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顾殊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入住呀,那么大的宫殿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倒时候还不是任自己倒腾?
然而,秦苍无情的戳破了她想要“独立门户”的白日梦,“凤鸣宫许久没人住,需要修缮。”
“没人住,那不是皇后的住所吗?”
“母后是同父皇住在一起的,那凤鸣宫已经空置近三十年了。”
顾殊震惊,“三十年!”
这也太久久久了吧?
秦苍看到她这表情,嘴角勾了勾又很快放下,故意道,“若是你喜欢,我让他们抓紧时间,不过听说那儿每到半夜就传出哭声,凄惨至极,连宫人都怕的绕道走。”
哪成想,顾殊原本垮下去的小脸瞬间就亮了起来,兴奋问道,“是不是真有鬼!”
秦苍:“……没有,我瞎编的。”要是说有,看这家伙的兴奋劲儿估计现在就能蹦着去。
果然,顾殊小脸瞬间垮下来了,“啊……”
明显失望的语气。
看不到鬼还失望?
秦苍脑壳青筋跳了跳,猛地一伸手。
顾殊就一个不小心骨碌碌栽到他怀抱里去了。
“你看看,这里的龙吟宫这里的东西哪个不是你亲手放的?现在你就想把它们全从龙吟宫搬出去了?”
秦苍一边说,顾殊就下意识的去看。
刚开始冷冰冰没什么人气的偌大宫殿现在已经大变样。
瞧瞧那金色绣着小花儿的窗纱,那书桌前摆着的两个一高一矮的凳子,桌面上的两套笔墨纸砚,旁边台子上放着的一小盆绿色植物,现在正开着细碎的紫色花,月光从窗纱里落进来,被暖黄的灯光一照,都仿佛褪去了浑身的冷辉,温暖了起来。
秦苍又缓缓道,“你瞧上面的是什么?”
秦苍把她小脑袋往上一抬,就见明黄色的帷帐上边挂着一个风铃,那风铃赫然就是之前在顾殊卧室里的那只。
顾鼎怕她进宫不习惯,竟然连同这个小风铃不放过,打包运了过来。
顾殊索性就将它挂在了帷帐上。
她嘻嘻一笑,手够不着就抬脚去轻踢那风铃,声音清脆,碰一下就能动好长时间,等停下来就再去踢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能看到的就有这么多变化,那看不见的几个偏殿呢?
顾殊这才喜滋滋的后知后觉,自己原来早就已经无孔不入地侵入了秦苍的生活,包括卧室这种私密性的场所。
她傲娇,“那行吧,我就不搬了,这里东西太多,搬来搬去的太麻烦。”
顾殊脚一翘一翘的,连带着腿部肌肉,臀·部肌肉也在运动。
两个人就贴在一起,秦苍的眸色深下来,大掌猛地扣住她的一条腿就压着吻了上去。
顾殊一惊,条件反射的要缩腿,结果就被那掌心的温度烫了下,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隔着这单薄的意料就在烘烤着腿部肌肤。
“喂,你松开我,我想睡觉了!”
“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吗,等你累了再说。”
累?
怎么累?
此过程不可言说。
只知道翌日顾殊又没爬起来,皇上又去下了厨房,眉宇神清气爽。
唔,昨日那补汤还挺有效的,得多给人补补。