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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酒楼内,他破事她流产之事,自己纵然是惊愣,愤怒,可是在事后依旧帮着她瞒住了酒楼内上上下下的人,唯恐她未嫁有孕被人发现了后,被人指指点点,说一些是非。

然,她却犹在记恨着自己。而这眼神,南宫翎记得自己在此之前,也曾见到过。

他脑海里的回忆划过了一遍之后,停留在了六年前,他们初次相遇那一次。

没错,他瞳孔缩紧,心中越发愤然。

六年前,她也是这样的。那时候他们都不曾认识,也不曾有过什么接触。那时候的她,为何初初见到自己时,眼眸中,已经满是恨意?!

如若自己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让她恨了便也就罢了。可在那之前,又是为了什么?这六年间困扰的问题,如同一个慢性毒药一般,已经硬生生的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

这个女人!

南宫翎的目光瞪着她,直至见她上了马车,随之离开他都不曾开口问上一句为什么。那丢在地上的绣帕微微扬起,飘转,接而飞落在了他的脚边。

阿全垂眸,轻轻唤了一句“王爷”之后,便没了下文。

南宫翎弯腰,将绣帕捡了起来。那是一条粉色的绣帕,上面绣着荷花的琇样。暖风吹过,依稀的还能闻到和她身上一样的丁香花味道。

南宫翎抓着那绣帕,嘴角边划过了一丝冷意。“你爱他,便以为他非你不可吗?!呵……本王倒是想看看,你们是如何的情比金坚!”说完,他冷哼了一声,跳上了自己的马车。

……

回到太子府时,夜色渐深,苏瑾在春雪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几人正欲入府的时候,却见府门口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正靠在一侧昏昏欲睡。

听到动静,那女子猛的睁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苏瑾的身上。苏瑾轻挑了一下眉头,就听一侧的阿远皱着眉头在她身边低声道,“那日我与太子遇到的便是此人。”

话音落下,苏瑾很快的就想到了阿远说的应该是那日在钱府外遇到的人。

今日的这个女人并未蒙着面纱,她眉目清婉,面色清丽,站在那儿时,只是眉头轻轻一蹙,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而苏瑾,这才知晓了当年的纯皇后究竟是何模样。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足以倾倒纵多男子。

须臾,只见那女子莲花移步,缓缓来到了苏瑾面前。她先是看了苏瑾一眼,接而又望了一眼苏瑾身后的阿远。阿远拧起眉头,悄然退到一处。

见状,她抿起嘴唇,随后微微屈起身子,福身道,“民女,见过太子妃。”

苏瑾勾唇不语,便却她慌乱无措,将手中的篮子提起,然后递到了苏瑾面前,“民女夜歌,前些日子承蒙太子妃身边的这位公子搭救,这才得以脱险,民女无以为报,只能送些东西,以表谢意。”说着,她又将面前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春雪竖起眉头,将盖在篮子上面的布掀了开来,只见那里头放着的,是一筐新鲜的鸡蛋。

夜歌顿时红了脸。

“民女,民女思来想去,也唯有这些送的出手。”

苏瑾勾唇,“有心了,阿远,既然人家姑娘执意答谢,你何不将这一筐的蛋收起来?”

阿远抖了一下嘴唇,犹豫着没有上前。

“主子,属下……怕是吃不了那么多……”

“怎会,一天一个,总归是能吃的完的,春雪,代阿远先收下吧。”

“是。”春雪从夜歌的手中接过了那一筐鸡蛋。夜歌大喜过后,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

如此女子,看着赢弱而又楚楚可怜,倒是让人很容易心动。南宫翎遣着这么一个人到自己面前,也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着不知其意,苏瑾倒也乐意陪着面前的人演着戏。她倒是想看看,南宫翎此番,为的是让这夜歌的人接近南宫翎,亦或是还有别的目的。

苏瑾仔细的端详了她许久之后,问道,“你家住何处?”

夜歌怔愣了一下,答道,“民女一人住在城东小巷里。”

“独自一人啊?”苏瑾喃喃说了一句,皱眉道,“你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住在那儿着实危险,现在天色也已经黑了……”说着,苏瑾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看向了阿远。“阿远,人家是来寻你,现在等的天都已经黑了,你便送她一趟吧?”

“额……”阿远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让他加派人手盯着的话,他尚可理解,而今让自己亲自送着,又是为了什么?

正无奈时,就听夜歌摆了摆手道,“怎敢劳烦太子妃和这位公子,这条路民女很是熟悉,自己能回去的。”

苏瑾讥笑,难道她这不刻意接近,只送鸡蛋?

“不麻烦,阿远,送这位姑娘回去。”话语中,大有不可违抗的意思,阿远连忙正了正身子,道,“是。”随即,他看向夜歌道,“这位姑娘,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夜歌睨了一眼苏瑾,便也没有再推诿。她盈盈福了一个身子道,“如此,便多谢太子妃和这位公子了。”

说罢,她小步跟在了阿远的深厚。春雪看了一眼手中的鸡蛋,撇嘴道,“太子已然派人盯着她了,太子妃何故又让阿远送她回去?”

“南宫翎送了一个美人过来,我还不得小心收着?”说完,苏瑾转身入了府。

而这头,阿远一路护送,面色僵冷着。夜歌抬起头来,小声问道,“那日在马车上的人,想来就是太子了?”

“嗯。”阿远闷声应道。

“那日你们匆匆离去,我亦是寻了好久,才寻到了太子府。初初知晓时我还有些后怕,后来想想,这救命之恩不管怎样都应该是要先谢过了才是,于是,我今日便在那等着了。”

阿远蹙眉,又闷声应了一声“嗯。”

“那日,真是多谢太子愿意出手相救,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说着,夜歌轻咬着嘴唇,似有些委屈了。

奈何阿远是个木头一般的人,他不曾听出语气,便也注意不到夜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