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间里。
经理苦着脸,对纪尘煊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他还哭丧着脸告状。
“这舞女的闺蜜不让她来,还骂了我一顿,威胁说要告我,让我赔死。”
纪尘煊听完后,挑了挑眉,眼里的玩味之色更重。
“有意思,在燕京的夜总会,还没有哪个陪酒女敢拒绝我。这舞女的闺蜜是谁,没想到江城酒吧竟有这么烈的女人,这性子够辣,我喜欢。舞女就不要了,把她闺蜜带过来陪我喝酒。”
说完,他往沙发上慵懒的一靠,吩咐保镖。
“去,跟经理走一趟,把这个舞女的闺蜜给我带过来。这丫头要是不来,你们几个也就别回来了。”
几个保镖赶紧齐声应道,“是,纪少!”
说完,转身就走。
江慕忻坐在对面,一脸冷淡的喝了酒。
“江少,你不想看看这么辣的妞吗?”厉淮南问。
“没意思。”江慕忻淡淡的说,丝毫不感兴趣。
他老婆乖巧可爱,他对这些一言不合就动手揍人的女人不感兴趣。
而且,江慕忻对纪尘煊泡妞的这些风流韵事,早就习惯了,见怪不怪。
厉淮南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趣,“啧啧,我在江城也没见过这么脾气暴的妞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竟然这么凶,还打人,还敢威胁经理?”
“放心,越烈我就越喜欢,因为这世上没有我驯不服的女人。”纪尘煊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一脸兴味盎然。
化妆间里。
夏乔正打开手机,跟苏音一起看网剧选配角的新闻。
就在这时,门外就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大门‘咣当’一下被猛的踹开,经理带着四个彪悍的黑背心壮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一个壮汉扫视了两人一眼,恶狠狠问道。
“刚才是谁威胁经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拒绝我们家少爷!不知好歹,不知道在燕京,多的是女人抢着陪我们少爷喝酒吗?”
旁边有个舞女跟苏音关系不错,赶紧陪笑,“经理,苏音脚受伤了,有话好说……”
“滚边去!”说话的壮汉看也不看,重重一脚就把舞女踹到一旁。
“为什么打人?”
苏音脸色一冷,扶着化妆台一瘸一拐的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
夏乔仰起头,清澄的眸子冷冷看着面前的壮汉,声音清脆。
“人是姑奶奶威胁的,怎么的?”
“哟嗬,口气不小!”一名黑背心壮汉对她上下打量,眼神猥琐,“你就是这舞女的闺蜜?我家少爷对你很感兴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待会儿好好陪少爷,说不定还能饶你和闺蜜一命。”
“你们想干什么!”苏音一皱眉。
夏乔转过身,对她摆摆手,“没关系,刚才那几个垃圾我都能打翻,眼前这几个,我还没放在眼里。”
壮汉愣了一下,没想到刚才打人的不是这个舞女,居然是这个娇小玲珑的小丫头!
他狐疑的看了身高一米七的苏音一眼,又低头打量娇小纤细的夏乔,一脸怀疑。
“死丫头,就你这风吹吹就倒的模样,你能打人?”
“要不要试试看?”夏乔偏偏头,巧笑嫣然。
壮汉一脸鄙视,“就你这样,挨不了我一巴掌……”
他话还没说完,夏乔忽然闪电般的抬起一脚,精准的命中壮汉两腿中的脆弱部位。
“嗷!”
壮汉冷不防挨了一记断子绝孙脚,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双手捂着裤子弯下腰去,厉声狂吼。
“臭丫头找死,赶紧把她抓起来。”
“你这是活该!”经理赶紧蹿到一旁,一脸幸灾乐祸,就等着看夏乔被打。
夏乔迅速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小手一扬。
三个壮汉正要扑上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膝盖一麻,顿时‘咕咚咕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摔成一团。
夏乔走上前,面不改色的抬脚就踹。
几名保镖抱着脑袋,被她踹得叫个不停。
刚才捂着裤子的壮汉惊呆了,他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自己的三个同伴就被夏乔放翻在地。
经理也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夏乔向自己走过来,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是你带人过来找我麻烦的?”夏乔站在经理面前,居高临下的喝问。
经理浑身紧张,刚想跑路,就被夏乔眼疾手快,扬手一针刺过去,紧接着迅速一脚,踹到他腿弯的麻筋上。
顿时,经理一下子扑到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敢欺负我闺蜜?”夏乔毫不客气,走过去对着经理身上踢了好几脚。
“大姐饶命!”经理哭丧着脸,苦着脸不停求饶,“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他失算了,这小丫头看着娇小玲珑,软萌可爱的,没想到身手竟然这么厉害,一转眼就放翻四个保镖,抬脚踹人面不改色,连眼睛都不眨。
太飒了!
太狠了!
经理欲哭无泪!
四个保镖也一改刚才的嚣张,蔫得缩在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吭,生怕夏乔这个小姑奶奶又拿出银针,扎得他们翻白眼。
苏音悠闲的坐在化妆台边,单手托着腮,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乔踹人。
她知道夏乔的医术,飞针放翻这几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经理抱着头趴在地上,哭丧着脸说。
“小姑奶奶,你倒是威风了,可你要是一起,客人肯定要找酒吧麻烦,搞不好我还要被炒鱿鱼。”
夏乔冷冷的说。
“是谁要让我闺蜜陪酒的,你们带我去见他。”
保镖顿时紧张起来,“你不会要打我们少爷吧……”
夏乔摇摇头,“我不动手,只是有几句话想告诉他。”
前提是对方好说话,否则她一定会一针把这个好色之徒扎得失去生理功能。
……
豪华包房里。
厉淮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纪少,你的保镖怎么还没把人带来?”
江慕忻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随手扔了一把钥匙给纪尘煊,“这是别墅钥匙,我先回去了。”
“江少,这时间还早,你怎么要走?”纪尘煊接过钥匙。
厉淮南哈哈笑了,“纪少,你这就不懂了,自从江少结婚以后,出来玩的时间用手指都能数出来,他忙着回家陪娇妻。”
江慕忻也不解释,对服务生说,“他们今晚的费用,记在我帐上。”
“是,江少。”服务生认识他,恭恭敬敬道。
江慕忻起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打开了,几个鼻青脸肿的保镖走了进来。
纪尘煊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难看,“你们怎么回事?叫你们带的女人,带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