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漓大醉一场,第二天醒来直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脑海里朦朦胧胧的,似乎还有女子在自己面前闪过的景象。甚至他迷糊记得:自己似乎对女子说出了喜欢的话。
难道他昨晚喝醉后去见了江初月,仗着醉酒向她表白了?
他暗暗问自己,又觉得不太可能。厉晟璟在呢,他要是真醉酒去表白,铁定能被对方揍出来。可是自己身上现在分明没有任何伤嘛!
难道是幻觉?自己喝醉了,所以在梦中向江初月表白了?对,一定是,定然是做梦了。
他摇着头,拍着脑袋,晕乎乎的起床。胡乱套上衣服,才走到外间。就看见寒山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双手捧起一把戒尺。见他出来,连头都不敢抬,眼神都不敢对上他一下。
直接就开口:“公子,您罚我吧!属下该打,该重重的打。”
哈……
万锦漓看的险些笑出来,连忙道:“寒山你搞什么?快起来。是我自己喝醉的,怨不得你。再说了,本公子都多大的人了,和朋友喝醉酒算什么?”
别的不说,醉了这一场起来,虽然身体难受。可是万锦漓心里却觉得舒服了不少。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江初月再好,那也是有未婚夫的人。
他一个堂堂风流佳公子,既然对方已经再三表明对自己无意。自己又何必苦苦追求,惹人生厌呢?
虽然,他心里其实很想苦苦追求的。可一想到自己至今连公开正式向江初月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就不由自主的打了退堂鼓。
寒山依旧不肯起来,还道:“公子您打我吧,不是醉酒的事,还有更严重的事。”
“更严重的事?”万锦漓仔细想了想,反问:“我把厉晟璟还活着的事说出去了?”
“没有。”寒山赶紧摇头。
“那我仗着酒劲拆了酒楼了?”
“没有。”
“那我惹我爹生气,派人来教训我反被我骂了?”
“并没有,老爷应该还不知道您醉酒呢。”
“那你到底请什么罪呀?”万锦漓就想不明白了:“难不成我把郑兄给打成重伤了?”
“也没有。”
寒山见他实在想不起来,只能提醒道:“昨天您醉酒后,国师府那个羽姑娘来了,特意来给您送伤药的。”
“哦,她呀!”万锦漓想起对方,还摸摸下巴赞叹一句道:“长得挺标致的姑娘,还知晓报恩,心地不错。”
反正都得说出来,挨打就挨打。寒山硬着头皮道:“可是您醉了,把羽姑娘当成江姑娘,硬是拉着她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万锦漓听了倏然一惊,脑子里瞬间闪过片片画面,登时跳了起来:“我说了什么?”
“您说喜欢她,特别的喜欢,还说想娶她,一辈子好好爱她……”
“我勒个……”这乌龙闹大了。
万锦漓霎时气的,脸色都涨红了,举着手指点点的指向寒山:“混蛋,你怎么不拦着我?”
寒山:“属下想拦的,可是郑公子把属下拦住了。您说的太快,等属下反应过来,您都说完了。”
“郑前拦着?就郑前的能耐,你要是发力,他拦得住你吗?”万锦漓气的,直接抄起了寒山举起的戒尺,气咻咻问:“还有呢,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