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狗想要对犯人做什么的时候,牢头和另一个狱卒已经赶了进来,看到他如此危险的模样,立码大声喝道:“住手!给我住手”。
二狗回头看过去却发现那两个人已经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二狗的眸子立刻暗了下来,关键时刻这两个人怎么出来捣蛋了。
“你们怎么出来了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他的!我只是想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好好的惩罚惩罚他一下!又不会让他死掉你们这么紧张兮兮的干什么呀?”
“这也叫做给点颜色看看?这点儿颜色是不是太见红了呀?你想做哪儿我不知道吗?你看看你拿着那个烙铁的手!”
牢头指责着他说道,这样一边说着还一边去躲他手中的烙铁,:“你这样子对他,他不死了吗?要是这个家伙死了我们三个人都要一起玩玩!二手也和老爷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们的!想欺负人也要有一个度,不该动的地方不要动,你要是这一路铁下去了,他要是不死我跟你姓!”
二狗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我没有姓氏…像我们这种低贱的人是不配有姓氏的……”
牢头一下子被他呛到了,是啊,他也没有姓氏,三个人谁都没有形式。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了,把他给带回牢吧!以后这个犯人二狗你就不要管了,你要是觉得不开心的话,你就跟我们说我们帮你出气,也省得你下手没轻没重的,一下子把人给打死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人谁都不好交差!”
“好吧!老大我知道了!”二狗乖巧的顶了点脑袋。
牢头摇了摇脑袋,把那个犯人给加了起来,可是确实想着他说话也太令人不舒服了,一边走着还打了他后脑袋一下。
杳鸣月觉得很是痛苦。
可是现在这个可真是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弟弟不灵的,无力感。
杳鸣月呲牙咧嘴着,但是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号叫的声音,生怕那个二狗,会对自己的小兄弟下手。
酒浊!酒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酒浊!
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到底是不是个废物!
怎么和他传言的没什么像,除了那个瘸子腿,其他的都一样。
杳鸣月被两个狱卒给狠狠的推到了牢里,他猝不及防的跌了两下,下巴狠狠的朝着地面上磕了过去。
痛。
痛得让人想要哭。
可是那是怂货才会干的事情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是不会哭的。
更何况又是在这里再哭的话。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嫌弃自己麻烦,把自己的舌头给割掉了这才是最主要的。
现在有什么事情,也是要忍着。
他现在就盼望着有什么机会能够逃离这里。
好好的休养休养之后找酒浊那个该死的杀千刀的混蛋,好好的算算账。
还有这里。
还有整个蓝旗县,他都要踏为平地。
让这个地方变得水深火热。
“呸!你们这群狗东西!竟然敢这样对老子!老子迟早要弄死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