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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苏瑾放下了明歌的手,抬眸对春雪和明玉说道,“待会将冬灵研磨成粉末状。”

“是。”明玉和春雪应下之后,两人便到一处,先行整理起了药草。而苏瑾垂下头,这才继续道,“明日我再给你送写玉肤灵,记得涂上,先将这手上的疤去掉。”

明歌垂下眼睑,脸上并无多少喜意。蓦儿,她问道,“小姐便与我说实话,我的手,还能恢复的和常人一样吗?”

苏瑾轻拧了一下眉头,看着她问道,“你可是相信我的医术?”

“相信,但是……”

“既然相信,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其它的就不用多想。”明歌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到苏瑾已然如此说了,她想说的话便也只能咽了回去。苏瑾不愿坦明究竟能不能治好,就算是她执意去问了,怕是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以,明歌只得在心里说道:就信这一回,也许,当真就能好起来了呢?

如此想着,明歌起身,微微行了一个礼之后,就和明玉和春雪一同学习了认药草。学习认药草只是第一步,也是容易觉得枯燥的一件事。而且药草繁多,若真要在一天下来记下来二十几种药草,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而且有些药草的药理极为相似,但又不相似。对于不同的病,也有不同的效果。再者有些药草不仅名字相似,就连外形也很相似,不仔细分辨的话,也是不容易分辨的出来的。因此,一天下来之后,明歌真正能区分了,也仅仅只有十种药草。而这十种药草,也是较为简单的几种,其他的,一旦重新归放一起,明歌就有些记不清了。

最终,因着学习这药草,明歌才发觉,这东西,竟是比武当弄枪的药难多了。毕竟,血剑只要你根基好,天赋够,你就能拿的了剑。可学医这种东西,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学的来的。

苏瑾在一旁看着,见三人学的正好,便随意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今日她腰疼的厉害,只能无所事事的躺着。而这一趟,也让苏瑾在看着书的时候,渐渐的有些发困了。最终,那三人的讨论声中,苏瑾沉沉睡了过去。

直至午时,阳光正烈,直直照射着苏瑾的眼睛时,让苏瑾感觉到了一阵刺痛。醒来时,明玉和明歌正在归整药草,而春雪则是在里屋开始摆放着饭菜。苏瑾扶着腰缓缓起身,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明玉见到苏瑾醒来,不由道,“小姐醒了啊,方才我还在想,这阳光正猛着,打算将小姐移到屋子里头呢。”

苏瑾打了个哈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才过午时。”

“那正好。”苏瑾昨夜未吃饭,早上醒来之后也只是稍稍吃了一些。现在睡了一觉后,觉得肚子饿得厉害。眼见着春雪忙碌着,也有饭香传来,她顿时更饿了。苏瑾起身,明玉连忙过来,伸出手让苏瑾搭着。

进屋后,苏瑾缓缓落座,看到那一桌的饭菜竟是比平常要丰盛许多,不禁有些惊讶。“春雪,今日……”她一怔,看到右侧看书的南宫瑜,惊得张大了嘴巴。

春雪瞧到她的模样,不禁笑道,“王爷说,为了培养王爷与小姐爱犬的感情,他从今日起,吃睡都在这一处了。”

“啊?”苏瑾张了张嘴巴,有些哑然。虽然他们平时都在一块吃饭,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她,有些怕见到南宫瑜。

南宫瑜丢下书,将目光投了过来。“看夫人这表情,是不愿和为夫一同共用晚餐吗?”

“呃……没有……”她托了托下巴,心里为自己暗道了一声可怜。

南宫瑜不满的挑了挑眉,问春雪,“小丸子呢?”

“啊?”春雪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

“本王说小丸子呢,怎么又不见影子?”南宫瑜板着脸,似乎与狗杠上了。

春雪干笑两声,小声道,“许是又跑到哪里偷玩了吧。”

“找回来,从今以后,它要跟我与夫人一块用餐,直至它养成习惯为止。”

“啊?”春雪一怔惊愣,恍惚中,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最后,还是明玉捅了捅她的胳膊,小声提醒道,“还不赶紧将小丸子抱过来?”

“啊,是……”春雪惊觉过来,连忙飞也似的出了房门。

苏瑾扶着腰,一脸的无奈。如果说南宫瑜孩子气的话,他在他人面前时,却不是这样一幅模样。只有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总是能幼稚的跟个小屁孩一样。说起来,堂堂一个王爷,至于跟一条狗较劲吗?以前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在意?

末。

好不容易等到春雪将狗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时间以后了。苏瑾饿得饥肠辘辘,等着春雪准备好小丸子的吃食,又废了好些功夫。南宫瑜轻哼一声,瞪了小丸子一眼,终于来到饭桌前,拿起了筷子。

苏瑾以为,他要继续沉着脸不说话。可下一秒,却见南宫瑜的脸上已经堆起了小脸,然后拿起一双筷子,递到了苏瑾跟前,轻缓道,“夫人,用餐吧。”

“……”苏瑾低头,呆愣的接过了他手中的筷子。

“夫人饿了吧,快些吃,多补充些体力。”苏瑾原本是很饿,也打算大吃一顿好补偿补偿自己那已经饿了很久的肚子。可一听他说什么多补充体力,苏瑾的一口菜噎在喉咙里,怎么都咽不下去。

最终,这一顿饭,苏瑾又饿,却又吃的极为艰辛。吃过午饭之后,苏瑾以为等南宫瑜走了,她就能吃些点心稍微安慰下自己。然,南宫瑜不走了。

他叫来天阳,在院中的大树底下摆了一盘棋局,道,“夫人腰力不甚,怕是教不了学习药草这么折磨人的事情。所以为夫搬来这棋局,夫人就和为夫随意下两局,就算是打发时间了。”

苏瑾盯着棋盘,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

“南宫瑜,我可不可以不下棋。”

“夫人一人躺在这,不无聊吗?”南宫瑜笑的肆意,苏瑾看的心里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