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若影问着。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都长的啥样的?”林筠灏不知所谓的问着。
“有的高挑,有的丰满,有的骨感,有的干练,有的妩媚,有的高傲,有的热情,什么样都有,不过都长的很漂亮。”
“是吗?我有过这么多女朋友啊,我怎么一个都不记得了。”
“一个都不记得,我才不信呢,你是骗我的,不想惹我不开心而已。”
“你会不开心吗?”
“当然。”
“为什么会不开心?”
“因为你有过那么多女人?”
“不是因为你爱我吗?”
“才不是呢,最多,喜欢你而已。”
“好伤心,嗯,继续努力,等你爱上我。”
“那你可要很努力很努力哦。”
“嗯,一定会很努力,努力到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月光下,亲密的两个人温情的嬉笑着、调侃着、诉说着彼此的衷肠,场面很和谐、很温馨,男的高贵俊逸、女的妩媚动人,画面很美,很美,让人移不开视线。
轻轻的抱起怀中熟睡的佳人,一步一步的往房间走去,掀开被子,把少女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棉被,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缓缓走出了房间。
走进书房,林筠灏开启手机,马上进显示了很多未接来电,刚进了家门,就把手机关机了,这会都堆积了起来,翻开一看,各个方面的都有,但最多的还是老宅打来的。
刚看着,手机铃声就响了,林筠灏轻轻的笑了笑,接起电话:“爷爷”。声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筠灏,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我不会让你乱来的。”林正天在电话那头严厉的说着,中气十足。
“爷爷,我也告诉您,这事我不会有任何让步,我爸妈的悲剧我绝不会让他再出现,您休想摆布我。”
电话那头好似有什么断裂的声音,震耳欲聋,紧接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响声,电话被挂断了。
挂断电话,林筠灏坐在了沙发上,闭眼沉思,事情似乎变的越来越复杂……
拿起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启动计划,全盘买进,不论多少。”
挂断,又按下一个号码:“明天的报纸,正面报导,加大力度。”
接着,又按下一个号码:“先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从今天开始你就只是我的人,林正天与你不再有任何关系,若影的安危交给你,不许有任何差池。”
挂断电话,走出书房,来到若影的房间,脱下外套,掀起被子,躺在若影的旁边,俯身,在那白嫩的脸蛋上落下一吻:“晚安,宝贝,做个好梦。”声音温柔而宠溺。
紧搂着若影,两人相挨着一夜到天明,貌似有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这么踏实了。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若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了眼身旁,空空的,却仍旧留着暖暖的痕迹,今天似乎觉得心情格外的好,起床梳洗穿戴完毕,走下楼,却看见了在厨房中忙碌的林筠灏。若影印象中很少看见在厨房中的林筠灏,每次下楼总是早饭都做好了,而林筠灏坐在桌前看报纸。
轻轻的走进厨房,林筠灏正在煎鸡蛋,拿着铲子的动作很是利落,金黄的鸡蛋亮堂堂的煎着,一铲,翻身落下,没有一丝缺陷。
从来都觉得这个男人是神谛一样的存在,冷酷威严的气息,峻寒的五官不怒而威,幽沉的黑眸隐匿着睿智和犀利的精光,不苟言笑,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和疏离,可是此刻站在林筠灏的身边,看着他煎蛋,若影只觉得很温暖,很温暖,有一种家的感觉。
双手从背后环住林筠灏的腰,轻轻的说着:“林筠灏”。
感受到后面的暖意,林筠灏放下铲子,缓缓转过身,拉着若影的手,面带着微笑:“起来了,不多睡会。”
“嗯,不要了,都9点了,再睡就成猪了。”
轻抚着若影的脸颊,在她额头上印成一吻:“我也刚起床,好多天没睡的这么安稳了。”
“呵呵,那还不是我的功劳。”若影笑着调侃道。
“对,都是你的功劳。”林筠灏笑着,轻捏着若影的鼻子。
“嗯,嗯,”若影闪避着林筠灏的手,“林筠灏,你今天不上班吗?这么闲?”印象中林筠灏从没这个时间还在家里的。
“今天翘班,陪你。”
“一向以事业为重的林筠灏,也学会翘班了吗?”若影笑着看向他。
“当然,我是总裁,我说了算。”轻轻的拉过若影,把她安置在餐桌前,“马上就有早饭吃了,坐着,面包马上就烤好了,牛奶正在热着。”
“嗯,好,那我们翘班去哪?是陪我出去玩吗?”
“嗯,等下带你去个好地方。”林筠灏笑着神秘的说着。
等林筠灏准备早饭的时间,若影随手翻开了今天的早报,那一副大大的版面完全吸引了若影的眼神,那照片上的女子留着利落的短发,笑靥如花。
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那大大的标题:记罗虎县最伟大的十位女性之一——柳云书同志。含着泪看完了这篇报道,报纸上如实的叙述了柳云书的一生,从她为了爱情,毅然放弃上大学的机会,辛辛苦苦的照顾着古修陌的父亲,操持着整个古家,十年如一日,始终不抛弃,不放弃,坚韧顽强,并还把爱心也一并献给了村里的孩子们,她除了在家干农活,招呼古父,还一直担任着村里的老师,培育了无数学子,把学生成是自己的孩子般教育。
报道同时也指出了古修陌悔婚的可耻行径,忘恩负义,寡情薄意。而杨韵诗陷害柳云书**更是证据确凿,
报道高度褒扬了柳云书,并授予她“罗虎县十大杰出女青年”的称号。
罗虎县是古修陌和柳云书的老家,那是个交通、信息都十分闭塞的贫困县。
泪水已布满了脸颊,若影没想到母亲还能有沉冤得雪的一天,当年的那件事做的那么隐蔽,时隔多年,人证物证都已缺失,早已死无对证,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为母亲洗刷了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