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了曾仕严的赴宴邀请之后。
这天晚上,叶恒便带着魏东、陈进,以及另外一名特战队员,又一次的来到了皓月楼这里。
同样还是在皓月楼4楼的一间包厢内。再次见到叶恒,最热情的还不是曾仕严,反而是邱祖仁。
叶恒才刚一进门,他就立刻亲切的拉住了叶恒的手,有些激动的跟他说道:“叶小哥啊!这一次,我邱某人。可真的是要替我陈国的广大戍边将士,乃至我陈国的全体百姓,好好的谢谢你了!”
他接着说道:“你的那个方子,可能真的会管用啊!”
“哦!真的吗?”
叶恒假装惊喜的问道。
而邱祖仁则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说道:“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的确定。但刘太医那边已经传来了好消息,说大部分的寒热症患者,在服下了用那草药汁水熬煮的汤药后,病情已经开始有了好转。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大部分的患者,刘太医他们就已经能有八成的把握将他们给治好了!”
他接着还不经感叹道:“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大事啊。皇上目前也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今天下午便已经派了空骑兵出去,将这个方法秘密通知到我边境的各守备部队。让他们开始尝试用次方法去治疗我戍边大军中患有寒热症的病人!”
叶恒则有些意外的道:“难道不等这边的治疗试验彻底见成效之后,再进行推广吗?万一这个方法无效,又或者是会起什么反作用呢?”
邱祖仁则摇摇头道:“等不了的。我边境的戍边大军中,每一天都会有数百人死于这个寒热症。所以哪怕是多等上一天,我们也会有数百名将士无畏的在病痛中死去啊!”
他接着又说道:“何况刘太医也已经保证过了,就算这个方法无效,也不会有什么反作用的。因为那草药,并无毒性!而且这边的病患在服用过那草药后,病症也的的确确是已经出现了极大的好转。简直是一记神药啊!见效之快,连刘太医他们都大为惊奇!”
他接着还笑着说道:“也就是这件事,目前还属于机密,而且服药的病患,也还未彻底治愈。所以皇上才没有再给叶小哥你下旨进行赏赐。不过有了这件大功劳在,加上昨天的那三首诗。叶小哥你今后在我陈国,应该也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但听到这话,曾仕严却有些不太乐意了。
不由埋怨道:“哎!你这老货,在小辈面前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什么叫可以平步青云!那不是叫他以后可以不思进取嘛!”
曾仕严,显然对叶恒是很喜欢的。
甚至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后辈来看待。
因此此时便不由教育叶恒道:“小哥啊,你可别听这老货的。自古以来,读书进取,科考取士,那才是国家选材的正道。切不可因有了这小小的一点功劳,而得意忘形,不思进取!知道吗?”
叶恒则谦逊的笑着向两人回道:“夫子教训的是!而且晚辈其实也觉得,这个奖赏晚辈有些受之有愧。毕竟这诗文和这治疗寒热症的方法,皆非晚辈所创。晚辈只不过是代传而已。”
曾仕严似乎对叶恒这种谦逊的态度感到很满意,于是不由笑了笑说道:“孺子可教!”
而邱祖仁则道:“哎!就算是代传,那也是有功劳的!这个奖赏,小哥你也还是可以受的。”
他接着还问道:“另外,那创造了这寒热症治疗之法的游医,叶小哥你可认得?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何处吗?”
这时,叶恒便不由撒了个谎道:“这个却是不知!”
叶恒当然不会告诉邱祖仁,那个发现了青蒿素,获得了地球诺贝尔医学奖的药学家,叫屠呦呦。
而且人家还是个女医生。
这在当地,是根本没办法理解的。
而邱祖仁此时则继续道:“那不就结了。如果后面皇上还有给小哥你下了什么赏赐,你还是照样可以放心踏实的接着。至于那位发明了这个寒热症治疗方法的游医,如果能再找到的话,那再另外对他进行奖赏,也就可以了。你们啊,是两不耽误,同时奖赏也互不影响!”
他最后说道:“毕竟,这么的功劳,多犒赏几个人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是啊!”周清远此时也不由高兴的说道:“而且小哥你可能也还不知道,今天上午,我们用你昨晚念的那三首诗,可是大大的挫了一下那些傲慢无礼的星月国人锐气。这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啊。为此,我们几个今晚,还特意奢侈了一下,点了皓月楼这里最好的酒——雨夜红,来招待小哥你,为你庆功!”
“所以啊,来来来!快来坐吧!大家也都别站着了!我们坐下来边吃边聊!”
说着,周清远便要拉着叶恒坐下。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此时跟着叶恒身后的魏东,便不由问一下道:“这位是?”
这时,曾仕严便替叶恒介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哥是叶小哥的表弟。应该是叫魏东吧!昨夜吟诗的时候,也便有他在。”(陈进和另外一名特战队员作为护卫,并没有进曾仕严他们的包厢。)
叶恒则不由适时的拍马屁道:“夫子好记性!魏东确实是晚辈的表弟。”
周清远则高兴的道:“那就也是我常州府的青年才俊咯?”
魏东则谦虚的回道:“大人过誉了。晚辈魏东,见过夫子和各位大人。”
“哈哈哈!”周清远则笑着道:“不必客气。这里不是朝堂,我们今晚也只喝酒聊天,不用拘束。来来来,都坐吧!”
而其他人,则也纷纷落座。
这时,曾仕严还不由开玩笑的和周清远说道:“清远兄呀,你以为点雨夜红来招待叶小哥,叶小哥就会感到很稀奇么?那你可就错咯!”
他接着说道:“昨夜我去叶小哥他们包厢内和叶小哥他们讨要诗文的时候,他们喝的也便是这雨夜红,而且还一次点了好几壶。光是我都喝了半壶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