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姒布置的作业静静地躺在茶几上,一片空白。
林姒气得瞪大了美眸,鼓着腮帮子,“我给了你两个小时做作业,你一点也没有写!”
她布置的这些作业都是她根据江迟珩的成绩,特意整理出来的题目,足足弄了一整晚!
结果,她给了他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一道题都没有写,白白浪费了她的好心。
江迟珩百口莫辩,只能乖乖地让小姑娘训,等她训完了以后,他才开口,奶声奶气地撒娇道,“木木老师~我错了,可是这笔没有笔水了啊。”
那一声“木木老师”惊得林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正常点说话。”
“哦。”江迟珩收回了撒娇卖萌的委屈表情,乖乖地坐好,视线紧盯着林姒。
林姒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他那炙热的目光,只能找个借口离开,“我去给你拿笔。”
走到一半,林姒突然又停了下来,回了一个眼神给江迟珩,“你在这里乖乖看书,我很快就回来。”
刚才就是因为林姒不在,所以江迟珩就没有跑上楼去找她要笔。
现在她又得上楼去找笔,肯定需要一点时间,在她找笔的这段时间里,只能让江迟珩去看书,省得他又懒下来,不愿意学习了。
江迟珩见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才收起眼里的笑意,认真地开始看书。
他家木木的话,当然要乖乖地听。
林姒拿笔来的时候,看到江迟珩在乖乖地看书,心里憋着的气消了几分。
“喏,笔。”一只白嫩的小手拿着几支中性笔,递到了他的面前。
江迟珩眸底一沉,接过笔的同时,还不忘摸她的手一把。
“啪——”
光是听到这么清脆的声音,江迟珩都觉得手痛。
事实证明,他的手真的痛了。
林姒拿着打他的那把戒尺,奶凶奶凶地瞪着他,“还耍流氓吗?”
那把戒尺是顾砚山用来管教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顾寒用的,如今给了林姒,正好派上了用场。
江迟珩委屈巴巴地睨了一眼那把戒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不耍了,我学习,学习。”
臣服于戒尺的淫威之下,江迟珩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写起了作业。
就连自己的右手手背红肿了起来,都顾不上了。
一直到了中午12点。
林姒才离开客厅,去做午饭,临走前还给江迟珩留了作业。
江迟珩磨着牙,狠戾的视线停留在那把戒尺上,移不开眼。
都怪这该死的戒尺!害他手痛,害他不能占便宜了!!!
戒尺:……我都不是活物,我该死什么?
林姒已经做好了午饭,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见时间差不多了,叫了他一声,“同桌,吃饭了。”
像极贤惠的妻子叫老公吃饭的模样。
江迟珩听到林姒喊他吃午饭的声音,连笔盖都不盖,扔下笔直接跑了。
洗完手以后,江迟珩在林姒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在林姒眼里,这样的江迟珩等于又要撒娇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