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仆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嘛,老爷至于这么紧张吗?
哦他知道了,老爷一定是担心少爷现在还没有好就直接下床了。
此时此刻这边。
酒浊杳鸣月互相试,那妇人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副天雷勾地火针尖对麦芒的目光,忍不住挠了挠头,不清楚他们为啥会是这个表情。
“你们怎么了?你们以前认识吗?”徐沁慢悠悠走到那个白衣少年的身边,轻轻的低头跟他说了一句。
酒浊嘴角僵硬一笑,立刻又是摇了摇头,现在,此时此刻不让她跟母亲说这些东西,母亲的时光应该是天真烂漫快乐的。
那些可怕的日子那些对她来说不好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不认识,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的。”酒浊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真真是恶心了,那男人一把。
杳鸣月看了看那白衣少年,又看了看旁边的夫人,也是迎合着她点了点头,:“是,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令郎的。不过这位兄弟长得可真是花容月貌啊。”杳鸣月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眼中的怒火中烧。
花容月貌,这不是形容女子的吗?
居然当着自己娘亲的面子上就直接这么形容自己,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是个女子,但是娘亲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娘亲又是这么一想,该是有多难过啊,看见有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怼着自己。
酒浊也同样对上那男人的目光,:“这位兄台也是长的温婉端庄啊。”
徐沁心里一直紧着,总感觉他们两个似乎并没有这么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且在他们两个人的言辞举止之间就看见了他们两个人似乎总是有一种暗暗的火在燃烧,他们两个人似乎给他的一种感觉像是对手一样。
杳鸣月一口气没有憋上“你!”杳鸣月几乎是咬牙憋出这个字的这个混蛋,居然骂自己是女人。
杳鸣月觉得自己可是比这个混蛋,长得爷们多了。
正在此时此刻这一家的主人进来了。
但是看到他们周围的人一眼,然后把目光又转向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慢慢的走向他,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背后一扯,训斥道:“谁让你出来的,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谁让你出来的?!”
“没有好?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酒浊母亲还是一副善良的模样,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丈夫的结拜兄弟,虽然他们两个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丈夫在他们家里借宿身体也不好,更何况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在帮忙照应着的,他也不好什么也不管不顾,毕竟该关心的还是需要关心一下。
杳震突然回头对上了那突然回头对上了那个妇人那一双澄澈的眸子,眉毛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他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家的儿子还是在他们家的树上,真是假模假意。
看着他们一家子,就是令人恶心的很。
可是这又能够怎么办呢?这是四皇子殿下让他们在这里住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