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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么想打我,就让你想个够!他邪恶的想了一下,然后用手抚摸她的脸,“夜——”夏叶子还在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这更让楚庆承乾恼火不已,他将她再一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轻轻的踩着她的脸,又轻吃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的知觉。

“嗯……”夏叶子的嘴手被他啃吃,一阵微微的疼痛让她从发烧的昏睡中有点清醒,但是意识还是很模糊,她惺忪的眼睛看向他,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他踩她,随着他的踩逐渐的深入,夏叶子感觉自己居然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她环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似乎更紧了,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一般,她想要反抗但却更想要更多的,而楚庆承乾忽然停下了踩她,却吃了她的耳垂轻轻含着。

“我会叫你清凉一点的,小傻瓜。”他轻轻的道,此时却又有一些不忍心弄疼她,看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迷离的表情,感觉自己有一些罪恶感,不过,只要想到她口齿不清的呢喃他的名字,他的罪恶感又尽数消失,他要她,不仅仅是她的人,她的身体,更要得到她的心!

尚在混乱迷离中的夏叶子突然间听到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喊出这么一句话来,犹如当头霹雳般,将她猛然敲醒。她睁大那双水眸迷惘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头脑里嗡嗡的回响着男人所说的那句话:“你最好给我记着,牢牢的记着,你永远都只是卑贱的女人!”

“你——太卑鄙了!”

谁能够救她于水火之中?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这可恶的坏人,坏人!”她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掉了,这样的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一阵沉默,夏叶子不再问也不再说话,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着他疯狂,即使吃了药,在此刻她却没了反应,犹如失去生命而凋零的花朵般,寂籁无声。

在烈焰与寒冰里忍受漫长的折磨,她的心已然死去!

氤氲的水汽袅袅的升起在玫瑰花浴上,在这氤氲的水汽里,有一个女子出现在浴帘前,她轻轻的解下了薄薄的衣衫的裙带,那衣衫就自然而然的滑落在地,她走上浴池的台阶,蹲下玉体,坐于水边,用脚轻轻的拍打那温水,思绪有一些飘离,眼神有一些迷离。

女子落寞的坐着,完全忽视了自己白着诱人的身体,她用手将那水中的妖艳的玫瑰花瓣拾起又抛回到水中,看着那花瓣在水中一浮一沉,有如自己的命运般坎坷,不由得轻轻的叹息。

光洁如玉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她慵懒的下了浴池,在水中驻足,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皮肤,撩起许多水浇灌自己,想要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但她却又不想要自己更清醒,清醒,意味着更多的痛苦。

她幽幽的闭上了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诱人的红手轻薄的闭着,她的头发被金钗牢牢的束缚着,才不至于垂下,耳边几缕发丝微微摆动,美不胜收,但她的神情里却满是忧伤,甚至绝望。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似乎想努力洗掉什么但越是如此越是蹙眉的紧,到最后,她停了下来,水声戛然而止,她微微的挥拳着,睁开了眼睛,一滴眼泪轻轻滑落,想不到一向无忧无虑的鼠妖也会这样的痛苦……

她目光有点呆滞,想了一会,又有太多的疲惫涌现,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许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看着周围的烛光,暖暖的,似乎还能温暖她那已经冻结的心房,她沉入水中,又猛地钻出了水面,吐了几次。

意识开始清醒过来,“伪装”,是的。伪装。在此之中,她想了太多太多。她只是鼠妖,那神仙也告诉过自己,不可以爱他的,不可以,不可以。她对自己说道。所以为什么要悲伤呢?她不过是要他爱上她而已,而不是她爱他!

既然神仙要他爱上自己,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伪装呢?不可以有怜悯,更不可以有爱,只是要他爱上自己而已!仅此而已!

她从水中走了出来,有丫鬟帮她整理,她望着漆灰的窗外,注定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慢慢的走在去往别院的路上,看着前面两个丫鬟的背影,惆怅百结,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关于厌恶,愤恨的想法,努力在深深的呼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温婉顺从,乖巧,迷人。不,她本来就很美,不用伪装就可以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对他,也是如此的诱惑。

她牢牢的记着神仙的话:“要伪装。”是的,除了伪装,她还能够做什么呢?似乎什么也不能,她轻轻的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沉沦的多一些,快一些,让我们同归于尽的好!

这是一条漫长的道,而对此时的夏叶子而言,这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艰难的转变吧。近了,近了,那间宫殿的灯亮着,烛火通明,向她伸出了堕入深渊的灰手了,她深吐一口气,踏入了宫门……

一个男人正在书案伏笔,认真的表情,一丝不苟的神情,专心致志的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她没让丫鬟传话,只是自己一个人进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认真的他却全然不觉。

她皱皱眉,这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他,那个有着邪魅的微笑的男人又怎么会如此认真的努力?她有点难以相信,但不管怎么样,她告诉自己这与她无关,是的,她想要的并不是如此。轻轻踱步而去,立于他身旁。

也许是薄纱带动了空气的流动,让专注的他有所察觉,他抬起头,看向她,有一点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自若的表情,甚至又恢复了他邪魅的微笑,他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她也顺势坐于他的手上,两个人此时挨得很近,差一点就鼻尖擦到鼻尖,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也被他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