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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一看就是那种年代感很久远的感觉,屋内的木条上都结了细密的蜘蛛网,夏叶猜想也许是太高的原因,所以陈伯没有够的到打扫。

因为地面上看去,打扫的还是很干净的,屋内砌的火炕,一张方桌上面布满了坑洼。

“宫主和陌公子坐,我去准备饭菜。”陈伯说完出去进了旁边的厨房。

陌上站在门口那里,不肯再进去,用羽毛扇捂着半个脸:“天啊!这里也太破旧了吧?”

夏叶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看着矫情的陌上:“大冬天你拿个破羽毛扇,冷不冷?”

“你懂什么,这叫气质。”陌上翻完白眼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又走到夏叶面前轻锤了她一下:“臭叶子,不许这么说我!”

夏叶揉了揉肩膀:“你要不要这么娘?”

被夏叶这么一说,陌上反而更躁动了:“讨厌叶子!人家不理你了!”

“靠!咱俩真应该换换性别。”夏叶无语的赶紧跑了出去:“我去帮陈伯做饭。”

“切!还说换性别,人家再娘也不会做饭呐!”说完陌上扭着腰肢,走到院子外面,看着那些晒好的药材:“拿了个当归嗅了嗅。”

“陈伯,你这院子里晒的药材都是极好的啊!”

“陌公子也懂药材?”陈全笑了笑问。

陌上手执羽毛扇轻笑:“略懂,略懂。”

呦?正在切菜丝的夏叶一听暗道,这个陌上什么时候这么低调了?她可是记得他以前吹牛说没有他陌上医不好的病。

“陈伯,这些我来弄吧,麻烦陈伯去生火。”

“这怎么使得,宫主怎么可以干这些东西呢。”陈全惶恐的不再让夏叶动手:“你可是宫主,这些属下做就好了。”

“那陈伯就暂时先不要把我当宫主了。”夏叶继续手里的动作,今天厨艺大发,想要做一个菜丸子。

陈伯执拗不过夏叶只好妥协,两个人做事情,只要分工明白,那做起来就是快,不一会厨房里就飘来了香气,惹的陌上站在厨房门口直吸鼻子。

“叶子,你这是弄的什么这么香?”陌上看着锅里红红绿绿的圆球问。

“这个是菜丸子。”夏叶手里端着熟油,用筷子蘸取一点挨个滴在蒸的差不多的菜丸子上。

“陈伯,再烧半柱香的就可以了。”夏叶把锅里其中一半菜丸子提前拿出来,剩下的让陈伯在中火蒸半柱香。

“叶子,我想要尝尝!”陌上跟在夏叶后面嚷嚷道。

“这个还没熟透不好吃。”夏叶把提前拿出来的菜丸子放在案几上,另一边起小灶:“陌上,你是不是现在很想吃这个菜丸子?”

“嗯嗯。”陌上点点头。

“那你就快帮我生这个小灶的火,待会让你尝一道油炸菜丸子,很好吃哦!”夏叶挑挑眉勾引道。

陌上看着乌七八黑的厨房,再看看那色泽诱人的菜丸子,撸起袖子就要生火:“好吧!”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生火,也就是叶子你可以这么指使我,换另一个人我都不依他。”陌上一边生火一边碎碎念念。

“那说明叶子交你这个朋友交值了!”夏叶知道陌上这厮就爱听好话,所以一直哄着,生怕他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三个人在厨房在算忙活了一小会,热腾腾的饭菜总算是出炉了。

有蒸的菜丸子和炸的金黄的菜丸子,还有陈伯煮的地瓜:“粗挘饭菜,还望宫主和陌公子不要嫌弃。”陈伯带着歉意道。

陌上还没坐板凳上就顺手拿了一个炸菜丸子,结果烫的又放回了盘子。

“陈伯不要拘束,坐下一起吃,我不是说了现在就不要拿我当宫主,就当我是前来蹭饭的好了。”夏叶拿了双筷子给陌上:“用筷子夹着吃。”

“叶子对我最好!”陌上媚眼迷离的看了眼夏叶,然后夹起一个炸菜丸子咬了一口,虽然有点热但是陌上也不舍的吐出来。

一口下去,外面焦酥,里面劲道,还带走一股菜香:“嗯!真好吃!”陌上赞不绝口的连吃了几个。

夏叶看陈伯一直没有动筷子,心里不仅一酸,夹了一个菜丸子放到陈伯碗里:“我做了很多这个菜丸子,我们三个人恐怕都吃不完,陈伯赶紧吃,剩下可就不好吃了。”

陈伯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吃着夏叶夹在他碗里的菜丸子。

“爹,快救我!”陈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踉跄着脚步推门进来,撞翻了晒在院子里的草药:“爹,快救我!”

陈全听到儿子的声音赶紧跑到院子里一看,陈木满脸挠的血红,脖子手上也都是:“木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叶跟陌上也跟了出来,陌上一看陈木的症状就知道是他痒痒粉的原因,于是拽了下夏叶的袖子,小声问:“你干的?”

“嗯。”夏叶点点头,没想到陌上给她对付山匪的痒痒粉在这里却排上了用场,夏叶冷漠的看着地上还在挠痒的陈木,这点教训希望他能记得住。

陈全把这儿子的脉搏,慌乱的问:“木儿,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你不是大夫吗?我要知道还来求你!”陈木气急败坏的吼着:“好痒!好难受!”

“为什么我诊断不出你脉搏有异?可是为什么又这么奇痒?”陈全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陌上勾了勾嘴角,这是皮肤毒,把脉怎么可能把的出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陈全看着全身都挠出血还在挠的陈木,只好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再挠了。

“老头,你不是大夫吗?救我啊?我好痒。”陈木一下就挣脱了陈全的双手。

“木儿,木儿…”陈全跑去屋里拿来一个药膏:“这是清热去毒的药膏,先抹上看会不会见效。”

陈全把药膏全部抹在了陈木的脸上:“怎么样木儿,还痒吗?”

“啊!好疼!”陈木双手想要捂脸又不敢:“臭老头,你给我抹的什么,好疼!啊…”

“你挠出了血,自然会疼一点,现在还痒吗木儿?”陈全知道药性,所以疼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