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浊看出了徐醒儿的不甘心与忿恨,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一双眼睛很真诚,却又带有保证性的看着她:“醒儿,相信我,我不会让楚暮平白牺牲,我也不会让师父白白受伤,更不会……让那人欺我。”
徐醒儿咬着下唇,一副倔强,一提到那个杀手,就不想再流下一滴眼泪,徐醒儿心中沉痛:“真是奸诈,卑鄙!如此之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楚暮为了我而死,可是现在……凶手却依旧逍遥法外,主人,我真的好不甘心啊,我真的好难过啊。”
酒浊将她拥入怀里,下巴抵着徐醒儿的脑袋,声音轻轻柔柔,像是一股清泉一般:“醒儿,我一定亲手将他带到你面前,让你好好的出口恶气。”
徐醒儿闷闷的点了两下头。
酒浊紧紧咬着牙齿,若是楚暮没有死的话,不久后或许会成为醒儿的如意夫君,可现在,却是醒儿孤单一人心中仇恨愤怒,却是悲痛欲绝,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杀手,毁了醒儿她一生的幸福。
如此卑鄙无耻恶贯满盈的人,酒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安抚好醒儿之后,酒浊就赶往江氏医馆去了,醒儿抱着团团作陪,赶往刘云清的家。
心中却是一直在思索着,那个刺客受了她重重一击,肯定也不会好受到哪儿去,一想到此,酒浊心中的难受才舒缓一分。
酒浊骑着快马,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赶往江氏医馆………
“那个人好好看啊,是哪家的公子啊?”
“不知道。”
“咦?怎么好像咱们县太爷家的宝贝公子呢?”
“你是说酒浊?”
“不会吧……”
“好像是诶,感觉气质变了,然后……人好像更好看了几分。”
“他那个废物,居然还会骑马?”
“废物?不过……他拜了刘云清为师诶。”
“咱们顾有为公子,后来也拜了刘云清大夫为师,这不就该叫酒浊为师兄吗?”
“哈哈哈,一个天才叫一个废物为师兄,真是好大的笑话啊!”
“笑话先别急着笑,我们先攒攒,等酒浊这个小废物参加县会大试,等输的一败涂地被人打的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们再拿上小板凳,买一个西瓜,一边看一边笑。”
“哈哈哈哈哈,兄台好主意。”
一路上,或者鄙夷或者嘲讽,各种目光,都入了酒浊的眼,各种声音,全部都传进了酒浊的耳朵里。
这些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以前经常,坐在马车里,倒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听过,如今骑在马上,听着那些人毫不掩饰的鄙视嘲笑的声音,心中……居然也是十分难过。
自以为可以强大到无论有人说多伤人的话都可以视而不见,可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么强大。
人言可畏,他的心理素质要被这些舆论给击溃的一败涂地了。
心中想着,幸好还有两天县会大试就开幕了,她可以为自己洗刷这些恶语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