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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越田将少年轻轻放在床上,一脸担忧的转过身:“刘大夫……我儿子他?”

刘云清目光寒冷,径直去二楼拿急救医药箱,听到此,忽然回头,丢出一把犀利眼刀“谁伤的?”

酒越田才要张口,忽然意识到家丑不可外扬,便硬生生吞下了那些对玉儿不利的话,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酒浊:“是浊儿贪玩……不小心弄伤的。”

闻言,酒浊差点被酒越田说的话逗的笑出声,一口老血也差点喷薄而出,这么不打草稿的谎言,是如何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刘云清一顿,低低冷笑了一声,复又抬脚继续迈步上楼。

这种不切实际的谬论,他自然不信,只是他现在着急想着救乖徒酒浊,无暇反驳。

酒越田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温柔心疼的再次投向酒浊“浊儿,为父好怕失去你!都是为父不好,为父向你道歉,醒来吧,浊儿,好么?”

想着他便伸出一手,一副爱怜的想要揉揉酒浊的头发,只是那只手还没触碰到,就觉得眼前一抹白色快速闪过,紧接着他的手就传来一阵刺痛。

那双带有薄茧的粗糙大手,赫然出现几道渗血的可怖爪痕。

酒越田定睛一看,那抹白色已经缩到了床头,一副讨好的蹭了蹭酒浊的后颈。

团团知道主人厌恶极了这个老男人,所以在它看到这个老男人想要摸主人的时候,立即行动了。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害的主人和主人的阿娘,已经够惨了!

酒越田却立刻眼冒火花,心生大怒:“你这只该死的猫!”

他大手一挥,刚想揪住那只白猫,就顿觉手上又是一痛,一枚泛着寒光的银针,已经扎在了虎口。

“年轻人气性太大,老朽帮你医治医治。”

却是刘云清已经拿好了东西,下了楼梯,此刻正站在酒越田后侧。

“是。”酒越田转头,见是刘大夫便立即闷头应下,刘云清虽说是个大夫,但他名望颇高,是以他这个小小的县太爷而言,还是得罪不起的。

刘云清冷笑一声,质问道:“浊儿已经成了这幅模样,你还想对他的猫下毒手么?”

酒越田一愣:“浊儿的猫?”

细细想了下,浊儿确实有只猫,虽然不知何时养的,但他见过,而且这猫也确实很眼熟。

回了神,酒越田拔下虎口上的银针,连忙摇头:“刘大夫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这猫是浊儿的。”

刘云清抬眼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给我出去。”

声音不大不小,很是平淡,可出在这人身上却莫名有一种迫人的威严感。

酒越田立时点了点头,生怕自己慢一步,就会令刘云清不悦。

轻轻的关上了门,酒越田松了口气,他不过是个医师,何来这种令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

刘大夫为什么这么亲切的喊浊儿?

酒越田细细想了一下,除却昨天,浊儿确实没有见过刘大夫,刘大夫从来都是直呼其身份,或者是大名,据他所知,刘大夫从来没有叫过别人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