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可恨的女人,居然敢不要孤,孤。”傅廷钦在谢柠柠耳边说完咬了她一下,胡乱的越亲越深,酒味更浓,声音也软了下来,痴迷纠缠。
谢柠柠闻着扑鼻的酒味想吐,身上被他折磨出来的伤口还没有恢复,想起那日这个男人变了一个人一样哭着脆弱的跑到她面前抱住她问她为什么要退婚?为什么要离开他,还说了一些很可笑的话。
她觉得他疯了也有双重性格,现在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傅廷钦!她手用力。
“以为孤会放开你放过你让你好过?孤不会放开,你不知道孤后来才发现你—一你是孤的听到没有!”傅廷钦忽然脆弱又疯狂的咬她一下。
谢柠柠吃痛,看着反复无常的男人,不久前被咬隐隐有痛意传来。
“不要痛不要哭,乖。”傅廷钦像是感觉到松开嘴,温柔安慰起来,还有点像是颤抖的样子。
谢柠柠厌恶的抽出了手。
“你是孤的人,孤心疼你。”傅廷钦亲了她一下,酒味袭来。
“你真疯了,双重人格!”谢柠柠忽略那股叫她恶心作呕的酒味,确定了傅廷钦就是双重人格,她想再试下离开。
不想身上的男人比清醒的时候还要抱得紧,紧得她逃不了:“不要离开孤,不准离开!”好像真不想她离开!
谢柠柠没有办法,再厌恶恶心也只能睡过去。
她没有睡好,几乎快天亮的时候才彻底才睡过不去管傅廷钦,不去管傅廷钦疯了还是傻了怎么回事,醒来如何!
天亮后。
傅廷钦醒来,感觉到刺目的光照进来知道自己起晚了,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会才醒,想了下昨晚发生的事脸色不太好。
昨晚他先是见了那个可恶的女人,知道她接客很生气,气狠了后强迫了她,再来去见了几个人知道了一些事更气。
有人提到谢柠柠嫁的那个男人,他一直抓到丢到谢柠柠面前让她好好看看,她挑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那个男人居然又跑了!
自己此时似乎抱着什么,傅廷钦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馨香,他神色一变,阴戾冰冷一下睁开眼低头一看,看到了怀里的女人,谢柠柠!
下一刻就要把怀里这个女人扔出去,只是在手动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苍白阴冷的脸变成了苍白阴郁,修长大力但过于白的手也轻轻落在怀里女人面颊上,他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谢柠柠。
天牢里她身上太脏,披头散发和疯婆子没俩样!
此时眼前的女人脸色苍白脆弱,好几处被他咬伤,有种残缺的美,妖艳的美,和记忆中有些不同。
他知道是他造成的,可他不后悔。
谁让她要那样对他!
他也一直知道谢柠柠长得不差,记忆里的她明媚耀眼。
只是他眼中有另外的女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要离开他要退婚,还跟了别的男人,说他是一个替身!
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心上的男人是谁,最后她嫁了人才知道是谁,他怨也忘不了这个女人曾经对他的好!
此刻他只要一动手就可以把她掐死在这里,手落在她闭着的双眼上,思及那双似乎永远与众不同的眸子,傅廷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今才发现她的不同,越是把她抓起来,越是折磨她越是觉得越是不能放手!
他手停接着在她的唇上。
想到强迫她时她的反抗还有脸上的表情,明媚夺目,身体同样是那样令人着迷,以前他竟没发觉也不知道!从来不愿意碰她。
现在知道暂时舍不下也不想舍下,至少没腻味前不想放开。
他头低了下去,想要亲,最后停了下来,他想到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脸色一变手一松。
谢柠柠醒了过来,头落下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傅廷钦,傅廷钦阴郁冰冷看着她。
她脑中飞快回忆,处理现在的情况,与此同时她往后退开,想离开眼前的男人,不让他碰到。
“躲什么?”傅廷钦看到她动作生气了,狠辣的一把抓住女人的双肩冷冷的:“怕碰到孤还是怕孤碰到你?你不过是孤发泄玩的物知道吗?”
谢柠柠不说话。
“上次孤走时让你好好学习怎么服侍男人,看样子你一点也没有学会,还是如此无趣!”男人手一甩,轻蔑的放开她。
“你疯了,你昨晚。”谢柠柠正要说。
男人猛的侧身掐住她脖子,青筋毕露,疯了样:“你说什么昨晚?”
谢柠柠还要说,掐死她吧。
“来人。”随即男人松手,对着外面叫了人。
外面门打开有人进来。
傅廷钦披上衣物走了出去:“叫教坊司的人来,让人好好教导安阳县主。”
“是。”进来的人应着。
傅廷钦走了,头也不回。
谢柠柠看着外面,等人走后,有人进来,是鸨婆。
“安阳县主接下来你要好好学学,学会这里都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可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再这样贵人会生气,到时候可不行你也要吃苦头了,贵人走时和我说了,说到昨晚吓到我了。”说着鸨婆拍了拍胸口,盯紧谢柠柠,看到她被咬伤的地方,得昨晚一样不敢多看。
谢柠柠看着她。
“安阳县主你怎么总不回答不说话?知道你看不起这里瞧不上我们!可我们现在是一样的。”鸨婆问了,最终婆口苦心的。
谢柠柠:“我知道。”
“知道知道,算了,反正我会找人来教你安阳县主,贵人是得罪不起的,你也一样,想一下自己处境吧,我出去了,让人进来服侍你。”鸨婆语毕要走。
谢柠柠:“等等。”
“什么?”鸨婆不知道安阳县主叫她干什么。
谢柠柠:“避子汤不要忘了。”昨晚第一回被傅廷钦那个男人强迫后喝了,现如今还要喝一次。
“这,安阳县主你放心会送来的。”鸨婆没想到这位叫住她是为了这,可能是为了别的吧。
谢柠柠不说话了。
鸨婆走了出去。
而每次事后服侍谢柠柠沐浴的人进来,谢柠柠对人点点头,由着她们服侍她沐浴,这几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看不到。
她身上被咬伤的也不管,只是避开。
人一走,红叶两个丫鬟进来。
谢柠柠也能问一下赵昭昨晚离开的事了。
昨晚根本见不到人,找不到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