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惩罚性十足压在了她的唇上,两人俱是浑身一震,男人的唇有些凉。
轰——
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独孤鹜到一股酥麻感蹿全身。
他本只是想让她闭嘴,可却没想到,女人的唇又软又甜竟是比最好的美酒还要诱人。
凤白泠内心那叫一个汹涌澎湃,这等机会,岂能错过。
她的舌头轻轻舔了舔独孤谷的唇,男人的唇崩成一条直线。
这狗男人,都娶了三任王妃,和纳兰湮儿也你侬我侬了这么久,吻技还这么差,跟个小处男似的。
她虽说没吻过人,可好歹22世纪岛国动作片还是看过的。
凤白泠轻轻咬了咬独孤鹜的唇。
“这女人,怎么跟狗一样会咬人!”
独孤鹜恼火着,他赌气着,张口就要咬回去。
哪知女人的舌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独孤鹜只觉得腹下有股热意蹿了上来,他的喉结滚了滚,异瞳微微发红。
此时,独孤鹜背后,紫金巨龙出现了。
它瞅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一双龙眼瞪得大大的,凑到凤白泠和独孤鹜身旁,看得不亦乐乎。
这条大色龙!
看!还看!
凤白泠是很想要提升第七识,可这样被一条龙盯着,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好就收,下次再接再励。
风白泠就准备收回自己的舌时,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搂在凤白泠腰间的那一只手箍得更紧,原本被动的男人,舌竟是一下子变得侵略性十足,异瞳里发出幽幽的光来,就如又饥又渴的猛兽见到了可口的食物。
独孤鹜虽没有什么经验,可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一来一回,他早已融会贯通。
他的舌追逐着对方的,对方节节败退,他却是横冲直撞,四瓣唇贴在一起,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
风白泠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了般,想要推开独孤鹜,可他根本不放开。
“你们!”
惊呼声,让两人的理智回归。
凤白泠一惊,才发现身旁站了好些人。
一名不认识的老妇人,东方默笙还有一脸怒色的纳兰湮儿。
她刚要发话,忽觉得有些不对头。
凤白泠侧目,紫金巨龙忽的腾空而起,一声龙吟震天动地。
在场的其他人都毫无反应,显然没有听到龙吟声。
只有东方默笙身旁的那名老妇人,老妇人似有感觉到什么,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
泪水在纳兰湮儿的眼中打转,她死死咬住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独孤鹜竟和凤白泠……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明明只爱她一人,却和这个女人卿卿我我。
一定是凤白泠勾引他!
若是纳兰湮儿眼神可以杀人,此时凤白泠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她就是邪祟!她害死了我娘!”
凤展连冲向凤白泠,刚走几步,就被独孤鹜冰冷的目光制住了脚步。
“掌嘴。”
独孤鹜话音方落,风晚一步上前,一个耳刮子就将凤展连打翻在地。
“老国师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独孤鹜冲着那位老妇人行了一礼,在场其他人他直接就给无视了。
“鹜王,多年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老国师笑了起来,她看出,独孤鹜的不同,是因为他身旁的那名女子。
过去十年,大楚的国运靠独孤鹜一手改变。
以后的大楚国运难道是要靠他身旁那一位?
老国师正欲发话。
这时,人群中一阵惊呼。
原本昏暗的天空,这时太阳已经恢复正常。
可就在日食消失的一瞬,太阳的四周忽有异彩出现。
那是一圈柔和而又美丽的七彩虹光。
“日晕?”
凤白泠抬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日食遇上了日晕,还真是凑巧。
凤白泠心中暗暗感慨。
老国师心中的震撼更甚,她倏地看向凤白泠和独孤鹜。
若是说,独孤鹜像是日食,残暴铁血。
那这一场世间罕见的七彩虹日就像是独孤鹜身旁的那一名女子。
她不似纳兰湮儿那样明艳,也不像是凤香雪那样楚楚动人,她站在那,自有自己的风姿。
不是她的命算不出来,而是她的命,和独孤鹜相辅相成。
老国师想通了一切后,脸上有了笑容。
“郡主天庭饱满,眼神清澈明净、鼻高而不峭,耳珠厚实,是天生的旺夫旺家旺国之相。”
老国师这一番话,让纳兰湮儿等人愣住了。
凤白泠都还戴着面纱,脸都看不清,怎么就有旺夫旺家旺国之相了,这不是胡扯么?
“国师,她不孝不仁,害死了我娘!”
凤展连心有不甘。
旺个屁。
这孽女害得他家破人亡,人财两空,她就是邪祟!
“杀得好,方才我看了凤老夫人的面相,面容寡淡,眼小鼻歪,有她在,家庭失和,夫妻不睦。她才是真正的邪祟,好在已经铲除了。”
老国师吁出一口气。
“不可能,我娘她怎么可能会是邪祟。”
凤展连一脸的不信,他看向纳兰湮儿。
纳兰湮儿挤出一抹笑,她也没想到,天狗食日后,竟会出现七彩虹日,这可是堪比龙凤现世那样的祥瑞之兆。
一干人铩羽而归,心情也是各异,最恼火的莫过于凤府一家人和纳兰湮儿。
从郡主府出来时,东方默笙的脚步顿了顿。
人算不如天算。
“连天都在帮他们?”
东方默笙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午后,阳光正好,路上行人来来往往,那一场日食和日晕就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了。
独孤鹜离开时,凤小鲤正闹着要去国子监。
“小鲤,以后再不去国子监了。爹爹给你重新找个上课的先生。”
独孤鹜摸了摸小鲤的脑袋。
他已经不止一回在独孤小锦嘴里听他提起“大春”了,东方锦从小就喜和独孤小锦攀比,只要是独孤小锦喜欢的,他都会抢过去。
其他事,小锦都会让,唯独“大春”,他绝不会让。
为了避免两个孩子起冲突,只能是委屈小鲤了。
况且,国子监那种地方,都是些莽撞的臭男人,也不适合小鲤去。
“可我想小锦哥哥。”
凤小鲤嘟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