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错就错在了,他不应该当初告诉她让小家伙回来一趟,不然他也不会突然破开禁忌,让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了一周。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那里伤心难过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吧!
看着阮羽纤师傅他眼中的无奈,阮拓渊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然后走上前去拍了拍阮羽纤的肩膀。
正处于伤心之中的阮羽纤特别没好气的甩掉了他的手,然后问他干嘛。
阮拓渊并没有因为阮羽纤的这个举动生气,因为他知道她这是沉迷在悲伤中走不出来了。
“别担心,交给我吧,我会帮你劝好你师傅的。”
听着阮拓渊的话,阮羽纤莫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心安,但是她还是满脸的没好气,然后问了一句。
“干嘛帮我,你不是不愿意我那样做吗,我怎么能保证你说的帮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阮拓渊听着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然后揉了揉她的头。
“我倒是想不帮你啊,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子伤害自己的身体来留下他吧,倒不如换一种办法,好歹还有一丝成功的希望。”
阮羽纤听他这么说,莫名的心暖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表现的更加不在乎了。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啊,要知道平日里师傅最喜欢的人就是我,我的话他都还不答应,你有什么办法让他答应啊!”
阮拓渊听着她这有些别扭的话,就知道她这是松嘴了,这才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意。
“放心吧,我既然敢这么说就一定有办法了,如果我没有做到,那我就任你处置,行了吧!”
听着阮拓渊这么肯定的话,阮羽纤的心底隐隐的生出来了一丝丝的期待。
“那……那我就交给你了,如果说你没有完成的话,那么后果……哼哼。”
阮羽纤最后的那两个哼哼,阮拓渊大概就已经能猜出来她的要求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好好好,那我先去了,事先说好,你不能跟过来,站远一点,对对对,就站在那里吧,不准偷听,不然的话我就告诉你师傅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
原本还想着偷听一下的阮羽纤听了他警告的话,有些怂乎乎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往后面退了几步。
“得得得,我站这里够远了吧,真的是……”
阮拓渊看着她这副难得乖巧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就朝着她师傅的方向走了过去。
师傅见这样一个眉清目秀并且天赋资质又很好的男孩子走了过来,一时间心里还是比较戒备的。
毕竟他刚刚跟自己的宝贝儿徒弟多么亲密他还是看见了的,万一他因为自己快要死了,然后来这里跟自己宣誓主权怎么办。
他尤其担心他说的话就是,师傅您放心走吧,以后羽纤就交给我照顾了什么的。
听听那些都是人说的话吗?
殊不知他这些担心恰好都正好就是阮拓渊想说的话,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打蛇要打三寸,师傅他那么担心自己的小徒弟,怎么可能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跟一个不靠谱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