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局,秦祁赢得十分不爽。
到最后赢了,他还是死亡状态。
烦躁的将手机丢在一旁,姜酒还站在他的面前:“不玩了?”
秦祁轻嗤:“不玩,戒网三天。”
他被气到了,起码三天消化。
“站着干吗?”秦祁看姜酒一直给他面前站着。
也不嫌累的慌。
姜酒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睛亮闪闪的:“想坐你腿上。”
话音一落,秦祁直接的伸手一拉,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腿上。
脸上还有点埋怨她的意思,伸手在她鼻尖上一刮。
“那你不早说,站着这么累我都心疼了。”
姜酒听他这么说,莫名的就想笑。
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凑近了他些,声音苏苏软软:“那我跟你说一个更让你心疼的。”
“嗯?”秦祁话音上挑,声线很撩人,听得姜酒一个念头想沉溺与他。
姜酒眼睛大大的,黑眸中透着丝蓝光,耀眼又明亮。
“我刚字体姜言,可是跑了三分钟,都累的我粗喘气了。
宝宝好累,嘤嘤嘤。”姜酒撒娇发嗲,撅着嘴靠在秦祁怀里。
秦祁忍住笑意。
为她不平,模样生气着,手还不忘捏两把姜酒的脸,肉肉的,比上次胖了。
“他们真坏,怎么能让你喘气呢,这不想让你累死的节奏。”
姜酒附和着点着头。
而在旁边的旁边,湛芷樱和姜言,喝着奶茶,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说的是真腻人。
这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能说出口的话吗,不是她吹,这剧组的人保准有六分之五都是单身人士。
姜言挺爱吃零食的,也带了不少来剧组,不远处那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捧着手机的小宝。
就是自个的堂弟。
他也挺待见的,看着也受了不少苦,让人心疼,如果没有他那个父亲,他人生应该也很好。
呸,这样不就没他了吗。
出于血缘关系,姜言还是拿了一堆零食过去,小宝视线离了手机,姜言又恢复了平常那副带笑的模样。
嬉皮笑脸的,看着就好相处,没了刚才的冷劲,刚才反应那么大,姜言无非就是着急,心情太慌张而已。
现在都清楚了,小宝再怎么说也是无辜的,他不该带多余的感情夹杂进去。
将这一兜零食给小宝:“刚才哥哥态度不太好,现在来给你赔罪,这零食是哥哥送你的。”
小宝赶紧摆手:“不用不用。”
姜言回绝他意思:“不用什么,这就是给你买的,哥哥吃了发胖,你小孩子吃点开心。”
小宝乖乖的嗯了一声。
这行程又要安排了,姜言已经没脸再去跟导演请假了。
但还是厚着脸皮说这是最后一次请假。
导演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说:“不要立flag,我觉得你后面还会请假的。”
姜言一个劲摇头,还有一个月杀青,就这么一个月,他不信还能出什么事。
非常十足的跟导演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最后最后一次了。
这次真的有非常急的事,江导相信我,以后再请假我倒立给您背台词。”
导演也没多为难,这个时间段,戏份不太多。
一见导演应了,姜言差点将导演从头到尾夸一遍。
一出了导演这,姜言又开始忧心忡忡的开始想着回去后的说辞。
一天天的,他个大忙人啊。
隔日,姜言就又回了江城,顺便又取了小宝的两根头发。
到了江城第一天,刚踏进大门,就看到自家老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转头就瞅见了姜言,有点无语:“你怎么又回来了。”
在诏城拍戏,三天两头往家跑,她都以为他想回来贪家里米饭了。
姜言这次回来行李都没带,空手来的,做了三钟头的飞机,姜言累瘫的躺在沙发上。
软绵绵的沙发,一下子就让秦祁放松了下来,浑身感觉都舒坦了。
对于老妈的问题,姜言闭着眼,觉得先备好药再说也不迟。
“当然是有大事情。”
姜言谁都不服,就服他妈这个双性的。
在他爸爸面前,温柔似水,好温柔温柔滴啦~
在他面前,活脱脱恶毒后妈模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霍姯伸手就抓起一个抱枕砸向姜言,语气不耐烦:“有话快说。”
姜言接过抱枕,只想啧啧:“老妈,你真粗暴。”
“还不是被你气的。”霍姯没好气的说:“你前两天跟沈家那丫头怎么回事,你们喝一杯水事是不是真的,这次是不是谈对象了。”
沈家,姜言完全没印象。
“我哪里知道,什么沈家,没听说过。”
“湛芷樱,知道了吗?她跟母亲姓的。”
姜言停了两秒,喝一杯水…
最近关系发展确实挺亲密的,但他们没在一起啊,平常什么事他也记不太清。
又转移话题:“知道知道,我们是在对戏,你别胡思乱想了。
对了,我小姨最近忙不。”
“不忙,怎么了?”霍姯看他难得关心家中的一个人。
平时从不问谁在不在。
真稀奇。
姜言和小姨霍意的关系挺好的,他年纪小又爱玩,霍意也就比她打三岁,玩的投机。
不过结婚挺早,四年前一到法定年龄就登记了。
而顾思回就是他小姨霍意的儿子。
当时年龄相仿,关系也最好,她的事情他几乎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当年。
霍意刚满十八岁,由于当时玩的开,经常跟他一起混,网吧酒吧什么的都是常客。
年轻小姑娘总是容易被骗,霍意当时虽然混得社会,但对于感情上却一窍不通。
被顾思回,也就是小宝的父亲,当年毕竟也算老油条了,长的也还行,凭着花言巧语就把霍意拐了进去。
谁能料到,霍意虽然谈了人生第一次恋爱,但跟那男人也只停留在亲亲方面。
她也算比较保守,不想这样给了。
而霍意长的美,谁不想得到手,那男人趁着玩,给霍意灌了不少酒。
在她意识混乱之时,就被他给…那啥了。
因为这一件事,给霍意造成了不小阴影,躲在房间里好几天,跟那男人立马端断了联系。
老死不相往来。
但这种被侵犯的事情,她又不敢说,每天精神恍惚,想这想那。
这么一过,就是好几个月,连月事没来,霍意都没发现,所以的注意力都是那晚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