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中国,黑手党是意大利的第一大黑帮组织,向来做的就是军火、贩毒都生意,这样的生意说是和当地警方一点牵扯都没有,他是不相信的,否则外界都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些年来黑手党的势力反而越来越大了呢。
莫沉回了酒店,苏落已经等候在客厅很久了,直到大门“咔哒”声响起,看见莫沉站在她面前,安然无恙,她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没有拿回解药。”看着苏落期待的眼神,莫沉有些尴尬。
“没,没事,想从黑手党那里拿东西,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你平安归来就好。”
“你有话要说?”看着莫沉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苏落问道。
“弗朗西斯答应给解药,前提是他要你自己去。”
一想到那禁闭幽森的城堡,还有那装满老鼠的小黑屋,苏落的手有些颤抖。
“如果这是唯一能拿到解药的办法,我去。”要一辈子忍受那蚀骨的疼痛,她想都不敢想,而且那疼痛或许还要夹杂着男人的云雨,她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好脏。
“嗯,你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就算进不去,我也会在外面等你。”
苏落思虑了一下,“其实,我心里有个疑问。”
“什么?”
“你之前也去多方打听过了,就算是在本地,就算是那些混****的人,他们也根本
没听说过有这种药,所以我对是否有真正的解药一说有些怀疑。”
“你说的对,这药极有可能是正在试验阶段,为的就是控制别人,你那时吃的那种白色药片,只是治标不治标的,就像毒品一般,吃的越多中毒越深,暂时的不痛只能让你对这种药依赖越深。”
“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刚才已经想过了,弗朗西斯让你过去,不会是只想见你一面,然后就把解药给你这么简单,当初他答应安东尼奥放了你,完全是因为他年少的时候欠了安东尼奥一个人情,现在人情已还,你这次再去,他可能还会留住你,毕竟是谁要买了你的命我们还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她毕竟是我们国内的,你这次又回去了一趟,她肯定也知道了,必会让弗朗西斯再遵守当时的承诺,毕竟她是给了钱的。”
苏落点了点头,不可否认,莫沉分析的很有道理,人家付了五百万美金呢,没道理还让她自由的活在这世上,而黑手党向来重承诺,上一次是逼不得已,现在她又撞到他们枪口上,那他们必定是要履行交易的。
“或许,他们给我下药也是为了这一天。”苏落恍然发现,这些人果真是卑鄙,为了还交情把她放了,又给她下药让她不得不再次回到这里,而之前又利用她想活着走出去的心态,让她配合他们的行动,差点遭受****而死,真正是一石三鸟之计。
“你明天只管放心去面对弗朗西斯,最好你能够想办法套取一粒那白色的药片,我和我那医生朋友说过了,只要有一粒那药片,他就可以分析出解药的成分,就算他不给或者没有,也不是很严重的事了。”
“嗯,好,我明天一定会……”一阵剧痛,苏落腿一软,人就跪倒在了地上,蚀骨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了,脸色一下子就变的苍白。
“下落,你怎么了?”莫沉连忙蹲下抱住了苏落,“毒又发作了?”
“嗯,疼。”不过就一秒,苏落就推开了莫沉。
“小落?”
“你走,你回自己房间去!”刚才被莫沉抱在怀中的时候,苏落只觉的心底某处的酥麻又开始了,她很清楚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一推开莫沉,那剧烈的疼感又席卷上来,苏落一下子就趴倒在了地上,翻滚了起来,那是一种全身的剧痛,就像所有的骨骼都断裂了般,刺痛着五脏六腑。
莫沉看着苏落,她无比疼痛的翻滚着,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冒出来,眉毛紧皱着,就算是看一眼,他都能感觉到那种疼痛。
他想起抱住她,可是她的嘴里还是一遍一遍的喊着,“不要过来,你走,走开,不要过来!”
“小落,让我帮你好不好?你这样会痛死的!”莫沉说着,手想要去触碰她,却还是忍着。
“说了不要过来!”苏落吃痛的爬起来,一步一踉跄的扶着旁边的墙壁终于躲回了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小落,门不要锁上!”莫沉试着看了下,可惜开不了。
“你走!”只这两个字,就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地从地面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一样。
“小落,熬不过去的,你让我帮你,就这再一次。”
听着里面声音都没了,莫沉急了,用力的就撞上了门,可是没用,门太结实。
连忙的就叫了服务员过来,把苏落的房门打开了,服务员看见这情形,建议要不要送医院,莫沉拒绝了,只说自己有药,让她不要声张。
关上了房门,苏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微弱了,一张脸比纸还要白。
莫沉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把苏落抱在了身上。
她浑身冰冷,一动不动,要不是手触到她肌肤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经脉的微弱跳动,他真有些怀疑她已经死了。
解开了她的衣带,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服脱落,直到不着寸缕,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小落,你醒醒,你千万不能有事。”
怀中的人儿慢慢的回暖,不安的扭动着,修长纤嫩的手指勾勒在他的脸颊,淡粉的双唇印上了他的薄唇,描绘着他的唇形,侵占着她口中的甜蜜。
极尽热情,极尽爱抚,彼此交缠着,融汇着,清冷的房间再次的升温,暧昧的低语,令脸红心跳加速的叫声,久久的飘荡在房间里。
疼痛褪去,酥麻得到抚平,苏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无比的舒爽,好比在沉溺在大海里的人找到了一块浮木,好比从零下二三十度的雪地里进入了二十四度的暖气房,身上的所有渴望都得到了极尽了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