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你明白的,我对你根本就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方颖之看着段祁认真的说着,“你对我而言就是个好兄长,好哥们,一个可以谈心的知己。”
“呵,呵呵,”段祁轻笑着,不又不甘心的再次问道,“没有林筠灏,你会选择我吗?”
“段祁,对不起,我的心里永远只有林筠灏一个人,没有她,我会死的。”说到这,方颖芝的神情不禁有些悲痛,“这么多年来,我支撑着,就为了能等来他的回心转意。”
“颖芝,你这又何苦?林筠灏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看着方颖芝那么执着,段祁也很难过,为她,也为自己。
“不,不会的,筠灏也承认了,他去美国之前心里是喜欢过我的,只要没有了柳若影,筠灏一定会再次看见我的。”这话,方颖芝说着,不紧显得有些激动。
听了这番话,段祁无奈的转过身,再次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段祁,”方颖芝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好,为了我你付出了很多,就连你家族的段氏集团,被灏天集团并购,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心里都有数,我也真的很感激。”
“颖芝,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为你付出,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家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对家族里的那些事,那些勾心斗角,我也早厌倦了,没了更好,反正,没了公司,我也不会饿死的。”说完,又把酒杯拿起,一大口喝下去。
“段祁,今生欠你的太多,也注定了我此生无法偿还,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希望自己爱的人会是你,那样,我们应该会很幸福。”
“呵呵,”段祁轻笑了声,“来世太遥远了,此生我已不再求。”
两人各自默默的喝着酒,过了会,方颖芝看向段祁,看了许久,一句话想说却似又犹豫着。
“有什么话,说吧,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尽管他正对着吧台喝着酒,但颖芝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却全看在眼里,对她,自己毕竟还是心软的,那么多年的爱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方颖芝眼里满是哀求的说道。
“什么忙?和柳若影有关吧?”一边说着,一边仍旧喝着酒。
方颖芝轻轻点了点头:“柳若影被那伙人带走,我不放心,林筠灏肯定会去救她的,我希望你去把柳若影抓过来,”脸色忽然一变,一脸愤恨的样子,“让她永远消失,不要再出现!”
酒吧的喧闹声仍旧继续着,可这狠戾的话还是让四周顿时阴森森的。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去帮你实现。”沉重的话语从段祁口中响起。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屋子外面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响很大,若影也顿时被这声音惊醒了,一夜迷迷糊糊的睡着,心里总提心吊胆的,睡的很不踏实。
听见外面像是有人来了,若影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她知道定是绑架自己的人出现了,一切真相都会明了。轻轻的走到门边,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落哥,您来啦。”刀疤男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韩北落说着。
“刀疤,人呢,在哪?”韩北落刚踏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着,头东张西望的看着,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阿海、小马还有石头,刀疤和石头是他从外面带进忠义堂的。
他们五个人是分两路到这来的,那天,韩北落和刀疤用迷药迷晕若影后,从灏天大酒店的密道偷偷溜出去,而其他三个人就在密道出口处的公园负责接应,为了防止被林筠灏发现,就由刀疤一个人开着货车连夜先带走若影,而他们四个人则先在A市逗留了一晚,再探查探查林筠灏那边的动静,通过买通酒店的服务员,知道林筠灏他们还没调查出什么,应该没发现他们的踪迹,第二天天亮就驾车过来了。
“她在里面屋子。”刀疤指了指右手边的那间房间。
韩北落朝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门上带着锁:“把锁给我打开。”
刀疤从桌子上拿起钥匙,走过去,锁链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
门打开的一瞬间,若影就看见了韩北落的那张脸,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记忆有些模糊,看着他奸笑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进,他后面还有四个人,却也要么是一脸凶巴巴的模样,要么是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是谁?”若影就站在韩北落面前,一脸镇定的问着,她明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害怕也是没用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坚强,再坚强。
“我,你不认识了吗?”韩北落说着,脸上是一脸猥琐的笑容,从若影被迷晕倒下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了她,正是上次在“迷醉”会所的那个女人,上次的好事被人搅合了,本来就心情很不爽,没想到她却阴差阳错的再次落在自己手里。
“不认识!”若影斩钉截铁的说着,尽管自己心里也有着疑惑,但她不想再气势上输掉。
“上次在‘迷醉’会所,你一个人在喝酒,正巧被我碰见了,本来想陪你一起喝几杯的,谁知却被一个不识相的外国佬给扫兴了。”韩北落看着若影那漂亮的脸蛋,迷人的身材,两眼都不自觉地在放光,伸手锊了下自己的嘴巴,“老天真是厚待我啊,让你再次落在我的手上,这次你插翅也难飞了。”最后一句话,韩北落加重了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张狂。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若影平静着自己的心,从容的问道,心里隐隐有个预感,但她却希望不是她。
“呵呵,好,你现在人也已经在我手上了,这么远,这么荒凉的地方,我也不怕你飞了,我就告诉你,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韩北落走上前,挑起若影前面垂下来的一缕头发,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嗯,真香,美人就是美人,什么都香,即使在这破草堆上睡了一夜,依然还是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