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的?”靳司炎暗眯眸子,俊美脸庞上没有一丝波澜。
“没人说我就不能知道了?”靳司南一副‘我有预知能力’。
靳司炎的模样颇为琢磨地睇他,“你说她是后妈她就是后妈?我还没吭声你少下结论。”
“意思是你早就知道这件事?知道你还不解决?”靳司南不爽地瞪他。
“怎么?”他淡挑剑眉,放下钢笔。
“今天早上我特地去南园,想送小璃去学校,反正好久没见她了,没想到怎么着,我看到她从小区里面跑着出来,那张小脸上满是不高兴,一大早就不高兴,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上车后你猜她跟我说了什么?她问我知不知道你有个女儿,我当时听了还以为听错了,然后她又说是你以前的女朋友生的,我思来想去就只知道姜小璃一个,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除了她还能是谁?今天早上她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我说大哥,这事你可得抓紧时间办好了,眼看你们婚礼只有半个月了,别出什么差池啊。”最后,靳司南语重心长地提醒。
“这事还用得着你这个闲人来提醒?这么操心怎么不到公司来分担一下,天天把我累得够呛,连约个会的时间都没有,还好意思提醒我,真拿得出脸来!”
靳司南当作没听到,这边进那边出,掏着耳朵起身,“那什么,我去看看二哥,您忙,您忙哈!”
“混小子,就知道操劳当哥的!”靳司炎望着他出去的瘦高背影,忍不住无奈低骂。
己经走到门口的靳司南倏尔转回身,笑嘻嘻地回答,“生在豪门里,有你们这样的大哥二哥给我耍一下赖,感觉真好,谢谢你们对我这个弟弟这么好,爱你们噢!”
看着门板合起来,靳司炎满是嫌恶地低咕了句,“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恶心人了。”话是这么说,俊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
对两个弟弟,靳司炎虽然面上嫌弃,心里却是爱护的。
准备继续工作的他,想到靳安璃,动手打了个电话给吩咐人出去查关于樱子实情的手下。
“查得怎么样了?”
“总裁,没有发现异样,所有线索都证明那孩子……是您的……”
靳司炎深眸倏然幽冷,寒声低怒命令,“查仔细了,一点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总裁。”
挂断电话,他自胸腔中长长吐口气,眉间愁得松不开,忧心得无法专心工作,总觉得哪里出了错,却又理不出来。
南园
安琳提着轻便行李袋走进小区门口,刚自老家回来的她,看到小区觉得亲切不己。
回到租房内,安琳整理着行李。
叮咚——叮咚——
刚好整理好行李的安琳,听到门铃声响,疑惑地转头望向房间门外,不解是谁来按门铃,认识的也没几个,他们不可能知道她刚好回来吧?
虽然纳闷,她还是走过去开门了。
开了门后,看到门外站着个老太太,而这个老太太正是二老夫人。
“您是……?”安琳上下打量着二老夫人,感觉有丝眼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二老夫人也在上下打量着她,果然两母女长得很相像,都是一副穷酸样。
“我是阿炎的二.奶奶,你是安琳吧。”二老夫人开门见山自我介绍,并道出了她的名字。
听完她的自我介绍,安琳想起来了,连忙回答,“是的,我是安琳。二老夫人您请进。”
二老夫人颇感意外,她竟然将自己称呼得如此生疏。不过这也合规距,离了婚,就不要再攀亲带故,这点她倒明白,那接下来事情应该不难办。
二老夫人走了进去,四下打量着屋子的摆设,很简单,没有什么奢侈品,但是很温馨。
“二老夫人您请坐,我去给您泡茶。”安琳一阵手忙脚乱忙了起来。
二老夫人没吭声,直接走到沙发坐下,边将的里的包放到旁边,眼睛边继续四下打量着屋子,明白她们母女俩并没有拿靳远东遗嘱里分配的财产,否则也不会住这么一间一百坪都没有的屋子,连家具都这么不上档次,很明显是下等市民才会住的房子。
安琳手里端着杯热茶走了过来,客客气气地将茶轻放于二老夫人面前,“二老夫人,您请喝茶。”说完微拘谨地于对在沙发坐下。
二老夫人看了眼她,低头睇了眼茶几上冒着烟的热茶,伸手端了起来,轻闻了下,缓缓开口道,“远东在世时,偶尔会跟我说起你泡茶的手艺的不错,现在闻起来,确实是还可以,这些年也没白当一回豪门贵妇。”话是这么说,她却没有喝一口茶便放回了茶几上。
安琳看着她将茶放回去,也自她的语气听出来了细微的轻蔑,但没放心上,学她开门见山,“二老夫人来这里找我有事直说。”
“那我就不绕圈子了。”她边说边自放于身边的包包里拿出了张纸,轻轻推到了她面前,“这是一千万支票,你拿着它,带上你的女儿,尽快离开西城。”
安琳闻言低脸睇放在面前茶几上的支票,怔住,那上面确确实实不多不少写着一千万。
不等她开口,二老夫人继续道,“远东葬礼之后,代理律师念的遗嘱你也听到了,我有责任关照他们三兄弟,现在阿炎要结婚,我断然不会同意他娶你的女儿为妻。首先,不管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你跟远东曾经是夫妻,就算离了婚,他们也还是兄妹关系;其次,你们的出身本来就卑微,你们能进入豪门圈己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该知足了,不要太过贪心;最后,阿炎的亲生女儿找到了,虽然没有结婚,孩子的母亲也过世了,但怎么说也是原配,还轮不上你的女儿,现在他要结婚,我会另择良配给他。我要说的说完了,你就表个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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