪里,你不至于要打地铺吧?”俊颜说出现状。
叶旷隐见女人没有再赶自己走,脱掉鞋子,掀开俊颜的一边被角钻进去,“我睡这里。”
“喂,你别,你干嘛啊你。”俊颜有些急。
“你说我干嘛,我睡觉。”说罢,叶旷隐直接搂着俊颜的纤腰,头趴在俊颜的颈窝处。
闻着女人的发香,心中一阵满足。
“好香。”叶旷隐在俊颜耳边说。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俊颜倒吸一口冷气。
大腿内侧被文静掐的不知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一碰就会很疼。
叶旷隐显然也看到了俊颜狰狞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抑制,停下所有的动作。
俊颜看了一眼刚刚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男人,心中一片悲凉。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文静对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恨?
叶旷隐见俊颜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碰你你怎么那样的表情?”
叶旷隐不知道俊颜大腿内侧被掐,坦然的向俊颜要一个不让碰的解释。
“我没事,我就是长时间自闭,浑身肉疼。”
俊颜说,她确实是肉疼没错,又是烫伤又是掐大腿,搁谁身上谁疼。
叶旷隐见女人不愿意告诉自己,也不强求,“睡吧,你也挺累的。”
两人躺在一米二宽的病床上,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俊颜贪恋于这样的温暖,熟睡的她自然地将头贴上男人的胸前,室内景象一片融洽。
夜半,叶旷隐见俊颜熟睡,轻轻的掀开被子。
退下俊颜的肥大病号服,女人大腿内侧一大片淤青映入男人眼睛。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青的发紫的淤青,难怪会碰一下就那么大的反应。
只是一瞬间,男人柔和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忽略的了的事情,在这个漆黑的夜,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叶旷隐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替女人掖好被角,轻轻的走出门。
逸燕天睡觉很轻,叶旷隐一开门也在同一时间做起来。
“派人把文静抓起来。”
逸燕天一向不喜多说话,他也不问叶旷隐为什么要抓文静,只要他让他做,他都会去做,不问缘由,不问经过,不问结果。这也是逸燕天多年的习惯。
月城城里的一处家属楼,二楼灯火阑珊,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他没有吸,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米外的一台破旧电视,没有任何节目,只有白色雪花点,以及沙沙声。
直到烟火即要烫到手,他将烟蒂捻灭,随手拿起电话。
电话接通,“不是不让你给我打电话吗?你烦不烦啊你。”尖锐的女声从电话的一端传过。
中年男人皱紧眉头,“静,收手吧,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家。”
“不可能,你就不要做梦了。你已经失去了教育我的机会,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是,我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可我没有失去关心你的机会,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幸福快乐的生活?你凭什么?就凭你能抛妻弃子在外胡作非为的本性来期望别人的生活幸福快乐?”
女人的声音尖锐且刻薄,划上了男人一颗坚硬的心。
“过去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弥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