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心思深沉的家伙,谁知道他想的什么。
要盘炕,要学竹编,家里人都不够用了。
好像什么都不能耽误,耽误一样就耽误搬家了。
这个时候,儿媳妇多的好处就来了。
除了席杳,其余三个儿媳妇都往娘家求助。
一家出一个,就能多三个。
有了娘家人的帮衬,周家儿媳妇都能跟着席杳一起学编造,然后就是周庆盘炕。
席杳忙的不行,这边要教,那边要教,好在,别的事情,都不用她忙。
周意学了几天之后,到是知道步骤了,还能帮着席杳分担一些。
周庆就是天生吃那碗饭的。
在席杳跟他说了大致的原理之后,他就开始琢磨了。
他先霍霍的,是自己住的屋子。
席杳知道之后,就跟周戎吐槽,表示家里人,都是厚道老实人。
周戎挑眉。
他可没跟席杳说,自家几个哥哥在怼周大运的时候,可厉害着呢。
也就在家里,他们才会闷声不吭。
周家人一片忙碌,到是懒得理会周家的闹剧。
那个被踹伤的孩子,吃了不少的药,周钱花了不少银子。
周大运到是被周钱给狠狠的教训了,没有再去欺负人家,也不敢往周家去,就整天的闷在家里,大有已经死心,要去劳役的决定了。
闹剧被周钱给平息了,周家兄弟太忙了,哪里有时间去管那些。
这天,周戎原本要带着大哥往新家去的,就迎面遇到了带人来的张金。
周家人对他是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忘记呢。
所以,看到他往家里来,立刻就把人给拦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周庆问。
张金看了周家兄弟一眼,很是倨傲的冷哼一声说:“本公子是来送银子的!”
周戎跟周庆对视了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我们不用!”他们不稀罕,不管是什么银子。
张金冷笑一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跟钟家作对,没什么好处,今天说是给银子,那是抬举你们!”
“你想要什么?”周戎问。
这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给他们家送银子。
这肯定是有阴谋的。
“本公子想要育秧的方子!”他轻笑着,漫不经心的说。
对他来说,育秧的方子,就是奉承老丈人的工具。
至于有多重要,他真没感觉出。
但周家兄弟不一样,他们已经把育秧这个压在县令大人身上了。
而县令大人就等着下一季的粮食收成。
只要有来了证据,他就能把消息送京城去了。
但现在,有人要截胡了。
看着突然找他们的张金,周戎了然,那肯定是得不到的周钱去说的。
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县令大人知道,张公子去跟人家要吧!”周戎冷冷道。
张金嗤笑一声说:“县令大人又如何,钟老爷还认识京城里的人呢,”
周戎没有被吓到,却被惊到了。
钟虎,竟然跟京城里的人有来往。
那也就是说,很可能,一直包庇钟虎,给他便宜行事的人,大约就在京城。
想到这里,他就倒吸一口气。
这事情,怕是棘手了。
他要跟县令大人通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