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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被沈青山那个老贼给囚禁着,虽然当初跟李凤儿是走挺近,但是那时候段飞就明白,李凤儿可是沈青山的女人啊。不管他们其中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之,以沈青山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跟李凤儿干那事?
所以啊,有些事情明知道真相还是别拆穿了,既然李凤儿说她是纯洁的,哦,那段飞表面上就当她是纯洁的好了。
李凤儿拉着段飞坐到**上,“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李凤儿几乎是面不改色地说道,因为看到段飞异常冷静的神色。
一般人是没必要时刻保持着一副异常冷静状态的,从段飞一进门李凤儿就觉得段飞在故作轻松。她抱上他的腰,腰部的肌肉紧绷。试问一个人要不是随时保持者警惕的状态,何必要这样?
“我为什么要怀疑你?”段飞不解地问道,“你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一句,李凤儿有些哑口无言。
“除了花钱让我出来之外,我李凤儿会做什么亏心事?如果你硬是要说我做的这件事是亏心事,那我也无话可说。”李凤儿有些慌了神,语气也有些急促。
“……”段飞一愣,“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段飞心里却是一笑,心想这个李凤儿难道就这么简简单单被自己那几个“亏心事”就吓到了?这可不是李凤儿该有的水准啊。
“我紧张吗?我是害怕,就算我现在换了身份开了会所,但是又有什么用。”李凤儿故意靠近段飞,“我还得自己强大起来,至少能够在这里立足。”
立足,说实话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段飞当年在燕京立足也是靠着一路的手段和慢慢积累的人气,所以现在在燕京混得好的上流人士基本都认识他。不过这也是花了时间的,一下子想在燕京立足,除非你能干得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而且还是好事才行。
“好,咱不谈亏心事的问题,也暂时不谈立足的问题。那何平,你就用钱****了一下?可是你哪来的钱呢?”
“这钱……”段飞注意到李凤儿的眼神飘了一下,而后立刻微笑一番,“这钱自然是老神仙留下的。”
“老神仙?”段飞不由得多想了几下,沈青山窝点难道也像自己这么多,除了以前的快活林,之前的萧山,如今在燕京居然也多了个据点?
按照李凤儿接下来的说法,好像的确是这样。她说沈青山的据点其实很多,大城市基本都有两套房产,非大城市,但是经济比较发达的他都会去买一套房子。之前在快活林的别墅被毁了,沈青山之所以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留在萧山完全是为了对付段飞,谁晓得一下子被段飞给彻底灭了。沈青山房子的房产证基本都是他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倒是给李凤儿留了一套房产和几千万的财产,毕竟是把她当义女看待的,所以留点东西也正常。
“那这么说,你开会所的钱是沈青山一早留给你的?那房子呢,沈青山给你留的房子在哪里。”段飞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上海。”
合着李凤儿还有套房子在上海,也就是说,指不定李凤儿以后还会去上海发展。沈青山对李凤儿也算不错,至少还给她留了财产。用自己的钱****何平,开会所,这么简单听来好像的确没什么漏洞。但是段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李凤儿不说,那段飞只好自己提了。
“好,上海也是个好地方,既然你的房子在上海,你为什么不去上海发展?燕京和上海相比,上海时髦多了。”段飞笑道。
“上海再好,可是那里也没有你啊。”李凤儿把段飞拉到**上,“来吧,我都已经洗完澡了,都不来我这儿睡会儿吗?”
