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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一愣,下意识的回绝道,“不用了,我自己……”

“苏姑娘,”阿德打断了苏瑾的话,说道,“您就让公子一起去吧,今日见姑娘不见了,公子很是着急。后来得知您出去给人看诊了,公子才稍稍放心了。原本下午公子就想过去的,奈何下午有事耽搁了。晚上见您回来的迟了,公子可是比谁都着急。这不,见您回来了,公子才松了一口气。”

听罢,苏瑾抿唇道,“那,明日便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小姐,好了。”春雪出声,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事情。

时夕见状,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自南宫瑜走后,苏瑾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避着时夕。但是时夕像是自动在兑现着那两年之约,对苏瑾越发的细致入微。他的大礼,苏瑾没有接受,但他也没有再继续强迫苏瑾一定要接受那家医馆。

每日里,时夕甚至还抽着空,陪着阿爹下棋。渐渐地,阿爹忘记了对南宫瑜的那种可惜感,对时夕反而是越来越喜欢。

阿爹说,人在这一世,不能总追求与过去。若是已然不能得到的,也不要太过的去奢望,否则,奢望太多失望就越多。

阿爹还说,女人这一辈子,要求的不用太多,若是能遇到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便是可以做夫家的人。

苏瑾知道,阿爹的劝说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和时夕待的时间越久,苏瑾就越发现,自己与时夕之间,只能限于朋友,其他的就不能再多了。

入了大堂,苏瑾看到大堂内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阿爹正等着她,而鬼谷子就是敲着腿,在那里忘我的喝着酒。

苏婉月抬起了眼眸,看见苏瑾,轻哼了一声道,“又出去这么晚,让这么多的人等着你一个人吃饭!”

苏毅听到苏婉月的牢骚,忙抬起头来,一眼看到苏瑾走来,他站起身子,关切道,“回来了?天色有些晚了,我方才让小羽照顾着阿沅先吃饭,这会已经回去休息了。”

“嗯。”苏瑾入座,低声道,“以后你们先吃,莫要等我了。”

“那怎么行?”苏毅为苏瑾摆放好了筷子,叹息道,“这大雪天的,你还在外头忙,让阿爹怎么能不担心你?呐,先喝一碗热汤,去去寒。”苏毅将已经盛好的热汤端到苏瑾面前,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

苏瑾接过,将碗放下道,“阿爹也坐下来赶紧吃吧。”

鬼谷子晲了苏瑾一眼,喝了一口酒说道,“苏姑娘,你可知今日时夕那小子在绛雪轩的时候,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就担心你在外头受了寒。汗,最后啊,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在忙的,他倒好,见色忘义,把我这个老友都不当一回事。”

“吃你的饭去!”时夕夹了一块回锅肉,直接丢进了鬼谷子的碗里。末了,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多嘴一样。

“绛雪轩?”苏瑾皱眉,惊愣道,“你们去了绛雪轩?”

实在不怪苏瑾惊讶,实则是这绛雪轩本是苏家的店铺,但自皇上一道圣旨下来之后,绛雪轩也不再是苏家的东西。是以,当鬼谷子说起绛雪轩的时候,苏瑾才这般惊讶。

那侧,苏毅解释道,“时夕前些日子跑来问我做生意的门道,你也知道,你爹我只做过瓷器,其他的一窍不通。所以他来问我的时候,我也是给不了什么建议。后来,时夕才决定也开个卖瓷器的店铺。一来,他可以问问我,二来,也算是在这豫州城安定下来。哦,这名字,时夕说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名字,于是,这才用了先前我们苏家店铺的绛雪轩。”

听罢,苏瑾感觉自己的喉咙处像是被噎住了,半天吐不出话来。阿爹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随着时夕在那装傻?

不久前,她刚拒绝过时夕所谓的悬医阁。现在,他又搞出了个绛雪轩,这明摆着是向阿爹讨好。可是阿爹竟然轻易的接受了,而且还跟着装起了糊涂??!!

时夕放下筷子,询问道,“这是我自己打算做生意,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生气?她还有资格生气吗?事情都给办了,要真怕她生气,怎么不事先通知她一声。她低头,闷声扒了几口饭。食之无味,味同嚼蜡。如今,就连阿爹都跑来一起坑她了!

见苏瑾没有说话,时夕勾唇,为苏瑾夹了一块鸡腿,继续说道,“我听说在京州的时候,你还帮忙打理过京州那边的瓷器店,改日,若是我还有什么地方不懂的,便向你请教,如何?”

苏瑾拧眉,闷声道,“你学的可是医术,平白做这生意干嘛?”

“我过些时日打算将悬医阁一并开张了,到时候,你过来帮忙可好?”

“呃……”苏瑾哑口无言。

得了,不直接送了,改成自己开店铺,然后变成请着她过去帮忙了。

一侧,苏毅适时的帮腔道,“我瞧着这样也好,这大雪天的,你在路边给人看诊我也不放心,若是能过去帮忙的话,阿爹也能放心些。”

“……”苏瑾噎了噎,更没话说了。如今的阿爹,像是赶着卖女儿的父亲一般,天天在她面前说着时夕的好话,巴不得苏瑾早点和时夕在一起。说起来,阿爹怎的就这么善变呢?

“吃饱了!”苏婉月忽然猛地摔下了筷子,然后站起身来,擦了擦嘴,便离开了。冬月干笑着行了一个礼,连忙跟了上去。

见苏婉月又生着气离开了,苏毅喟叹了一声,无奈道,“这婉月的脾气,何时才能改……”

……

离了饭桌的苏婉月,走在亭廊上,越想越有些生气。她绞着手帕,咬牙道,“那时夕每做一件事都是为阿姐,阿姐当真有那么好吗?亏得我天天对他献殷勤,可他呢,雷打不动,在我面前就像个不食烟火的人一样。在阿姐那边,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冬月扶着苏婉月,抿唇道,“小姐,莫不是我们太过着急了?要不先晾着他几天,这不是说,追求人,都讲究欲情故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