段飞见李凤儿万种风情的模样,知道她那方面的意思,不如顺着她的意思就先做下去,等睡醒了再问她一些东西好了。到时候水到渠成,她就没理由说假话了。
一个小时过去,段飞睁开眼,身边哪有什么李凤儿。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诧异地回到客厅,上面放了一张字条:门锁住了,晚上八点没到之前,小宝贝我可是不会放你出来的哦。
“可笑。”段飞一抬手就烧了那张字条,“困住我?是不是太小儿科了一点。”
段飞再次走到门前,他发现,不仅是门锁上了,连门的缝隙里都被挤满了胶水样的东西,这扇门注定打不开了?一回头拉开窗帘,呵呵,居然没窗户,这窗帘装在这儿完全是装样子的。看来李凤儿是想把自己关在一间密室里啊。
整间房间的布置瞬间全在段飞的脑袋里,形成一张三维立体图,除了一扇门,几乎没有能出去的通道。
“看来只能从这儿突破了。”段飞皱了皱眉,一抬腿,坚硬无比外加粘了胶水的防盗门就这么被踢开了。
十层楼下的会所吊顶猛地一阵,正在陪男人谈生意的李凤儿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微微一笑。
“恩?全老板,可是我提的意见不好?”一个姓吴的老板看着坐在对面的李凤儿,“全老板,不要离我太远嘛,坐过来点儿,或者干脆坐我大腿上?”
刚从电梯上下来的段飞就听到了这句话,循着声音,他又一脚踢开了李凤儿包厢会议室的门,张口就来,“全老板,把我一个人锁酒店的房间里,自己却跑下来跟男人谈生意,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李凤儿一听这话就笑了,瞬间就站起来走过去搂住段飞的腰,“那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不就是那种关系?”段飞知道李凤儿是想逼自己说出这句话,而且是当着别的大老板的面。
李凤儿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估计明天整个燕京的人都会知道自己跟凤凰会所的全老板有一腿。
吴建林一看来人是段飞,他当时就吓得差点尿裤子。吴建林只是开酒楼的,以前就知道段飞的大名,但是从来没见过真人。如今这么一见,而且看这架势,这个全凤凰应该很早就就是段飞的女人了,自己刚才还说了句什么,“全老板,不要离我太远嘛,坐过来点儿,或者干脆坐我大腿上?”不是找死?
段飞的做派谁不清楚,惹到了他就等于惹到了全世界啊。
“还有,我刚听到了什么,这位先生,你给我重复一遍?”段飞故意提到。
“不,我什么也没说啊,真的。我们就只是在谈一下凤凰会所的食问题。”吴建林擦了擦汗。
“哈哈哈,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否则怎么会生气得踢开了这扇门?好了,吴老板,明天我再约你谈生意,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李凤儿送走了吴建林回过头又贴着段飞,“段飞,你能一直留在这儿成为我的男人吗?”
很显然,李凤儿现在很缺男人,这男人的名字只有一个――段飞。
“你不知道我结过婚?家里还有个老婆?”
“我知道啊,但那又怎样,你老婆能给你我也能给你。”李凤儿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有一点,我比你老婆聪明,懂的也比你老婆多,如果我们能在一起,整个世界都会是我们的。”
这种狂妄的口气似乎似曾相识,就像是以前放荡不羁的段飞。但段飞还没放荡不羁到要把整个世界占为己有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是……沈青山。也只有沈青山会妄图占有整个世界了。
“刚那个男人是谁,没见过。”段飞扯开了话题,“还有,你跟别的男人做什么事情用不着把我给锁房里吧,那样做你不觉得很l?而且门里塞胶水算什么鬼,凤儿,你行事可越来越怪异了。”
“吴建林,一个开酒楼的,我只想跟他讨教讨教餐厅的问题而已。我们凤凰会所挖角了米其林的大厨,但是我不怎么满意,因为这几个大厨对中餐的造诣还不是那么深,所以我就叫了酒楼颇有人气的吴建林来请教请教。”李凤儿说的是实话,“还有弄胶水什么的,我只是试试那胶水行不行,如今一看,根本不合格啊。”
段飞撇过头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就瞎编吧,想把老子困在你会所里就直说,编那么多段子以为老子是傻帽吗?
“你是不是生气了?”李凤儿贴在段飞的胸膛上,摸着他厚实的胸肌。“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多留一会儿陪陪我罢了,我原打算跟吴建林谈完生意就回去找你的,哪知道你醒这么快,还一脚把我的门都给蹬了?”
……
编,继续编。“老子以前还真挺喜欢你的,真想把你收了做自己的女人呢,结果你这人这么就这么不安分?”段飞心里想道。
表面装出一副完全相信的样子,段飞听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呵呵,那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